相互摻雜在一起,饒是陳縱橫都沒有挑出任何貓膩!
“喝酒,讓你產生了異樣?”
陳縱橫將杯中咖啡一飲而盡,“去,找一瓶酒在我面前喝了。”
此言一出,薛凱倫面露難色,“之前都已經犯下了這麼大的罪惡,我不想再繼續爲非作歹,我只是想重新做人!”
緊接着便是一副看淡人世間的表情,“通過這一次我看清了很多事,金錢勢力都是身外之物,只有身體是自己的!我不想……”
“不要讓我說第二遍。”
一個混淆視聽,一個步步緊逼,最終天平還是偏向了後者。
“希望待會兒,不會讓你受到傷害。”
薛凱倫彈指間便將一瓶高度白酒打開,在開喝之前還不忘看了陳縱橫幾眼。
最終……一飲而下!
隨着酒瓶內的酒,如小漩渦一般消失的無影無蹤,薛凱倫整個人也發生了一絲微弱的改變。
看向陳縱橫的眼神,也變得嗜血了起來!
瞳孔,也開始慢慢的散發着紅光豎立着。
咯吱咯吱……
身體骨骼不斷壯大,儼然這種改變並未結束。
其整個過程,全被陳縱橫一景不落的看在眼中。
在他的分析下,薛凱倫和曼德琳之間的聯繫徹底的破碎!
只因,曼德琳是隻吸血的蝙蝠,而眼前此時的薛凱倫所演化的模樣卻是狼性!
其外表……並沒完全像狼人。
可,那極其強大且無所畏懼的狩獵性,卻和狼人無疑。
在西方,吸血鬼和狼人永遠都是處於對立的狀態。
想要讓兩者不計前嫌總歸與好,簡直……難如上青天!
看來,之前的判斷有誤,曼德琳並未到達滬海……
很有可能,連華夏都沒有進入。
當然,這也警示陳縱橫的猜想,至於真實如何還無法得到定論!
吼!……
那帶着濃烈血腥味的氣息從薛凱倫口中傳出,同時也打斷了陳縱橫的思緒。
而,此刻。
原本1米8左右的薛凱倫,此時身高已飆升到2米3,整個人的輪廓也顯得碩大無比,身體各處都暴露着極其爆炸的肌肉。
“血!……”
薛凱倫像是失去了理智般,眼睛死盯着陳縱橫口水四溢……
“你……要我的血?”
陳縱橫搖了搖頭,露出了一絲玩意,“正好我也看看你這異變的異類,到底具有何種程度的實力。”
說話間,薛凱倫已然朝着陳縱橫撲了過去。
此時在他眼裏……陳縱橫之前所帶來的威懾力顯示消失了。
絲毫未能見到他,流露出任何膽怯之色!
留下的,只有那對戰鬥和鮮血,表露出來的無限渴望……
歘!
毫無花裏胡哨的一個飛撲……直指陳縱橫的脖子動脈。
可,陳縱橫卻一動不動穩如泰山,並未作出任何抵抗。
直到,那一嘴尖牙利齒有在脖子上,陳縱橫最後的猜疑也跟着一掃而空!
夜來香酒吧死的那100多個人,所遭受的致命位置……確實是此!
咔嚓!
牙齒的斷裂,讓薛凱倫如驚弓之鳥般猛然倒退。
“想咬我……”
伸手在抽紙盒中拿出一張紙,十分嫌棄的擦了擦被咬的部分,“你……還沒那個實力。”
好歹陳縱橫也是神體小成,豈會被這種粗暴的原始力量所傷到?
玩歸玩,鬧歸鬧。
薛凱倫這種噁心的戰鬥方式,讓陳縱橫爲之唾棄!
“不過,一個晚上的時間實力增長到這個地步,看來你是通過吸食人體內的精血從而獲得的力量。”
陳縱橫談笑間,薛凱倫卻再次被鮮血衝昏了頭腦。
好似之前的那副喫痛的場景,已然消失不見!
見薛凱倫一副又要纏鬥的模樣,陳縱橫無奈的搖了搖頭。
在薛凱倫飛撲在空中之時,輕飄飄的揮了揮手。
一股龐大的壓力,瞬間讓整個空間都跟着凍結了起來!
周圍的玻璃製品,像是承受不住的那種壓力接二連三的炸裂開來。
之後像是一堵牆,死死地壓着薛凱倫不斷往後倒退而去!
接連撞斷了幾根承重柱,這才穩穩的將薛凱倫壓在牆體上無法動彈。
可,饒是如此。
薛凱倫並未被這種場景所打壓,反而不斷的尋找着可反抗的路徑,就算手再重傷也要反咬對方一口!
如此執着的情景,令陳縱橫一陣無奈。
實在是沒有,繼續下去的必要了……
單手……凌空一握!
原本,壓在薛凱倫身上的那個空氣牆,瞬間將整個身子包裹在內。
隨之而來的,便是那絲毫沒有辦法反抗的壓迫!
來自於身體……
來自於靈魂深處……
充斥着每一個細胞……
漸漸的,薛凱倫發狂的狀態退去了,只留下一副傷害累累的皮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氣坐在牆角。
恐懼!
不甘!
憤怒!
不但在其眼神中來回轉換,一直到陳縱橫的身影消失在視野範圍內。
這才兩眼一抹黑……陷入了昏迷!
…………
麓山腳下別墅。
已經回來的陳縱橫,坐在餐桌前和秋伊人一家享受着豐盛的早餐。
“姐夫,待會你陪我去上舞蹈課好不好?”
秋霜下那乞求的目光,並未得到陳縱橫的迴應,“姐……你看姐夫。”
“待會,你就陪她去吧。”
秋伊人打着圓場說着,“主要是我不放心她,那舞蹈老師品行不怎麼樣,當然我也是道聽途說。”
見陳縱橫微微點了點頭,秋霜下頓時沒高興的原地跳起來。
昨天好不容易得到獨處的時光,卻被那個什麼龍哥給攪亂了!
今天,一定要好好的把握這來之不易的機會!
喫過早飯。
陳縱橫驅車,帶着秋伊人和秋霜下一起離開了別墅。
一路上,秋霜下都是一副乖乖女的模樣,絲毫沒有任何不適的動作和表情。
可,在秋伊人下車回到公司,秋霜下順勢坐到了副駕駛上。
陳縱橫眉頭微皺,餘光瞟了她一眼,帶着些許情緒道:“後面那麼大的地方……是坐不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