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縱橫繼續傳音,“哪怕我受再多的苦也都無所謂……可我卻無法容忍你受到半個傷害……”
頓了頓,“一定要記住……千萬不要讓自己陷入險境之中……”
再得到帝嬅的點頭回應後,陳縱橫這才暗自鬆了口氣,隨後便按照自己的猜測開始與領域架起了聯繫。
可就在陳縱橫剛嘗試的瞬間,之前還處於定格狀態下的水氣沙子,再次迴歸到了瘋狂攻擊狀態。
就在陳縱橫以爲自己找到了突破口,卻驚訝的發現自己的身體還是沒能夠從之前的狀態中脫離出來。
幸虧之前加強了屏障的防禦力,不然還真的有可能被這些水氣沙子而破掉。
哪怕身體沒能恢復自由,可也讓陳縱橫找到了努力的方向。
爲何會落入眼下這般狀況,必然和領域擁有着脫不開的關係,眼下只需要打破這一層隔斷,便可讓一切……水落石出!
…………
隨着陳縱橫不斷衝擊着自身領域,也總算是被陳縱橫尋找到了一個薄弱點。
倘若是之前域道人所設下的限制,恐怕陳縱橫也只能順流而下,無法進行任何的反抗。
而如今陳縱橫的領域不僅今非昔比,同樣限制陳縱橫的也並不是域道人,進而讓陳縱橫鑽了空子。
哪怕只是一個缺口,也足以讓陳縱橫控制領域對身體的吸收。
當然,一旁的帝嬅和黑魔自然也沒有被拋棄,一同在被陳縱橫控制的領域吸了進去。
…………
領域內。
剛進入的瞬間,陳縱橫便獲得了自由,那種感覺心裏別提有多舒爽。
“大人,到底是怎麼了?”
黑魔疑惑的詢問着,“能夠將您限制住的存在,那不得是大乘期及以上的修真者?”
滿臉盡是不可思議的表情,“這一個破地方,怎麼可能會擁有那樣的存在。”
頓了頓,“大人您倒是說句話啊,都快把我給急死了!”
陳縱橫,何嘗不想進行一番解釋?
世道如今,陳縱橫也沒有搞明白具體情況,又談何解釋?
從進入這水屬性本源次元裂縫後,陳縱橫一直以來都沒有將主動權掌握在自己的手中。
此等狀況是陳縱橫從未經歷過的,他何嘗不想讓一切水落石出?
“你就別在這唧唧歪歪的了。”
帝嬅狠狠的瞪了黑魔一眼,“沒看到我夫君正在思考問題嗎?”
眼睛微眯,“再多費口舌,小心我把你的口條給摘了!”
此言一出,之前還想繼續喋喋不休的黑魔,瞬間捂住了嘴巴,實在是帝嬅真的會說到做到。
…………
領域外。
好像三人消失的地方,則是出現了一對手持鋼槍的人馬,就那樣一臉疑惑的望着被遺留在原地的屏障。
“怎麼會這樣?明明已經被控制住了,爲何會突然消失?”
“會不會是他們,已經被泯滅的連渣渣都不剩了,畢竟還從來沒有任何人能夠逃脫牢籠。”
“你是不是傻?沒看到那散發着淡黃色的屏障,連一點被毀壞的跡象都沒有嗎?”
“與其這麼麻煩,倒不如直接將這屏障給破壞掉,以水沙的感知能力,絕對會讓對方暴露出來!”
…………
此隊人馬你言我一語的商討着對策,最終分爲保守派和進攻派兩種派系,各自按照各自的選擇行動了起來。
就在進攻派的幾人,用力的將手中鋼槍對着屏障投擲過去後,鋼槍卻被一股龐大的反震力瞬間擊飛。
其中一人,眼疾手快想要抓住即將飛出去的鋼槍,卻因小巧了反震力在鋼槍上所蘊含的力量!
那人在抓住剛槍的一瞬間,虎口瞬間被震裂了!
這還是那人,反應極快的進行了一番卸力,不然整條右臂都有可能受到牽連。
落地後的那人,立即進行了一番施法,很快原本藏匿在沙子中的那些水氣,慢慢被抽離出來聚集在虎口處。
沒一會功夫,虎口處的傷勢便已經恢復如初。
其他人見狀,一個個眉頭緊皺一點凝重,怎麼也沒有想到事情會如此的嚴峻。
只不過是小小的反震力罷了,居然能夠造成如此巨大的傷害。
這……
簡直!
“看來此事,已經超出了我等解決的範圍,還是回去將此地情況上報爲妙。”
其中一位隊長模樣的男人,開口言語着。“當然,你們也可以選擇與之硬碰硬,我絕對不會有任何的阻攔!”
聽聞此言,見識到後果的其餘人,哪裏還敢有任何反對,一個個投點如倒算定下了這個方案,隨後便極其詭異的原地消失的無影無蹤。
也就在衆人消失之際,陳縱橫的身影也隨之出現在屏障中。
和之前一樣,陳縱橫的身體還是無法進行任何的動作。
…………
領域內。
“大人,你剛纔幹什麼去了?”
面對黑魔的詢問,陳縱橫迴應道,“我剛纔明明察覺到……遺留在外的屏障受到了攻擊……”
眉頭微皺,“可再出去後……卻又沒有任何發現……”
頓了頓,“實在是……太可疑了……”
“大人,您是不是這裏哭了點問題?”
黑魔指了指自己的腦殼,“您可是藍星的主心骨,可不能出現半分差錯。”
緊張兮兮,“您要是有個什麼三三兩短,那……”
話音未落,黑魔的身子便如同碎裂的鏡子般支離破碎,直到最後消失的無影無蹤。
陳縱橫連頭都沒有擡,便知道是因爲黑魔嘴太碎,受到了帝嬅的“懲罰”。
“夫君,不要給自己太大的壓力。”
帝嬅面帶微笑,“但凡是人爲控制的事情,必然會露出馬腳。”
輕輕的在陳縱橫額頭上親了一口,“以你的智慧,絕對可以擊潰所有敵人!”
笑了笑,“你在我心目中永遠是厲害的,沒有任何人能夠與你匹敵!”
頓了頓,“你就安心的去鑽研,我不會讓任何人打擾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