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百里紅河今猶在。
三萬里長徵軍不悔。
而今,封尊四星,當世,天帥親臨
整片江南,要震顫啊
整個金屬房間內,整個走廊外幾乎所有人,齊齊跪下......
所有人的大腦,都有種嗡嗡發顫的感覺......
原本,還是高度犯罪嫌疑人的海外間諜青年
可此時此刻卻突然,被證實......是一尊,貨真價實的四星天帥
這
所有人都難以接受,難以置信
這一幕,簡直太震顫
可此時此刻,佐領將親自參拜下跪,佐領將親自確認身份。
在場所有人,根本不敢質疑。
所有人,不得不信啊
房間內,有特戰隊員們跪在地上,微微側頭,用震驚不敢置信的目光打量着前方那個白皙儒雅的青年
他真是天帥
一個二十出頭的天帥
一個與他們年紀相仿的天帥
同樣,都是二十多歲的年紀。
他們還只是武營最基層特戰隊員,甚至還沒有職位。
可,眼前此人卻,已是天帥加身。還他媽是四星
這
簡直
整個金屬囚牢房間內,氣氛前所未有之壓抑
所有人齊齊跪下。
唯有陳縱橫,依舊安靜的坐在椅子上,淡淡吞吐着菸圈。
他右手輕輕一擡,將那塊黃金蟒令,收回。
而後,他的目光平靜,淡淡掃了一眼跪在不遠處的耿饒。
“耿大隊長,我沒騙你吧我說了,我與你們共事同一個組織。你,爲何不信呢”
陳縱橫眸光平靜,語氣淡然,緩緩說道。
唰~跪在不遠處的耿饒,只感覺渾身都在顫抖啊
巨大的驚恐,侵襲瀰漫全身
此時的他,想死的心都有了啊
他,做夢都想不到被自己羈押審訊的青年,竟然他媽的是一尊四星天帥
此時此刻,他終於反應過來這個青年,方纔對自己所說那番話的意思了
能夠坐在這裏,面對面審訊我,的確是你人生中,難得的一次機會。日後提起來,你可能會無比自豪,光耀門楣。
這,是方纔陳縱橫對耿饒所說的那番話。
方纔,耿饒還不理解,甚至不屑。他以爲,這只是眼前這個青年瞎吹牛逼的自嗨話而已。
可,此時此刻,耿饒卻終於,猛地醒悟了過來
這他媽
不是吹牛逼不是開玩笑啊
他耿饒這一生,能見到堂堂四星天帥,這簡直是三生有幸祖上積德啊
古今多少人,能親見天子
萬邦權雄,誰人可見
這,是多少輩子,修來的福氣啊
“啪......”耿饒二話不說,直接揚起手,對着自己的臉頰,狠狠一巴掌,扇了下去
“恕小人有眼無珠請天帥贖罪”耿饒跪倒在地,聲音顫抖,對着自己的臉頰,狂扇巴掌
一旁的沈斌都尉,也是面色煞白,他顫抖着爬到陳縱橫腳下,揚起自己的手掌,狠狠狂扇巴掌
“天帥恕我有眼不識泰山......我沈斌沒有認出天帥身份,我沈斌有罪請天帥賜我一死”沈斌聲音複雜顫抖,跪地磕頭道
今日,他沈斌之罪,可謂之重
不識天帥身份,還敢質疑......令牌作假
這簡直,是欺君罔上
按律,當處斬啊
“按罪,你的確當死。”陳縱橫眸光平靜,緩緩吐出一口菸圈。
“來人拖下去斬”盛國劍當即一聲厲喝,命令道
兩名手下,面色悽慘的上前,扣押住沈斌,就要將其帶下去。
整個場面,根本無法控制。
可陳縱橫,卻突然又出言,喊住了兩名手下。
“西方世界,軍備消耗嚴重。如今此時,我炎夏內陸,又豈能內亂。”
陳縱橫眸光平靜冷漠,嘆息一聲。
“你能成長爲武都尉,極其不易。你也曾,爲國效力。”
“也罷......念你觸犯,此罪罷免了。”
陳縱橫衣袖一揮,淡淡說道。
終究,是自己人。
炎夏武營,要栽培出一個武都尉,又是何其不易
沙場鐵血,耗費萬金。
一尊武都尉,代表着絕對過人的素質,統領力,還有超凡的作戰能力。
這,是戰爭對敵的利器
若非萬不得已,自己人又何必對付自己人
念在,都是爲國效力的份上。
陳縱橫饒恕了沈斌。
唰~
當聽到,天帥願意饒恕自己沈斌整個人的面色,從煞白變成錯愕複雜莫名
他情緒無比莫名複雜,對着地面,狠狠磕頭
“謝天帥不殺之恩”
“呯呯呯”沈斌跪倒在地,磕頭聲劇烈震顫,幾乎能感受到他的頭顱,撞擊地面發出的顫抖聲
他的額頭,已被磕破鮮血淋漓
可他,卻根本不敢停下,瘋狂磕頭
“我沈斌,不配在當此職從今起辭去武都尉一職”沈斌聲音前所未有之凝重,道
今日,他犯下大罪
已不配再居其位
辭去職位,纔是他的下場和歸宿,他有自知之明
正當沈斌伸手,要摘掉自己肩膀上的勳章時。
陳縱橫卻右手輕輕一彈,一根菸蒂倏然飛射而出。
“啪~”一聲,菸蒂狠狠彈射在沈斌的手上,將他摘勳章的動作給打散了。
“留着力氣,戰場殺敵吧。”陳縱橫眸光平靜,緩緩說道,“東境戰亂很快將起了,皆是,江南地區安定,是你戴罪立功的機會。”
他的眸光,投射出一抹深邃。
海外局勢,瞬息萬變。與其自己人對付自己人,不如留着力氣斬殺外敵。
唰~這一刻,沈斌的身軀一顫,一滴淚,從眼角滑落。
不殺之恩,保勳之恩。
他沈斌,何以爲榮啊......能讓天帥,對自己如此開恩
“謝天帥之恩我沈斌定當......竭盡全力,訓練武營,絕不讓外寇,入侵江南領土半寸”
“若有失,我定親自上陣,用命殺敵,已死謝罪”
陳縱橫眸光平靜,點點頭,“記住你的話。”
而後,他將目光掃向了面前的佐領將盛國劍。
“有煙嗎”
佐領將盛國劍一愣,連連點頭,“有有”
他顫抖着,從武服中,掏出一包玉璽煙,遞到了陳縱橫面前。
陳縱橫也不客氣,從煙盒中掏出一根玉溪煙,點燃。
佐領將盛國劍,整個人跪在地上,顫顫巍巍,連大氣都不敢喘息一下。
“不知不知天帥閣下您來自,何方戰區大營”
盛國劍聲音輕顫着,小心翼翼,凝重問道。
能身爲天帥,定時有滔天雄略之能啊
而且,還是四星。
這他媽,簡直是武營至高的那幾位存在
眼前這位青年,才年僅二十多歲的模樣啊
這等人物,簡直前所未有
定是北方權雄,某一方王侯將相的世家公子後裔啊
身負功勳,經歷沙場鐵血
這等人物,麾下定時武營無數
多少戰區武營,都要以他爲尊啊
所以,佐領將盛國劍聲音顫抖,小心翼翼問道。
他想知道眼前這尊年輕恐怖的四星天尊,是來自何方武境營地
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