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陽光非常溫和,不遠處的樹上有不知名的小鳥在歡快輕鳴,偶爾能見幾只大型食草動物在不遠處出現,顯得十分和諧。
葉雲凡很想找個地方睡一覺,補充一下精神,但他知道這是不可能的,乖乖跟着歐薩斯下了樹。
“打起精神來,”
歐薩斯拍了一下無精打采的葉雲凡:“我知道你一定非常渴也非常餓”
葉雲凡蔫兒吧唧地看着歐薩斯:“這不廢話麼,昨天晚上就已經餓得不行了。”
歐薩斯笑笑:“我也非常餓了,其實眼前就有非常充足的裹腹食物。”
他指着後面的猴麪包樹,“它的果實成分和麪包差不多,雖然味道一般般,但是可以補充足夠的能量。”
“動物非常喜歡喫猴面板果子,但是總是會有一些存留下下來,”歐薩斯指着樹冠處的土褐色果子,“那裏就有幾個,你去摘下來。”
葉雲凡點點頭,再次爬上面包樹,小心翼翼向果子爬去。不過果子長在樹枝末端,他無法徒手摘到。
“你可以用你的刀子砍斷樹枝”
樹下的歐薩斯提醒道。
葉雲凡從褲腿上取下那把君“jun”刀,一點點將樹枝砍出一個缺口,缺口處居然流出一點點水來。
歐薩斯提醒道:“樹中流出來的水可以當淡水喝,補充身體水份。”
葉雲凡把嘴巴湊在缺口吸了一點點,感覺味道不是特別好,有一股淡淡苦澀,但是基本還能接受。
在沒有水的情況下,不管多難喝的水都得喝,這種味道的水已經是很不錯的了。
猴麪包樹的樹枝比較脆,葉雲凡微微使勁,樹枝就從創口處斷裂了。
他將樹枝拉過來,摘下末端的一顆猴麪包果子。
橢圓形的果實長約十幾釐米,硬邦邦的,葉雲凡不知道如何喫,只能將果子扔下去給歐薩斯。
他如法炮製,弄了八個個猴麪包果下來。
等他從樹上爬下來,歐薩斯已經撿起果子扔在火堆裏烤着。
“雖然猴麪包果也可以直接喫,但是熟了味道更好,也更容易消化。”
他讓葉雲凡跟着他在附近探索,尋找可以喫的東西。
“這種植物的根莖很大,可以當做食物,不過需要搗爛後發酵才能烤熟着喫。”
“這種植物樹幹流出來的白色汁液含有劇毒,我們可以拿它作殺人的武器。”
他用刀尖挑開一點點外皮,讓葉雲凡看傷口流出來的白色東西。
“把它抹在武器上,見血封喉”
葉雲凡聽後嚇了一跳,下意識地往後退了一步。
歐薩斯小心翼翼在地上將刀尖上的汁液擦乾淨才把刀子重新裝在褲腿的口袋中。
歐薩斯確實很專業,可食和有毒的植物動物基本都認識。
回來的時候還搞到了一條一米來長的毒蛇。歐薩斯將蛇頭剁了挖坑埋掉,熟練地剝了蛇皮、用刀子颳去了內臟。
蛇的生命力極其頑強,哪怕是被做成了肉條也還在蠕動,讓葉雲凡都沒有一點喫下去的慾望。
“烤肉我在行,”
葉雲凡生怕他隨便放在火上少幾下就拿來喫,於是主動提出要烤蛇肉。
“行啊”
歐薩斯笑着將蛇肉遞給葉雲凡。
葉雲凡將蛇肉砍成一節一節的,用細棍子串在一起,放在火堆上烤着。
歐薩斯用棍子撥動火堆中的猴麪包果,瞥了一眼葉雲凡,忍不住說道:“時間就是生命,如果喫個肉都那麼講究,在荒野中生存下來的機會基本爲零。”
葉雲凡笑着說道:“我畢竟只是學習一些生存技巧,不是真要在荒野生存,若是吃出什麼病來豈不是得不償失而且我們華夏人在喫的這一方面從來都不會將就。”
歐薩斯沒說什麼將幾個燒黑了的果子扒拉出來,拿刀子切開果子,露出裏面的絮狀果肉來。
烤熟後的猴麪包果肉散發出來的氣味還不錯,帶着淡淡的麪包香氣,聞着很有食慾。
歐薩斯捏了一小塊塞進嘴巴里嚼着,吞進去後點點頭:“好久沒喫它了,它的味道還是那麼好。”
葉雲凡將蛇肉串插在火堆旁,也學着歐薩斯的樣子切開果皮喫起果肉來。
猴麪包果肉和麪包味道確實有一點點相近,但是香甜味會淡一些,一點也不難喫。
“難怪非洲人這麼窮,原來他們真的是不愁喫喝啊。”葉雲凡忍不住感慨,“要是華夏也有這麼好的天然條件,估計要比非洲還要愚昧落後。”
有專家發現,人類文明發展有一個很重要的原因就是食物緊缺,食物緊缺導致人類爲了生存互相掠奪,發生大規模的戰爭,間接推動科技進步、社會文化發展。
而非洲地區的人食物充裕,人們可以不勞而獲,誰還會冒着生命危險去掠奪別人的資源
哪怕是現在社會文明開化程度大大提高,大部分黑人骨子裏的思想還是停留在數千年的時代。
相比於黃種人和白種人,黑人顯得非常懶惰,總想着不勞而獲,因此在世界各地,黑人偷盜、搶劫、強等犯罪案件明顯比其他膚色的人多很多。
葉雲凡吃了三個果子差不多就喫飽了,而他考的蛇肉也熟了兩人一人分了一半喫。
歐薩斯狼吞虎嚥地喫着蛇肉,忍不住點點頭:“你烤的蛇肉是我這一輩子喫過的最好喫的一次。”
葉雲凡笑了笑,問道:“你喫過很多次蛇肉麼據我所知,你們黑人很少有人敢喫蛇肉的。”
“你說的沒錯,以前我也不會喫蛇肉,覺得他它很邪惡,但我是特種冰bing,當初在野外生存訓練的時候必須要喫生肉,生牛肉、野豬肉、鹿肉還有蛇肉。”
歐薩斯苦笑着搖搖頭,眉頭微微一皺,彷彿在回憶當初訓練喫生肉場景。
葉雲凡倒是很佩服他們當冰bing的,爲了服從上級的命令,他們要做一些常人難以忍受的事情,需要極大的毅力。
他也吃了幾塊蛇肉,但是蛇肉沒有放鹽和燒烤料,喫起來乾巴巴硬邦邦的沒有什麼味道,只能勉強吞進肚子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