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還沒有抓到人,槍聲也沒有聽到了”
詹姆斯皮裏坐在一輛黑色越野車上吹着空調,兩名隨從扛着槍站在車旁。
詹姆斯似乎等得不耐煩了,但這裏又沒有手機信號,無法聯繫到進入叢林搜尋葉雲凡的手下。
“您放心,十幾個持槍的對付一個赤手空拳的,肯定沒問題。除非他是第一滴血中的史泰龍”
一名男子笑道。
詹姆斯皮裏恨恨道:“等我抓到了他,就親自拿刀割了他的dd,扔在這裏喂鬣狗喫我不管你是華夏人還是美國人,惹到我頭上就是一個字,死”
正說着,兩隻大犀牛從遠處慢慢向車這邊走過來。詹姆斯皮裏從小在贊比亞長大,看到大犀牛也不足爲奇。
犀牛脾氣很溫順,只要你不去惹它,它是不會主動襲擊人的。
不過就在犀牛經過詹姆斯皮裏的車的時候,犀牛突然發狂,頭一頂,直接將車給掀翻了。
詹姆斯皮裏在車上沒有系安全帶,腦袋磕破了一點皮,他暴怒道:“給我打死們”
那兩名手下猶豫了一下,還是開槍將犀牛給射殺了。
詹姆斯皮狼狽地從車窗爬出來,罵罵咧咧道:“見詭了,它們好端端的掀我的車幹嘛”
此時,十隻獅子利用地形偷偷潛伏過來,就在兩人攙扶詹姆斯皮裏的時候猛地撲向他們,兩人甚至沒來得及開槍就被獅子咬碎了喉嚨。
而詹姆斯皮裏則是被四隻獅子咬住了雙手,躺在地上動彈不得,驚恐痛苦地連連嚎叫。
葉雲凡坐在公獅子身上慢慢來到詹姆斯皮裏面前。
“詹姆斯皮裏”葉雲凡淡淡問道。
“你到底是誰”
生死攸關的時刻,他還是被葉雲凡給震驚到了。
驅使獅羣爲之所用,到底是什麼一般的存在
“你不是想殺了我麼怎麼連我是誰都不知道”葉雲凡反問道。
“我想是誤會了,我沒有想要殺你你放我走吧,我可以給你錢很多很多的錢。”
見葉雲凡無動於衷,他又急忙補充道,“還有地位,只要在贊比亞境內,我們家族的力量你都可以驅使。”
葉雲凡憐憫地看着他,搖搖頭沒有說話。
“我是詹姆斯家族的嫡系長子,你殺了我,無論你走到哪裏都會被追殺的。”他見軟的不行,我又開始威脅葉雲凡。
葉雲凡已經鐵定打定主意要將他們全部帶走,豈會放虎歸山
“只要你放過我,讓我做什麼都行你喜歡安娜,好從現在起,安娜就是你的了,我回去馬上宣佈放棄安娜,你要好多美女要多少有多少行不行還有錢,我家好多錢,一百萬美金一千萬美金你想要多少我給多少”
詹姆斯皮裏開始哀求起來,痛哭流涕,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
“你覺得我會相信你麼”葉雲凡從公獅子身上跳下來,走到詹姆斯皮裏面前,“對不起,這世上除了自己,我誰都不相信”
說完,他在詹姆斯皮裏帶的幾輛車裏看了看,沒有發現行車記錄儀之類的東西,黑幫做事不留證據,自己肯定不會傻愣愣安裝攝像頭錄製視頻和語音。還有很多大佬用的是老款諾基亞藍屏手機,不能定位的不能上網,只能打電話和收發短信,就是爲了避免暴露自己。
獅羣一但失去了葉雲凡的控制,怎麼可能放詹姆斯皮裏走很快將他撕成了碎片。
下午十分有一對旅遊團的駕車前來旅遊,發現了停在一塊兒的空車、死犀牛以及人的骨骸,嚇得連連尖叫,迅速報警。
起初,調查員認爲是一起獵殺犀牛結果被猛獸咬死,但很快又發現不對。
因爲很快,調查人員又在附近的樹林裏發現十幾具遺骸,其中幾人是個被毒蛇咬傷致死。
從收集到的東西來看,所有人都是被野獸襲擊致死,而且所有人都帶着槍,也打死了很多動物,現場動物遺骸也在。
更重要的是,所有人值錢的東西都沒有人動過,槍、子彈在,手機、戒指、金項鍊、手錶、現金之類的東西基本上都在,顯然不是謀財害命。
所以調查員初步認定,這些人都是被野獸所殺,但至於爲什麼,就不得而知了。
根據車的信息和手機等遺物,調查員很快確定死者的身份,詹姆斯皮裏,詹姆斯家族的嫡長子,未來的家族繼承人。
其他死者都是他的手下,長期在盧薩卡收保護費,敲詐店鋪和出租車司機的流氓混混。
詹姆斯家族大怒,發誓要查出兇手是誰。
可是以贊比亞的技術和手段,查來查去都是一個結果:
他們都是被動物咬死的
死者沒有任何一處槍傷刀傷,除了兩個被黑曼巴咬死的,其他人也沒有中毒痕跡。
而詹姆斯家族的人並不知曉他調查葉雲凡的事情,還以爲是他們的競爭對手第二大黑幫下的死手,爲的就是打壓詹姆斯家族的勢力。
後來詹姆斯家族也進行了報復行動,兩大幫派本來就是矛盾重重,這麼一鬧,還真引出了不少暴力衝突事件。當局見兩條狗相互咬來咬去,趁機可以削弱他們的實力,於是也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而葉雲凡這邊什麼事都沒有。
他點開當地新聞,看到了詹姆斯皮裏的那個事件,最終沒有引火上身,讓他放心不已。
而安娜第一時間聽到詹姆斯皮裏死了的消息,立即打電話給了葉雲凡,激動說道:“葉,我的婚姻取消了我自由了”
“怎麼回事”葉雲凡裝作不知情。
安娜立即解釋道:“我的那個所謂的未婚夫死了”
“死了怎麼死的”
安娜道:“據說是被動物給咬死的,他們這些黑幫,暴力、愚昧,又無惡不作,活該被咬死”
看來,安娜也很痛恨黑幫的惡行。
葉雲凡微笑道:“不管怎樣,你總算是了卻了一個煩心事”
“是啊要不你回來,我們再慶祝慶祝”
“算了,還是過幾天再去找你吧每次你都我腰都快被你夾斷了。”
葉雲凡哪敢在上盧薩卡去找安娜,告了一聲饒,隨即掛掉了電話。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