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李建國四人臉色驟變,下意識地往後退着。緊靠在了一起。
太超自然了吧
以前他們只是看了那些被動物咬死後的慘狀,過程卻沒看到,總覺得事情蹊蹺,感覺有點超自然,現在看到如此神奇的一幕,哪還不相信,都快嚇尿了。
“葉雲凡”李一然心中欣喜若狂她可以肯定是葉雲凡來了,他應該就在附近。
他終於來了,在最關鍵的時刻出手
這一刻,她眼淚忍不住要流出來了,但是她拼命忍着,轉過身背對着四人,淡淡說道:“還不快滾難道要我不講家族情面,滅了你們”
“我我們錯了,一然,不,幫主,是我們混球,您別生氣,別生氣”李保軍雖然是坐過牢的人,但面對生死,他和其他人一樣懼怕。
“滾別讓我再看見你們”李一然忍住哭意,大聲呵斥道。
“快走”李建國低聲說完,四人撒腿就往別墅外面跑,剛剛打開門,頓時嚇尿了。
門口黑壓壓一大羣貓狗均整齊排在車旁邊,像是在在列隊的護衛,守在車邊的那幾個黑人保鏢此時已經嚇得躲進了車中。
那些動物雖然凶神惡煞,但是都規規矩矩蹲在旁邊,沒有發動攻擊的意思,四人小心翼翼看着四周走上最近那輛車,隨即一溜煙離開了別墅。
“太可怕了,難道李一然是個女巫麼”李保軍心有餘悸地說道。
“沒想到李一然還真有這種神奇的本事要不是我們把她逼急了,她也不會顯露出來。”李建國也後怕不已。
“這種能力,能用科學解釋麼”那名沒有受傷的年輕人用疑惑的眼神看着其他人。
“明顯不能啊,”那名腦袋被啄出血的年輕人立即說道,“怎麼解釋通靈術御獸術”
“我們這下慘了,幹嘛要去得罪她,好好跟着她混不好麼”李保軍懊惱地說道。
“怕啥李一然姓李,當然會保李家人,她不會對我們下手的,她雖然利害,不過也是一隻食草的壯牛,我們是什麼,是獅子,獅子單打打不過壯牛,但獅子一直惦記着喫牛肉,逮到機會就會咬死牛,而牛再強裝,不過一心想喫草而已,從不會想着殺掉獅子。”
李建國卻滿不在乎地說道。
“有道理”李保軍立即點點頭,隨即露出邪冷的笑容,“只要她不忍心殺了我們,總有一天我們會逮着機會搞死她”
兩名年輕人附和地點點頭,眼睛裏裏滿是對金錢和權力的貪慾。
“小心貨車”
一輛大貨車突然因爲避讓動物而緊急剎車,緊接着,四人乘坐嗯商務車突然急打方向盤,一頭撞在了路邊的水泥柵欄上,車身也翻轉在地,撞碎了車窗玻璃。
幾人嚎叫着要從窗戶上爬出來,李保軍第一個伸出腦袋,卻看到一隻凶神惡煞的大黑狗站在他面前。
“啊”
等李保軍的車消失在別墅區的拐角,圍在附近的動物也很快,李一然才猛地從別墅中跑出來,四處張望着,大聲喊着葉雲凡的名字。
“葉雲凡,那在哪”
“葉雲凡,我知道是你,快出來啊”
她穿着拖鞋和和睡衣在別墅四周小跑着搜尋葉雲凡的身影,着急地呼喚着葉雲凡,滿臉的淚水。
可是她轉了一圈也沒有看到葉雲凡,也沒有人迴應她。她再次陷入絕望,忍不住蹲下來將頭埋在雙膝之間哭泣。
她知道葉雲凡來了,在關鍵的時候救了自己,可是他卻不肯與自己相見。所以,她悲觀地認爲,葉雲凡討厭自己,不願意與她面對面。
不知多久,她慢慢止住了眼淚,將頭從膝蓋裏擡起來,望着前方喃喃說道:“葉雲凡,你在哪兒啊,我好想你我們獨處了一年,我愛上了你,可是你卻爲什麼用對我視而不見”
葉雲凡解決掉李建國四人後,立即趕回來了,他遠遠便看到李一然蹲在別墅附近哭泣,但沒有立即上前相認,而是默默站在她身後,等着她自己起身,卻沒想到李一然突然將自己的心聲說了出來。
他心裏一震,隨即卻是苦澀起來。
在葉氏農場的時候,葉雲凡雖然把她當作是親堂妹一樣,但多少對這個沒有血緣關係的女孩有好感的,可是相處過程中,他多少意識到到一絲她看不起自己的感覺。
那時候的葉雲凡還是一個剛來非洲,還負着十幾萬外債的窮屌絲,自我感覺就是社會底層,帶着幾分自卑感,感覺自己根本配不上李一然。
若是早知道李一然對自己有情有義,那還會有安娜,朱蒂婭什麼事可能現在孩子都會走路了。
而且直到剛纔,葉雲凡都還以爲李一然和他結婚生孩子,只是純粹爲了拿到伯父設立的家族基金,她對自己沒有任何男女方面的感情。
“葉子楣”
葉雲凡心中一酸,下意識叫了她之前的名字。
聽到熟悉而久遠的聲音,李一然淚橫未乾的臉上突然出現驚喜的笑容,她站起來,轉身欣喜地喊道:“葉雲凡”
“好久不見”葉雲凡微笑着說道。
話音剛落,李一然已經快步衝過來,一下子撲進了葉雲凡的懷裏,緊緊抱着葉雲凡的腰,放聲大哭起來。
葉雲凡離開洛杉磯這段時間,她過的好艱難,孕期的反應太大,幾乎沒有喫過一頓好飯,沒睡過一晚好覺。雖然她了保姆,但保姆只能幫上一點而已,她需要一個能夠真正身心都能照顧她的人。
她這段時間特想葉雲凡在她身邊照顧自己,抱着她睡覺,替她一頭,洗澡,如同一個真正的老公一般疼愛自己。
而除了身體原因,幫會然雲集團的各種事情也讓她焦頭爛額,好想將這些麻煩事全部扔下不管。
現在葉雲凡出現了,她心中所有的委屈就如滔滔江水一般發泄出來,哭得暢快淋漓,淚涕具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