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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王美莎操起一個蘋果,直接砸在了朱祥的額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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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祥被砸的身體有些趔趄,袖子下的手掌緊緊握着,面上卻始終陪着笑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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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玲有些看不下去,輕聲呵斥着王美莎,“美莎,你這是幹什麼?好好說話,就算他們做錯了事,也不能砸人,你這樣是不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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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美莎卻不以爲意,“隗家花錢請他們來幹活,他們幹不好活還惹我乾媽生氣,難道不該打嗎?我打的都是輕的,誰讓他們犯賤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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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美莎!”胡玲瞪了眼睛,這女兒真的是越來越不像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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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媚的臉上這會兒終於有了些緩和,微笑着拍了拍王美莎的胳膊,然後埋怨的看了眼胡玲,“好了,你別說美莎了。她也都是爲了我好,這丫頭向着我,心疼我纔會這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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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武媚替自己說話,王美莎衝着胡玲昂了下脖子,“還是乾媽瞭解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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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玲笑得有些不自在,“得了,我這姑娘就是給你養的,我看你們纔是親生母女,我倒像是外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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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媚看着王美莎,心中歡喜,不耐的看了眼朱祥他們,“行了,別在這杵着了,該幹什麼幹什麼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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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朱祥頷首,吩咐手下爲客人倒上水,重新放好果盤,收拾了客廳之後,便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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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着,胡玲看向王美莎,“還有你這丫頭,仗着有你乾媽撐腰,還動手打人。這在我面前,你都這麼囂張,我沒看見的時候,你得囂張成什麼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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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家跟武家是世交,都是書香門第,胡玲是大學的歷史老師,平時上課什麼的很忙。她知道武媚對王美莎好,也知道王美莎經常出入隗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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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時,武媚給王美莎寵得有些嬌縱,胡玲倒是也沒在意,女孩子嘛就要嬌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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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她也是第一次看到,自己女兒竟然這麼跋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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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美莎親暱的坐在武媚的身側,有恃無恐的看着胡玲,“媽你就別說這些了,乾媽這幾天心裏不舒服,你作爲乾媽的好閨蜜,不安慰也就算了,還說這些風涼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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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玲被王美莎的話弄得一時語塞,轉而看向武媚,“忌禮的事弄得怎麼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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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忌禮兩個字,武媚的臉色又難看了幾分,“都差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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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玲嘆了口氣,“這麼多年了,也是難爲你了,換成是我,自己的丈夫心裏始終牽掛着亡妻,去世二十多年了,還每年大辦忌禮,我心裏也會不好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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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大概就是閨蜜,原本還有些鬱悶的胡玲,這會兒就開始心疼起武媚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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