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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的便是隗氏一族的分支族老,雖然死者爲大,不過武婧到底也是小輩,族老們是不會參加武婧的忌禮的,但各家也都派了人來代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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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在這裏真正的長輩就只有武老爺子和武老太太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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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媚攙扶着武老太太坐到上位之後,纔對同樣坐在上位的武老爺子問好,“爸,您身體還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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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老爺子點頭,淡淡的回答,眼眸裏始終帶着淡淡的哀愁,“嗯,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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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媚看在眼裏,恨在心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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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兩個的都是這樣,心中永遠只有武婧!永遠都看不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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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媚衝着一旁的隗炎使了個眼色,隗炎立即上前,恭敬的問候,“姥爺、姥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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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隗炎,兩老的臉上終於露出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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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兒真的是越來越有領導人的氣質了。”武老太太笑着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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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了隗炎,武老太太這時纔想起什麼,往周圍看了看,“阿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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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到隗琛,隗承志的表情變了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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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媚開口道,“阿琛沒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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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老太太聽後,有些失望的點了點頭,“今天這樣的日子,他應該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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隗承志不說話,武媚更是沒心思替隗琛解釋爲什麼他不在,兩位老人臉上失望的神色盡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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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這麼多年武婧的忌禮,隗琛都沒有出現過。大家早已經見怪不怪,對於那個武婧這個只會惹事的傻兒子,早已經沒有人任何的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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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武鎮心疼的對武媚說道,“爸媽有我和林清照顧,一切都好。倒是二姐你又瘦了,你要放寬心,不要太勞累。”
被武鎮這樣一說,武老太太這才關切的拉住武媚的手,“是啊,我看你也是瘦了,平日裏都忙些什麼,不好好養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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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媚寵着武鎮會心一笑,只是這笑裏面,多少有些酸澀和隱忍在,“我沒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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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樣子說沒事,又有誰會以爲真的沒事,明明就是有事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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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同來參加忌禮的胡玲走了過來,用埋怨的口吻說着武媚,“你還說呢,前兩天我和美莎來,還看到你在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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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怎麼哭了?是不是受了什麼委屈?”武老太太看向隗承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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隗承志沉默的抿了下嘴脣,沒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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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兩天他的確跟武媚鬧得有些尷尬和不愉快,但隗承志並不認爲自己有什麼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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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能是因爲什麼,還不是因爲那個葉沁!”王美莎最快,直接搶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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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沁?”武老太太眉頭微蹙,“就是阿琛的那個媳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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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就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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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胡玲一樣,武老太太跟武老爺子都是隗琛結婚的時候,見過一次葉沁。對她的第一印象也不是很好,尤其是那雙四處亂看的雙眼,像極了一個貪婪的市井小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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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爲她?”武老太太顯然有些不相信,她的女兒可是這隗家的當家主母,什麼場面什麼人沒見過,怎麼會連一個市井小民都制不住呢?更何況,這人還要叫她一聲婆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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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姥姥,您不知道,那葉沁可壞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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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美莎,這麼多人呢,你在這瞎說什麼,也不嫌丟人。”不等王美莎說完,武媚就開口阻止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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