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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對方掛斷了電話,隗承哲和隗弛父子還沒有從匪夷所思中緩過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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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一陣玻璃碰撞的聲音響起,父子倆的眸色瞬間變得狠戾起來,齊齊的射向站在門口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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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女人不是別人,正是之前跟隗弛在大宅花廳發生了不雅事情的王美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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隗承哲陰厲的看着王美莎,就是因爲這個女人,讓隗弛在隗氏一族中有了巨大的污點。也正是因爲這個女人存在,導致了隗弛沒能在隗炎造反的時候,沒有足夠的立場搬到隗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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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是一見到這個女人,就想到她的生母武媚那個下作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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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進來做什麼!你都聽到了什麼!”隗承哲怒斥,眼眸中已經有了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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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美莎手中端着托盤,上面放着茶杯和點心。她本是想要來討好隗承哲和隗弛的,沒想到會聽到了不該聽到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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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會兒,隗承哲眼中殺意明顯,她就算是再傻也能嗅到死亡的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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嚇得她踉蹌的後退,手裏面的托盤也掉到了地上,茶水和點心弄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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隗弛快速的起身,充滿戾氣的衝向王美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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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美莎嚇得大叫,想要跑腿卻不聽使喚,結果摔倒了。細嫩的手掌正好戳在了地面茶杯的碎片上,鮮血瞬間流了出來,她更是疼得整張臉都扭曲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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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隗弛卻並沒有因此有絲毫的憐香惜玉,而是動作粗暴的將其從地上拽了起來,“不是讓你老實呆在房間裏,你亂跑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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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我只是想給你們送點喫的……”王美莎哭得悽慘,手還在流血,但她也顧不上了,因爲現在隗弛看她的眼神比隗承哲還可怕。
裏面不僅有殺意,還有濃濃的厭惡和憎恨。那是一種,恨不得將她處之而後快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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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算什麼東西,真以爲你是這個家的女主人了?誰允許你在這個家裏隨意行走的!”隗弛的手勁逐漸加重,衣領勒得王美莎喘不上氣,臉憋得通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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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對,對不起……”這個時候,王美莎除了求饒道歉,也已經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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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幾何時不可一世的王美莎,如今卻卑微的像一隻在絕境中討生活的流浪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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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你都聽見什麼了?”隗弛陰鷙的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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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那個人的合作是個祕密,不能被其他人知道,一旦曝光,那麼他們父子將會遭到滅頂之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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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時候別說是隗家的經營權了,搞不好下場會比武媚和隗炎還悽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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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美莎慌亂的搖頭,“沒有……我什麼都沒聽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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顯然,隗弛不信她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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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真的……求你了……我懷了你的孩子……”王美莎卑微的哭求着,以爲這樣說,會引起隗弛的一絲憐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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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卻適得其反,隗弛的神色更加狠戾,“別拿這個破孩子要挾我,你知道的,我根本就不想要他!你這樣說,只會讓我覺的更加噁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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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初忌禮的事情發生之後,武媚倒了,胡玲舉報了王鼎明作假賬、挪用客戶財產等一系列事情,被警方拘捕。而心灰意冷的胡玲,也出走他鄉,遠離了這個傷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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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美莎便成爲了沒有人管的棄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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