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我是真的呀。我,我參加的是一場化妝舞會嗎?
既然都是冒牌貨,那真正的吳大雄和真正的南造雲子又在何處呢?
俗話說,不是冤家不聚頭,三番兩次定有仇。
吳大雄和南造雲子在哪裏?
兩個人?正在用槍互相頂着呢唄。
南造雲子一直以爲自己的愛徒三井成子死在吳越強手裏。
所以仇人見面,分外眼紅。
吳大雄看那南造雲子,
腰若水蛇,臂如擺柳。脣紅齒白,媚眼如絲。
"閣下就是大名鼎鼎的南造雲子小姐吧!"
在吳大雄看來,就算世上真的有狐狸精也不過如此。
"咯咯咯、咯咯……"銀鈴脆響一樣的笑聲極有穿透力。
南造雲子媚眼如絲,上上下下打量着吳大雄。
"你就是吳越強。吳越強就是你。"
"怎麼,不象嗎?如假包換,假一賠十。哈哈哈哈……"
"你儘管笑吧。一會兒你就不知還能否笑得出來。"
"那我們是比兵刃還是比拳腳,
還是比誰槍快?"
"很想領教一下吳先生的手上功夫。
聽說阿部隆夫也折在你手上,是也不是?"
"算是吧!"吳大雄道。
二人對視了一下,默契的將手上槍放在同一張椅子上。
"我看拳腳、兵刃一塊兒來吧!"
"那我們就一一比過。"
"請便。"
吳大雄話音未落,南造雲子已經出手如電。
她使得是武林中罕見的十三節軟鞭。點、掃、截、撩、纏、掛,上下翻飛,
鞭之頭如銀蛇吐信,鞭之柄如蠍尾撞針。
好不厲害,吳大雄讚了一聲好。移身錯位,閃展騰挪,
堪堪避過她一輪快似閃電的猛攻。
"咯咯咯……吳先生好俊的身手!"
只見南造雲子右手持鞭,左手一晃多了柄匕首,閃着耀眼的寒光。
再看向吳大雄時,已經是面似寒冰,目光如刃。
有讓人不寒而慄之危!
吳大雄從背上拔出兩柄****。
反手一擊兩分,揮舞數下。
南造雲子頓感殺氣撲面,殺機四伏。
那****血槽駭人心魄。
南造雲子亦是識貨之人,眼角飛跳。
那血槽除了放血外,更有利於進行下一次動作進擊。
南造雲子看見這東西就覺着滲得慌,捅在身上。恐怕也要飆血一丈吧。
如此殺人的利器,就不知是何人所造。
吳大雄腳不揚塵,收腹吐氣。
伸出一手請姿。擺出一副自由搏擊的架子。
南造雲子連連冷笑:"倒也新鮮。"
嬌斥一聲。人到鞭至。
吳大雄和南造雲子二人見招拆招,你來我往,
交手四五十回合,仍不分勝負。
吳大雄暗道一聲"人得名、樹的影。南造雲子果然不是浪得虛名!
是有真功夫在的,我須小心應對纔是。"
這屋子是一間廢棄的倉庫,
更何況南造雲子的匕首也使得出神入化。招招致命。
要不是吳大雄輕功了得,應變得宜。
只怕是早已遍體鱗傷,血染當場。
不過,
吳大雄拿着的這兩柄軍刺也頗有講究。
這兩柄軍刺每相撞擊一次,南造雲子便心悸一次。
這兩柄軍刺採用了現代高科技手段,滑破音極爲刺耳。
每一次撞擊便發出一種令人無法忍受的高分倍噪音襲擾。
對人身體和神經皆可造成損傷,
吳大雄在對打之前已先用耳塞堵住兩耳。
南造雲子哪裏知曉這裏邊的彎彎繞?
待到幾十次撞擊後,
南造雲子漸感頭昏目眩。四肢乏力。
"不好,有古怪,可惜已經遲了。
機不可失,時不再來,吳大雄上步突刺,加快節奏。
眼看着就要得手,說時遲那時快,南造雲子豁出去了,
寧可捱上一肘,也不要對上這軍刺來個透明的窟窿。
只見她硬生生的捱了吳大雄一肘擊。
忍着痛就勢滾倒在地。手腕一翻,銀鞭往椅子方向一卷一收,
吳大雄的手槍便到了她的手上。
"不許動,吳先生你輸了!"
吳大雄一見她持槍相向,便哈哈大笑起來,
以至於連眼淚都笑出來了。
"吳越強,你即將命不久矣,還笑得出來,
不准你笑!你笑什麼?"
"我笑你、笑你,哈哈哈……"吳大雄仍舊停不下來。
"再笑我開槍了,雖然我使了詐……"
"彼此彼此。"吳大雄抖動軍刺說道。
"你問我笑什麼,因爲呀!因爲我那槍裏沒子彈。"
"我不信。"
"不信你開槍試試。"
南造雲子照着吳大雄的腿就勾火,
"嗯?還真沒有。"再勾。——??
"我沒騙你吧。南造雲子小姐。"
"你個混蛋!氣死我了,居然、居然槍裏不裝彈。"
南造雲子氣不打一處來。
更反襯出她剛纔二人齊齊將槍放在椅子上的畫面,
一遍又一遍的在腦海中回放,我真是愚不可及,
"碰到你這麼個瘋子。不裝彈!"
"那倒也不是,之前追你手下把子彈打光了。"吳大雄說道。
"哼!咦,我的槍呢?"
"別找了,在這兒呢。"
吳大雄手裏拿着一把槍,正是南造雲子的手槍,
他擺出一副勝利者的姿態。
"認命吧,南造雲子小姐。能親自把你抓捕歸案,
真是一件令人愉快的事。"
吳大雄一槍打在南造雲子腳下,
南造雲子條件反射的跳後一小步,
又一槍。又跳。
南造雲子是狼狽不堪但又無可奈何。
"等等,子彈別打光了,光顧着高興可不行。"
吳大雄檢查了下手槍裏面還有兩顆子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