營救王大均同志的行動正在緊鑼密鼓地進行着。
吳大雄從縣委書記何啓光那裏瞭解到的情況是:
這座監獄雖然是由僞軍掌控着。
但實際上處決要犯必須要報請日本軍隊駐柘縣的憲兵司令部。
由憲兵司令部有關負責人簽字後纔可以處決重大要犯。
吳大雄決定化妝成一日本武官隻身赴險。
營救王大均同志。
秋容說道:"老吳,人應該就在柘縣張嵐峯的監獄關着。
據無人機觀察。該監獄明顯加強了防衛巡邏人員。
變夜巡兩隊人爲四隊人。
"王大均失手的原因調查清楚了麼?"
聶衝道:"調查清楚了。"
吳大雄問:"真的有叛徒出賣?"
"還真不是。"
"那爲什麼?"
"情況是這樣的,
劉麻子是日本人的翻譯官。
人壞得冒水。幫着日本鬼子幹了很多缺德事。
王大均等幾位同志去縣城將其殺死後。
在返回途中,
他和三位游擊隊隊員被敵人合圍在縣城東南郭家屯村。
由於大家都未帶槍,
同40多名羣衆一起被敵人扣在那裏。
日軍架起機槍逼問誰是地下黨?是誰殺了劉麻子?人們拒不答話。
在日軍要向被捕羣衆開槍掃射之際,
王大均毫不遲疑地站出來說道:"我是中共地下黨員王大均。
漢奸劉麻子是我殺的。與他人無關。
你放了無辜羣衆,我跟你們走。"
戰友和羣衆脫險了,
而王大均卻被敵人押入縣城。
"王大均同志是真正的共產黨員。
生死關頭他挺身而出。救了廣大羣衆和其他同志。真讓人感動。"
聶衝同志說道。
"王大均同志是好樣的!所以我們更應該不遺餘力地去救他。"
夜色清涼如水,繁星點點。
魏英好不容易等到一個和吳大雄單獨相處的機會。
她摟住吳大雄的腰問道:
"吳大哥,你想到營救王大均同志的方案了麼?"
"還沒有,偵察畫面顯示"張閻王"那裏警衛森嚴,不易接近。
監獄在縣城西南處,背靠高山,三面鐵絲電網。
聽說按照日本人的指導又做了幾處加固碉堡崗樓林立。易守難攻。
從正面突擊基本沒有成算。
除非……"
"除非你扮作日軍高官到裏面提人。是不是?"
"呵呵!阿英如此聰明,和我想到一塊去了。"
"纔不是呢?"魏英說了實話。
"是秋容姐告訴我的,說要給你化妝,易容什麼的。我纔想到會不會這樣。
不過,吳大哥,你這也太大膽吧!
冒充日本人進監獄,這可不是鬧着玩的。"
"現在王大均同志危在旦夕之間,
想要儘快救他出來,只能走硬闖這一條路了。"吳大雄說道。
魏英偎在吳大雄懷裏,仰起頭望着他。
"不過,阿英。你放心。你吳大哥不會胡來。
你秋容姐的易容化妝術還是很厲害的!
扮日本武官這樣子去,我是有六成把握的。"
"才六層,我還是不放心。我要和你一塊去。"
"可以!帶着你的***。關鍵時刻我還等着我們家阿英救我呢!"
吳大雄說道。
"可是,我知道了這件事,緊張得睡不着覺。
吳大哥!你聽,我心都不跳了!"
"是麼!我幫你聽聽。咦?這不跳得好好的麼?"
魏英有點生氣了。心說"哼!吳大哥,你怎麼這樣?
難道非讓我說出那幾個羞人的字眼嗎?"
吳大雄當然明白魏英心中所想。
方纔故意那麼講只不過是在逗她。
"好吧!我讓阿英你心享事成嘍!"吳大雄說道。
"唔唔……唔唔……"
魏英勾住吳大雄的脖子再不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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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路軍豫西支隊駐地。
皮定均司令正在給基層指戰員們佈置任務。
他指着牆上作戰地圖的多個紅藍色箭頭交匯點說道:
"我命令你們一營,對敵人據點採取佯攻的態勢。
待附近的敵人趕來增援時,我們就可以採取圍城打援的策略。
把他們一一殲滅在城下。"
"還有就是,你們三連在這塊地方,一旦雙方接火,
你們要以最快的速度穿插過去。
完成對日僞軍顧仲虎部右翼的包圍。"
"是!皮司令員,我三連全體指戰員保證完成任務。"
"我再重複一遍,二營的同志,如果敵人膽敢追擊上來,務必給我截住。
不可以放一個敵人過去。聽明白了嗎?"
"是!皮司令員。聽明白了!我馬上傳達下去。"
政委張力雄同志說道:
"同志們,這是我們來豫西建立根據地打的第一仗。
只許勝,不許敗。方纔司令講話的內容都記下了麼?"
"記住了,政委同志。"
"好!出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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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的日本武官安達菊次郎現在時空穿梭艙裏。
畢竟是武官,聶衝,李黑牛聯手纔將他制住。捆成糉子狀,扔在角落裏。
時空穿梭艙裏各種儀器儀表,信號指示燈成排成列。看花了他的眼。
"你們,你們滴是什麼人?我又是在哪裏?"
安達菊次郎感覺自己是在夢境中。
可切膚的疼痛感又反覆告訴他。這一切都是真的。
他被不明身份的一羣武裝分子綁架了。
可這些人奇怪的很,對他不打也不罵。
只是把他的隨身證件拿走了。他們要幹什麼?
嘿嘿!幹什麼?幹什麼小鬼子你也不會知道的。
一輛日本軍車停在柘縣監獄門口,卟嗵、卟嗵跳下五六個日本憲兵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