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以爲我會被你的這點重力壓制得動彈不了麼?熊初末,你太沖動了!第三魂技,紫荊囚籠!”
熊初末一聽,一種極爲強烈的危機感涌上心頭,心中暗道不妙!
王小樹腳下紫色魂環亮起,那幾十根粗大的青綠色藤蔓瞬間消失的同時,瞬間又出現無數紫黑色藤蔓!
熊初末知道,這是王小樹的第三魂技,可他怎麼也沒有想到,這魂技的威勢居然比之前對付熊安的時候又增加了好幾倍!
在魂王體驗卡的加持下,紫黑色藤蔓雖然依舊只有兩指大小,但無論是韌性還是其他性能,都已經得到了巨大的增幅,發生了質的改變!
特別是數量,密密麻麻的紫色藤蔓以王小樹和熊初末爲中心,像海水一樣從四面飛速奔涌而來,在他們兩人周邊纏繞着,片刻之間就編製成一個巨大的酒葫蘆將他們籠罩起來!
這一切只發生在一瞬之間,熊初末剛剛反應過來正想要撤退,卻突然眼前一黑,這才發現,已經晚了!
“熊初末,你完了!”
黑暗之中,王小樹冷冷的聲音傳來。
王小樹早在之前和熊安對戰的時候,就已經開始佈局,他故意使出自己的第三魂技,用最短的時間解決戰鬥,打敗熊安。/
這讓熊初末以爲這第三魂技已經是王小樹的最強手段,同時也在他心裏埋下了一顆種子,他內心深處似乎有一種聲音在呼喊他,要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一定要用最短的時間打敗王小樹,爲自己的族弟報仇!
當他看到王小樹在自己萬年魂環之技下露出一副極爲痛苦的樣子的時候,他就上當了,爲了快速解決王小樹,他直接毫無防備的衝了過來,只是他怎麼也想不到,這是王小樹裝出來的。
王小樹跟唐林修煉的四年裏,潛入深潭、負重登山,什麼樣的抗壓訓練沒接觸過?
加上又吃了四年平底鍋煮出來的靈獸肉,這點壓力,他當然是可以承受的!
“這不可能!只是千年魂環之技而已,怎麼會有如此大的威勢,直接破了我的萬年魂環之技!?
第五魂技,超強重力!
這不可能!爲什麼沒有用?這不可能啊!”熊初末狀若癲狂,試圖掙扎。
然而在毒素的作用下,他漸漸失去抵抗能力,宛如待宰的羔羊。
黑暗裏,恐懼侵入他的內心世界,他的內心深處已經開始顫抖,他突然想起王小樹之前跟他說過的話:以牙還牙,血債血償!
踏,踏,踏
王小樹的腳步聲驟然在他的周圍響起,這一刻,就連王小樹的呼吸聲他都能清楚的聽見,那氣息是如此的恐怖!
他的後背突然冒起一層層的冷汗!
“不用叫了,沒有用的,這裏是我的紫荊葫蘆之中,除非你直接爆發出比我強大的威勢,否則,你是掙脫不了我的束縛的。所以,現在沒人能救得了你了!”王小樹道。
感受到王小樹對他的滔天恨意,他頓時就慌了,畢竟,年輕人火氣旺,發起怒來真是什麼事都做得出來!
他連忙威脅道:“王小樹,我乃藍電霸王龍第一附屬家族的天才,你若是敢傷我,別說我的家族,就是藍電霸王龍家族也不會讓你好過的!”
再說你也知道,他早就看上了我的天賦,想要拉攏我讓我加入他的家族,如果我現在以魂尊的實力擊敗你,那我在他眼中的重要性是不是又要提升一截呢?
恐怕就算我殺了你,藍電霸王龍家族也不會爲了已經死掉的你而對我下死手的吧?”黑暗中,王小樹冷冰冰的聲音飄蕩在熊初末的耳邊。
熊初末一聽到死字,心中頓時驚駭不已,難不成這小子還打算殺了我?
此刻,他哪裏有時間考慮這些,當即軟下來求饒道:“王小樹,你仔細想想,其實我跟你也不是什麼深仇大恨,有什麼話我們好好再商量商量嘛,你說是不是?”
“哈哈哈,想不到,你竟還是塊軟骨頭,之前讓你給我一個說法的時候,不是很囂張麼?不是還說什麼傷了就傷了,你待如何?這些話,現在怎麼突然改變主意了呀?”
“王小樹,你聽我說,我願意去跟那個女的道歉,賠錢也行,你說多少就多少!”
熊初末感受到王小樹話語之間的一股股寒意,當即諂媚求饒道。
他雖然是第一附屬家族的天才人物,但是從小被家族長輩呵護,從來沒有遇到過什麼危險,現在面對生命的威脅,他瞬間就有些奔潰了。
聽到熊初末的話,王小樹不禁搖搖頭,說殺他只不過是玩笑之言罷了,現在自己和小米還在藍電霸王龍家族,唐風和唐林都還沒來,當然不能真的和他們鬧翻。
只是沒想到,這個熊初末頭腦也太簡單了,連思考都不思考一下,就已經被嚇成了這個樣子。
“熊初末,你可曾後悔對我柔姨出手?”雖然不能真的殺了他,但是重傷他還是可以的,王小樹的目光又變得凌厲起來!
……
外界。
一個足足有三四米高的巨大葫蘆,瞬間將王小樹和熊初末包裹起來之後,就沒了動靜。
顯然,熊初末的情況不妙!
衆人心中有擔憂,有疑惑。
但更多的是震驚!
“他……他他真的只是一個魂尊?”涼亭之中,屬下難以置信的問道。
玉華直接都懵逼了。
他當時可是聽說過,王小樹和唐林都是以大魂師的實力戰勝了魂尊實力的學長,只是,他是真的不相信的,畢竟少了一個魂環就相當於少了一個魂技,這任誰,沒有親眼見到都是不會相信的。
可是現在。
他真的懵了,那表情就像是見鬼了一樣!
“啊!啊!啊!”
突然。
一道道慘叫聲從葫蘆裏傳了出來。
衆人心裏驟然一緊。
“這聲音是王小樹的嗎?”
“這聲音是王小樹的吧!”
“初末怎麼可能會敗給那個小子?”
“……”
紫黑色的藤蔓漸漸鬆動,然後如同退潮一般慢慢從葫蘆的頂部褪入大地之中,使得裏面的人影漸漸出現。
“怎麼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