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小閣老的田園嬌妻 >1092 到底誰纔是真兇   
    塗有禮震驚地看着他們二人,就見二人飛快地跑進一個破屋子裏頭,提溜出兩個人來,那兩個人,分明就是塗有禮身邊的心腹,一直跟着他出出入入的人,被五花大綁,一看到胡生財一個就嚎:“老闆,救命,救命啊!我們把洛城和流歌綁來,那可是聽了您的吩咐啊!”

    另外一個就喊:“老闆,元宵節那天晚上,是您給了我們迷魂藥,在小巷子裏迷暈了洛城和流歌的,您可不能不管我們啊!”

    塗有禮差點一口氣接不上來,“你,你們……”

    他沒讓這兩個人去綁架洛城和流歌啊!他明明,明明是派了兩個走江湖的陌生人去的啊!

    而這兩個陌生的走江湖的,顯然早就已經被胡生財給收買了,嫁禍塗有禮。

    他親手磨的刀,送到了胡生財的手裏殺自己。

    “洛先生、流先生,我這一來的時候,就跟你們說了吧,我說很快就有人來污衊我綁架了你們,我說的沒錯吧?”胡生財一副胸有成竹地模樣,對着洛城和流歌說道。

    二人點點頭,“沒錯,胡老闆一剛開看到我們,就跟我們說了。他說,那個想要我們離開長樂戲樓的,就是綁了我們的人!”

    塗有禮恨不得一口血吐出來,他千算萬算,哪裏算到,這胡生財就是一隻老狐狸。

    這隻老狐狸壓根就沒相信過自己!

    那日在醉亭樓,很顯然他已經看出了自己的小九九,卻還故意附和自己,爲的就是讓自己走進他設計好的圈套,來一個請君入甕、甕中捉鱉。

    “怎麼樣?塗老闆,你賊喊捉賊,綁架二位先生,這七八年的牢獄之苦怕是免不了了。”胡生財將之前塗有禮說他的話原封不動地還給了塗有禮,看到塗有禮臉上跟唱戲的一樣,一會兒黑,一會兒白,心裏別提有多高興了。

    外頭一陣嘈雜的聲音由遠及近而來,胡生財笑的越發的開心了:“塗老闆,到時候,我去牢裏頭看看你,再給你送點好喫的啊!”

    塗有禮氣的後槽牙直磨,咬牙切齒:“胡生財,你等這一天,等很久了吧?”

    胡生財:“彼此彼此,你想弄垮我四喜,也不看看你八方能不能喫下京城這一塊肥肉,也不怕自己噎死自己。”

    衙役衝了進來,直接將塗有禮五花大綁,塗有禮知道自己這回栽了,本想一舉打壓胡生財,沒想到自己把自己給作死了。

    “洛先生、流先生,你們也看到了,就因爲你們是京城的名角兒,這想要你們去的人多如牛毛,既然八方樓去不成了,不如來我四喜樓怎麼樣?月錢給你們三倍,如何?”將塗有禮給滅掉,胡生財想當然地認爲洛城和流歌,只能選擇四喜樓。

    洛城和流歌對視一笑,洛城冷冷地說道,“去四喜樓?胡老闆,爲了讓我們去四喜樓,您可是想盡了辦法啊!”

    胡生財:“你們既然不去長樂戲樓,八方樓也去不了,這如今京城唯一能去的地方,也就只有四喜樓了,不過這也看你們啊,你們想來,我把你們當座上賓,你們不想來,我四喜樓有一個常歡,也無所謂。只是就怕埋沒了二位先生的才華,到時候這名氣可就一落千丈了。”

    胡生財半是施壓半是恐嚇,看着像是把選擇權交給了洛城和流歌,可實際上,卻是在暗暗地嘲諷他們,不進戲樓,總有一日這好不容易積累起來的名望和聲譽會一無所有。

    而對於兩個靠名氣喫飯掙錢的人來說,無異於是殺人誅心!

    “喲,這麼熱鬧啊!”一個聲音傳來,倪梁來了。

    將塗有禮五花大綁的衙役恭敬地喊了一聲倪統領,胡生財見狀,忙殷勤地上前,諂媚地笑道:“倪統領,什麼風把你們給吹來了啊!”

    倪梁笑了笑:“長樂戲樓的兩位先生失蹤好多日了,本官這不,一直都在找嘛。”

    胡生財一愣。

    長樂戲樓報官了?可是京城是怎麼一點動靜都沒有呢?他還以爲,長樂戲樓反正要倒閉了,這兩個人是生是死與他們無關呢!

    “哦,原來長樂戲樓還是很在乎這兩位先生的嘛!”胡生財立馬就回頭跟洛城和流歌說道:“你們掌櫃的還是很在乎你們的!只是這攬月樓太忙了,這賺錢還是最要緊的啊,他也就只能報官,壓根就沒有時間親自來找你們啊!”

    還是不忘詆譭宋長青,說他冷清冷血,連自己的人生死都不顧!

    “是啊,胡老闆還是仁義啊,爲了跟自己不相關的人,竟然能做到親力親爲,實在是讓本官佩服的五體投地。先且不說其他的,胡老闆這麼盡心盡力,不曉得的人,還以爲這二位先生是四喜樓的人呢!”

    “洛城和流歌是京城的名角兒,我也非常的欽慕二位的才華,他們出事,我就算是千忙萬忙,也不會袖手旁觀!”胡生財笑道。

    倪梁揮揮手,命人拿開了塗有禮嘴裏的破布。

    塗有禮雖然不能說,但是能聽的,聽到胡生財說的那些虛僞至極的話,氣的一直在叫,此刻塞在嘴裏頭的破布一拿開,他立馬就嚷嚷開了:“胡生財,你還要臉不要啊?你明明想要這兩個人到你四喜樓去,你明請不成,就來綁架這一套,你虧心不虧心啊!”

    胡生財:“我說塗老闆,你自己想綁架人,我不過是順手救了,我虧什麼心?虧心的是你吧?”

    “胡生財,那日明明是我們商量好了的,我綁人,你救人……”

    “我什麼時候答應過你了?我明明勸你不要亂來這是要坐牢掉腦袋的,你自己執迷不悟,關我何事?”

    胡生財和塗有禮兩個人吵了起來。

    倪梁雙手環胸,一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表情。

    “兩位先生,你們是我抓的沒錯,可你們也別信他,當時是他說想把你們挖到四喜樓,可你們不同意,我纔出了這麼個主意,主意是我出的,可若不是因爲他同意,我幹什麼做這喫力不討好的事情,又不是來我我八方樓!”塗有禮知道自己是一定逃不過綁架的罪名的,但是他也不會讓胡生財得逞了。

    當了婊子又要立牌坊,天底下哪裏有那麼好的事情!

    胡生財氣極:“你這是血口噴人!”

    “我血口噴人?胡生財,你從長樂戲樓挖走的阿三可不就是最好的人證嗎?你挖走他,目的不就是爲了挖走洛城和流歌嗎?你敢不敢叫他來對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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