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小閣老的田園嬌妻 >1209 野蠻人救下狀元郎
    載着蕭鈺三人的馬車衝進了密林裏頭,算算時間,馬車已經進來有大半個時辰了,而眼前,則慢慢地出現了一座大山……

    蕭鈺冷笑,魏憫益果真是打的一手好算盤。

    他看了一眼聽松和洪南,二人心領神會,掀開簾子就問趕馬車的人:“你這是把我們帶到哪裏去啊?怎麼這路越走越偏,到處都是樹啊!”

    趕馬車的人沒有回答,手裏頭的馬鞭揚的更高,揮的更響了。

    洪南慌慌張張地大喊:“喂,你停車,停車。你要把我們帶到哪裏去。”

    趕馬車的人依然沒有迴應,馬車在樹林裏頭疾馳,洪南就要去抓他,哪裏知道那人竟然一個飛身,竟然不見了蹤影,而馬車這時,車軲轆碾壓到一塊大石頭上,車子側翻的厲害,洪南自顧不暇,哪裏還管的了那個一個飛身就不見了的車伕。

    “老爺,你小心。”聽松大喊了一聲,然後往前躥了好幾步,躥出了車外,看到疾馳的馬車,他拉起繮繩,用盡了自己的全身力氣,將飛馳的馬給拉住了。

    而前頭,則是一個深坑,車咕嚕若是陷進去,馬兒又跑的那樣快,車子一定側翻。

    馬車終於停住了,車子也沒有散架,三個人不過是受了一些顛簸傷,倒也沒事,三人還沒有歇一口氣,耳邊傳來了呼呼的利刃劃破長空的聲音,箭矢跟不長眼睛一樣釘在了車窗子上,洪南護着蕭鈺,滾下了馬車,而馬車,片刻功夫就被射成了一個篩子。

    其中一個蒙着面的黑衣人見這麼多箭還沒有把這些人給射死,一揮手,就又有幾人握着劍朝三人撲來。

    聽松勉強支撐起自己的身子,將蕭鈺護在自己的身後:“洪南,快帶老爺離開這裏。”

    那些人的劍齊刷刷地衝聽松刺來,聽松身上受了傷,跟好幾個人膠着在一起,剛剛包紮好的這回又給崩開了。

    他沒有片刻的遲疑,抓起劍就跟黑衣人扭在了一起。

    蕭鈺跟洪南也自知在旁邊幫不上什麼忙,便往後頭退,想找個地方躲起來。

    黑衣人有人圍着聽松,有人見蕭鈺和洪南跑了,便提刀追了過去。

    聽松自顧不暇,只能眼睜睜地看着黑衣人朝蕭鈺衝去。

    “老爺,快跑,你們小心。”

    他這一喊,就分了心,一個黑衣人抓住了這空擋,手裏頭的劍毫不留情地朝聽松劈去。

    “聽松,小心!”蕭鈺回頭大喊。

    聽松轉頭,都能看到寒劍閃現出來的寒芒,若是他沒有受傷,對付這五六個黑衣人也不在話下,可如今受了傷,又要擔心蕭鈺,他倒吸了一口涼氣,猛地提劍去阻攔。

    對方的劍用力地劈來,聽松被打的單膝跪倒在地,眼看着其他幾個黑衣人都提劍砍了過來,聽松暗道不好。

    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有一道利刃劃破長空的聲音襲來,最靠近聽松的那個黑衣人停住了,一柄鋒利的箭矢從他的喉管穿過,他都沒來得及哼一聲,就被刺了個穿心。

    而後頭的那個黑衣人也還沒反應過來,胸口上也中了一箭,倒了下去。緊接着,又是好幾個黑衣人給刺傷了。

    趙全看向箭矢飛來的方向,大叫不好。,

    九天寨的人怎麼就出現了,而且還來這般的及時!

    趙全並沒有帶多少黑衣人來,他也覺得殺三個商人,也用不得興師動衆的,誰知道,竟然九天寨的人給引了下來。

    要知道,九天寨剩下的那幾個人,可是箭無虛發,殺人的時候從不浪費自己多餘的一支箭的。

    趙全眼看着身邊的人一個個都倒下去了,他自知憑自己之力鬥不過郭淮,也不敢戀戰,一個飛身就不見了。

    其他的黑衣人,死的死,傷的傷,等到發現自己的頭兒不見他們不知道該怎麼辦的時候,已經只剩下兩個黑衣人了。

    郭淮領着自己的五個弟兄衝了出來,看到蕭鈺安然無恙,郭淮哈哈大笑:“老天有眼,我們來的及時,你說你這書呆子,你怎麼就猜出魏憫益要借我們的手殺你們呢!”

    “他想要做個好官,自然不想手上沾染鮮血。他們不會在澧縣殺我們,怕敗壞了自己的名聲,那要出了城殺我們,九天寨是最好的擋箭牌。”

    洪南和聽松望着突然冒出來的六個人,愣了愣:“老爺,他們是……”

    “我是你們老爺的兄弟,我姓郭,你們以後就叫我老郭吧!”郭淮倒是個自來熟,反正他只要認定了誰是他兄弟,也就不講究那些虛的,怎麼開心怎麼來。

    聽松和洪南不相信郭淮說的,齊刷刷地朝蕭鈺看去,蕭鈺笑着點點頭,算是承認了郭淮的話。

    老爺的兄弟?

    聽松和洪南對視了一眼,怎麼都覺得這個畫風不太對。

    老爺可是狀元郎出身啊,圍繞在他身邊的不是達官顯貴就是才子文豪,都是一羣附庸風雅之輩,即便是同類人,老爺也從來沒有聽說過老爺跟誰稱兄道弟過啊!

    而眼前這個郭淮,明顯就是個只會舞刀弄槍的粗人,跟老爺壓根就不是一路人啊,他怎麼就……怎麼就成了老爺親口承認的第一個兄弟呢?

    狀元郎跟野蠻人稱兄道弟?想想都覺得這話風不太對!

    寒暄完了之後,蕭鈺就問抓着的那兩個黑衣人:“你們是不是魏憫益派來的?”

    郭淮擺擺手,說道:“蕭兄弟,你不用問了,他們是不會回答你們的。”

    聽松:“爲什麼?”

    郭淮一把將那人的下巴給卸了下來,露出黑洞洞的一張嘴,再卸另外一個人的下頜,也同樣,黑漆漆的,舌頭連着舌根被人利落地削去了。

    “他們的頭叫趙全,就是剛纔逃走的那一個,那個是個正常的,能說話,也聽得見,而這些人,都是趙全培養的死士,割了舌頭,弄聾弄啞巴了,他們只聽命趙全,就算是抓了,什麼都問不出來,一點用處都沒有。”郭淮說道:“跟着魏憫益做了那麼多的壞事,還不如一刀結果了他們,一了百了。”

    他說着就要掏出刀來殺人。

    蕭鈺攔住了他:“先綁了吧,關起來。就算是又聾又啞是個可憐人,可他們跟着魏憫益做了那麼多傷天害理的事情,也該受到官府的懲戒。”

    受到官府的懲戒?

    郭淮驚訝地看了一眼蕭鈺,撇撇嘴什麼都沒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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