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小閣老的田園嬌妻 >1395 喫老鼠的另外一種辦法
    “他們沒有欺負我,可是我,我害怕。”誠意畢竟還是個小姑娘,又從來都沒有見識過這樣的事情,此刻已經是極力忍住了淚水,不讓眼淚流出來,可聲音還是哽咽的厲害,聽得洪中心裏頭一陣陣地跟針紮了似的。

    “別哭,我來了,你不要哭!不要怕!”洪中壓低了聲音不住地安慰着。

    誠意用手狠狠地擦了把眼淚,努力地平復了自己的心緒,堅強地說道:“嗯,我不哭,我不怕了。”

    夜,安靜地很,涼的很,謝玉蘿睜着眼睛看着頭頂上的帷幔,外頭細微的生意傳來,她立馬坐起了身:“聽荷,是誠意回來了嗎?”

    “夫人,是誠意回來了。”誠意激動地說道。

    謝玉蘿披上衣裳立馬走了出來,誠意就跪在她的跟前,哭道:“夫人,都是誠意的錯,若不是誠意走小路,也不會出這樣的事情。”

    謝玉蘿一把將她拉了起來:“傻孩子,你有什麼錯?這段日子受苦了。你快回去收拾收拾歇着,你放心,我一定會給你討一個公道。”

    楊越被抓了回來,抓回來的他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天不怕地不怕,吊兒郎當地坐在那裏,等謝玉蘿進去的時候,他紈絝的視線立馬變得色眯眯地,看着謝玉蘿連眼睛都不眨一下:“天底下竟然有這等絕色的妙人兒!”

    謝玉蘿一揮手,洪中一巴掌就拍在了楊越的臉上,打的他眼冒金星。

    “老實點!”洪中怒斥道。

    “爲什麼綁我的人?”謝玉蘿直接了當地問道。

    楊越嬉皮笑臉地道:“美人,你親我一口我就告訴你啊!”

    果然是市井流氓!

    謝玉蘿非但沒有被他激怒,反倒笑了,“都說你越哥是流氓中的流氓,六親不認,能讓你出手的,無非就是兩種東西:一是銀錢,二是美人。”

    “美人可真瞭解我。”聽到那是美妙的聲音,楊越覺得自己個骨頭都酥軟了:“我楊越在京城這麼多年,怎麼就不知道京城還有你這般絕色的美人,美人兒,我敢說,整個京城你的樣貌排第二,就沒人敢排第一。就連十多年前風華絕代的長公主都不及你啊!”

    楊越越是色咪咪地看着她,謝玉蘿的臉色越發地平靜。提及到長公主,謝玉蘿問她:“你們在送給長公主的蛋糕上弄了什麼東西?長公主要是有什麼事,你就不怕殺頭嘛!”

    楊越毫不在乎地笑道:“那是你們送的,又不是我送的!關我什麼事。長公主要是喫壞了,要找的人,也是快樂屋的人啊!”

    他倒是一副什麼都不關老子事的得意洋洋,謝玉蘿衝着他笑,眉眼姿色在這昏暗的屋子裏,像是燃着一盞燈,看得楊越眼睛都直了。

    “美人兒,只要你陪我一晚上,你想要我做什麼都可以!”楊越舔着臉說道,他那張白淨的臉配上那噁心的言語,令人幾欲作嘔。

    “怎麼,難道那個讓你陷害我快樂屋的人,也陪了你?”謝玉蘿突然想到了什麼,問道。

    楊越想都沒想就回答道:“她給足了老子要的銀子,我自然不會強人所難。”

    果然,那個找他的人,就是個女人!那現在就看看他會不會說出那個女人的名字了!

    她站起了身,混不吝的說道:“你的嘴果然厲害!”

    楊越嘿嘿笑:“美人,我還有更厲害的,你要不要試一試?”

    謝玉蘿冷哼一聲,“我也有更厲害的,先給你試一試。”她拍拍手,“把東西拿上來!”

    就見洪中拿了一隻鐵桶過來,另外一隻籠子裏頭裝了一隻碩大的老鼠,楊越見了,笑道:“喲,美人,你是怕等會哥哥餓了沒力氣,提前給哥哥喫飽嗎?”

    謝玉蘿甜甜地一笑:“越哥可真聰明,可不是怕你餓嘛!只不過呀……”她故意把語調拉的長長的,“這隻耗子呢,不是讓你用嘴喫進去的!”

    楊越一怔,身子坐直了,警惕地盯着謝玉蘿,“你什麼意思?”

    洪中將鐵桶按在了楊越的肚皮上,大剌剌地跟他說:“我來告訴你什麼意思。這個鐵桶呢,就按在你肚子上,然後我就把這隻老鼠放進去,我再用火把燒鐵桶,鐵桶熱了,老鼠總要找個地方鑽吧,你說說看,老鼠會往哪裏鑽?”

    楊越眼睛睜的跟銅鈴一樣大,聲音開始哆嗦:“往,往哪裏鑽?”

    洪中拍了下他的肚皮,笑眯眯地說道:“往這裏鑽啊,往你的肚臍眼裏鑽。把你的肚子鑽破,躲到裏頭去,你說,刺激不刺激?來,讓你享受享受老鼠的爪子劃破你肚皮的感覺!到時候跟我說說那滋味咋樣。”

    “它鑽到我肚子裏頭去我不就死了嘛!”楊越大叫道,驚恐地模樣哪裏還有剛纔半分的流氓氣。

    “不會啊,得等它鑽進你的肚子裏,把你的心啊肝啊脾啊胃啊什麼的都喫的乾乾淨淨,你纔會死呢!沒喫光之前,你死不了的!”洪中繼續嚇唬他道,他從籠子裏頭抓了老鼠,那老鼠又肥又大,在洪中的手裏“吱吱吱”地叫個不停。

    楊越不知道喫過多少隻老鼠了,可是這樣喫老鼠的方法他還是頭一回聽說,“你,你們太殘忍了。”

    “殘忍?”洪中已經動手要把老鼠放進鐵桶裏了,“我們怎麼會殘忍呢?是你先來招惹我們的,現在玩不起了?早知道就不該惹我們啊,你說是不是?”

    “我錯了,我錯了。”楊越掙扎着往後退,一個大痞子哭的跟個孩子一樣,“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蕭夫人,蕭夫人,放我一條生路吧,你想知道什麼,我都告訴你,我什麼都說!”

    謝玉蘿得意地把玩着自己新做的丹寇,聽到楊越求饒,她擡起頭來,嘴角漾起一抹笑,“早就該這樣嘛!”

    她眼波流轉的讓人移不開目來,可楊越哪裏敢看。他頭一回知道,最毒婦人心,這個女人,漂亮的讓人害怕,她怎麼會想到這麼殘忍的折磨人的方法!

    “是誰讓你陷害快樂屋的?”謝玉蘿的聲音清冷。

    楊越乖乖地回答:“是溫靜安。是溫靜安,她給了我錢,給了我好多錢,讓我抓了誠意,讓我在你們的蛋糕裏頭下了瀉藥,都是溫靜安讓我做的,跟我沒關係,沒關係啊!”

    在死亡面前,之前的盟約就是個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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