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說了,你們都得了髒病,命不久矣,反正都是要死,你們還指望活到壽終正寢嘛!”連城收了劍,鄙夷地說道。

    就是這一句話,讓三個人都沒了顧慮。

    反正都是要死的,就因爲他們得了病,如今已經是妻離子散了,算算看,他們之前沒有女人不行,現如今得了病,都好長時間沒有碰過女人的身子了。

    不是錢不錢的事情,人家女人一看他脫了衣裳,身上到處的爛瘡,給再多的錢人家也不伺候啊,可現在不一樣了,免費給的,不玩白不玩。

    反正都是要死的,得病死了也好,被官府砍頭也罷,橫豎都是死,不如好好地享用下美人,到地下去也能做個風流鬼!

    “好,我們幹了。”三個人立馬就點頭同意了,然後色眯眯地瞧着地上的麻布袋。連城冷笑一聲,“好好享受,這可是你們死之前最後一次風流了!想怎麼玩就怎麼玩,就是給人留口氣,明兒個全京城可是要看到這官太太被人姦污的慘樣呢!”

    “明白明白,大人放心,我們曉得分寸的,不會弄死她的!”三個男人諂笑道。

    連城看了一眼麻袋,麻袋裏頭安安靜靜的,裏頭的那個人想來還沒有醒,再擡頭時,就看到那三個男人淫穢迫不及待的目光,也死死地盯着地上的麻布袋。

    連城一笑:“不打擾你們洞房花燭夜了!”

    他的任務完成了,是時候功成身退了。

    他一個箭步出了屋子,走進了漆黑的夜裏。

    謝玉蘿努力屏住呼吸,假裝是一個還在昏睡的人,任由那三人將自己放出了麻布袋。

    油燈之下,看到謝玉蘿的樣子,三人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

    “孃的,老子從來沒見過這麼漂亮的女人!”其中一個男子舉着油燈,嘖嘖兩聲嚥了口口水。

    另外一個聲音:“這小娘子比天上的仙子還有美啊!”

    “也不曉得那人跟小娘子有什麼深仇大恨,竟然能想出這種手段來作踐這小娘子!”

    “管他們什麼仇什麼怨的,反正白白便宜了咱們仨,到了明天早上,咱們一走,誰知道這小娘子是咱們作踐的!”

    有人伸手在謝玉蘿的臉上摸了一把,謝玉蘿強忍住噁心,躺在地上一動不動。

    “這臉跟剝了殼的雞蛋一樣,秦樓楚館的頭牌,連這小娘子的一根手指頭都比不上啊!”

    三人越說越興奮,後來就討論起了誰第一個,誰第二個。

    謝玉蘿安安靜靜地躺着,將三人的話聽在耳裏,心中羞辱悲憤,若是三人仔細看的話,就能發現謝玉蘿因爲羞憤身子都在微微地顫抖。可他們都激動到不行,再加上燈光昏暗,也沒有注意。

    三人很快就商量好了,自然先是老大先來。其他兩個到外頭去守着,謝玉蘿聽到門被關上的聲音。留下的那個在旁邊升起了一堆火,然後就坐到了謝玉蘿的身邊,推了她兩下,謝玉蘿沒動。

    “這是下了什麼迷藥,怎麼到現在還沒有醒。“男子不快地說道:“這跟玩個死人似得,一點感覺都沒有,還不如等等呢,算了算了,等她醒了老子再來一發!”

    接着就是男子脫衣裳悉悉索索的聲音。謝玉蘿的手,放在了玉鐲的機關上。

    等男子俯身而下,謝玉蘿猛地睜開眼睛,擡手,將玉鐲對準了男子的頸部,眨眼的功夫,男子應聲倒地,連句呻吟都沒有。

    這細針威力極大,射程雖然不遠,發出的力卻能沒入人的體內,男子連血都沒流一滴,也不知道是死了還是昏迷了。

    謝玉蘿顧不得那麼多,反正迷藥的藥性也有半個時辰,這半個時辰,讓她解決外頭的兩個人,足夠了。

    謝玉蘿躡手躡腳地來到了門邊,外頭果然傳來兩個人的對話聲:“我說這裏頭咋一點聲音都沒有啊,太安靜了吧!”

    兩個人也靠在了門邊,聽裏頭的動靜,果然是安安靜靜的,沒一點聲響。

    “老大還沒上?”

    “不可能吧,老大不是英勇神武嘛,他伺候人的功夫可比咱們還厲害呢!以前哪個女人不是被咱老大伺候的嗷嗷叫!”有個聲音竊竊地笑道。

    “咱們在等等,說不定老大正在醞釀醞釀呢。”

    兩個人呵呵地笑,在外頭的寒風裏等的並不久,因爲裏頭太安靜了,二人在外頭喊了一聲,可裏頭一點動靜都沒有,外頭的兩個人終於起疑了。

    “大哥,大哥……”

    謝玉蘿緊緊地握着手鐲,神經繃的緊緊的。

    “快快快,進去看看,老大是不是出事了。”

    門“吱呀”被推開,一個人率先走了進來,說時遲那時快,謝玉蘿手裏頭的鐲子對準那個男人的脖頸,發射出了第二根尖針,第二個男人應聲倒地,“咚”地一聲砸在了門框上,外頭的男子大叫了一聲,“老三……”

    謝玉蘿將尖針對準了那第三個人,“放我出去,不然你的下場跟他們一樣。”

    好久沒有說話,也沒有喝水,謝玉蘿聲音沙啞,瞪大眼睛盯着第三個男人。

    那男人也看到了謝玉蘿手裏頭的鐲子,估摸着那是她弄倒老大老三的武器,連忙抓起腳邊的一塊木板就擋着自己,也不說話,就朝謝玉蘿衝過來。

    這是一個小宅子,屋子的門也很窄,只能夠容納一個人進出,那人衝進來,謝玉蘿只能往後退。

    男子衝進來,看到了已經倒地的老大和老三,“臭娘們,還有兩下子。”

    “放我離開,不然你的下場跟他們一樣。”謝玉蘿很緊張,也許是被下了太多的迷藥,她身子發軟,腿腳也沒有力氣,若是平時,這一個男人雖然打不過,但是肯定也不會喫虧,現下就不一定了。

    她身體難以支撐,她要儘快解決這個男人,儘快離開這裏,多待一分鐘,就多一分危險。

    “想的倒美,乖乖地放下東西,不然待會有你好受。”男子語氣狠毒。

    謝玉蘿看了看被他擋住的房門,打定了主意,跑爲上策。

    她一步步緩緩地朝大門靠近,手鐲戒備地對着男子,男子手裏頭的木板也擋住了自己身體最容易受攻擊的部位,也不依不饒地盯着謝玉蘿。

    迷藥是有時辰的兩個人在這麼膠着下去,若是其他兩個人醒了,她就再也跑不了了。

    謝玉蘿抓起身邊的東西就朝那人扔去,趁着他抵擋的功夫,謝玉蘿衝了上前,將男人狠狠地一推,男子反手一把抓住了謝玉蘿,兩個人倒在了地上。

    男子抓着謝玉蘿的手,用力地往地上一敲,聽到玉石碎裂的聲音,謝玉蘿的心猛地往下一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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