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鈺從未嘗過這般好的花蜜,他不愛喫甜的,卻發誓,這花蜜,他想要嘗一輩子。

    等到將人放開,小姑娘的臉已經紅的像是猴屁股一樣了,紅潤的脣由於他啃咬已經微微有些紅腫,眼神迷離,蕭鈺心疼不已,輕啄被他弄紅了的紅脣,本想淺嘗輒止,誰知,蜜太香,他這隻採蜜賊,終是又採了一波。

    本只是微微有些紅腫的脣,這回,紅腫了。

    喫中飯的時候,兩個孩子默默地看着大嫂的紅腫的脣發呆。

    蕭子夢心疼極了:“大嫂,你的嘴巴是怎麼了怎麼那麼腫,是哪裏不舒服嗎”

    蕭子軒也是皺緊了眉頭,一副憂心忡忡的模樣:“大嫂,要不要我去請二叔來”

    這嘴,請人來不就知道是怎麼紅的了,那她的臉還要不要啊

    謝玉蘿嬌俏地瞪了一眼對面的罪魁禍首蕭鈺,人家是一點事情沒有,此刻心裏頭不知道美成什麼樣子了呢。

    謝玉蘿憤憤地,嗔道:“還不是怪那隻該死的蜜蜂,把我的嘴給啄了一下。”

    “咳咳”正悶頭喫飯的蕭鈺一聽,差點沒被飯給噎死。

    蜜蜂,他是該死的蜜蜂嗎

    “蜜蜂啊大嫂,你還疼嗎”蕭子夢一聽是蜜蜂,知道蜜蜂蜇人可疼了。

    “沒事,不疼。就是腫了,明天就好了。”謝玉蘿不想讓兩個孩子擔心,忙解釋道:“沒事的,大嫂好着呢”

    “大嫂,下次咱家要是有蜜蜂,你告訴大哥,讓大哥轟它出去,蜜蜂蜇人可疼了”小人兒說着說着,眼眶子就紅了,感同身受,知道大嫂受了多少的苦。

    謝玉蘿沒想到自己會把小丫頭給弄哭了,心裏直說罪過罪過:“子夢,我沒事的,你看大嫂不就好好的嗎真的一點都不疼了”

    蕭子夢看大嫂歡歡喜喜的樣子,應該是不疼了,這才破涕爲笑,給大嫂又舀了兩勺子雞蛋羹:“大嫂,喫蛋。”

    蕭鈺抿着脣,估計是想笑。

    謝玉蘿狠狠地剜了他一眼:“以後家裏要是再有蜜蜂,我一定毫不留情地將他轟出去,讓他永遠都別進我的屋子。”

    蕭鈺:“”他是不是幸災樂禍太過了,惹她生氣了

    飯後,蕭子軒去廚房洗碗,蕭子夢跟着謝玉蘿就進了房間。

    想想她都有兩天沒跟大嫂睡了,也沒聽大嫂講過故事了,進了房間,蕭子夢生怕自己又要被大哥趕走,脫了鞋就上了牀,“大嫂,我想要聽故事。”

    謝玉蘿也上了牀,“好啊”

    這小妮子在,應該能擺脫那隻大蜜蜂了吧

    一想起蕭鈺,謝玉蘿覺得自己的臉又滾燙了,不由自主就陌上紅腫的脣,謝玉蘿的心,跳的如擂鼓一般。

    “大嫂,你的臉怎麼又紅了”蕭子夢好奇地問道。

    最近大嫂好奇怪啊,不是嘴腫,就是動不動就臉紅,是不是身體不舒服啊

    謝玉蘿尷尬地不行,只能顧左右而言他:“不是想聽故事嗎今天大嫂給你講薑餅人的故事吧”

    小孩子就是好哄,可比蕭子軒好哄多了,一聽有故事,蕭子夢立馬就忘記了大嫂爲什麼臉又紅了,興奮地趴在謝玉蘿的懷中,高高興興地聽故事了。

    蕭子軒洗好了碗,也湊了進去,聽故事,他也喜歡。

    他也爬上了牀,就坐在牀邊上,也聚精會神地聽謝玉蘿講故事。

    蕭鈺去洗了被單,等到將被單晾曬好了,他擡腳就去了謝玉蘿的房間。

    一打開房門,三個腦袋六隻眼睛齊刷刷地向他看來,蕭鈺嘴角的笑,掛不住了

    這麼多人,是趕集嗎

    “大哥,你快來聽故事啊,薑餅人的故事,可好聽了”蕭子夢看到大哥來了,高高興興地招手。

    蕭鈺:“”他不想聽故事,他想你們都走開。

    不過,他還是走上了前,安安靜靜地在桌邊坐下了。

    聽完了故事,謝玉蘿先下了牀,去了小房間。

    分分鐘就要換的節奏。

    蕭子軒一咕嚕爬下了牀,意猶未盡地回去睡覺,剛走了兩步,就聽到大哥問自己:“你是不是忘記了什麼”

    蕭子軒一聽,回頭就朝牀上看,他沒丟什麼呀

    “沒啊,我東西都在”蕭子軒說道,他身上也沒啥東西啊

    蕭子夢已經躺了下了。

    “把子夢帶回去”蕭鈺說道。

    蕭子夢一聽,立刻抗議:“我不去,我好久沒跟大嫂睡了。”

    “大嫂身子不舒服,等她好了你再過來。”蕭鈺儘量哄她。

    蕭子夢也聽話,聽說大嫂身子還沒好,立馬爬下了牀,跟着蕭子軒一塊走了。

    “那大嫂可要快點好起來,我還要跟大嫂一塊睡”蕭子夢走的時候,抽搭搭地說道。

    蕭鈺沒說話。

    想要再回來跟他搶女人從今兒個開始,想都不要想了。

    謝玉蘿換好了東西,從小房間出來的時候,只看到坐在桌邊看書的蕭鈺。

    看到謝玉蘿出來,蕭鈺忙放下了書,滿臉歡喜地迎了過來。

    二人的關係又進了一步,之前的扭捏也蕩然無存。

    只知道這蜜蜂不能離了花蜜,蕭鈺上前將人抱在懷中,循着那花蜜又吻了上去。

    攫取不斷,直將謝玉蘿給吻的連呼吸都接不上來。

    這吻,帶着索取,更像是帶着點懲罰。

    “知道自己錯哪裏了嗎”蕭鈺終於放開了謝玉蘿,在她耳畔輕聲問道。

    他慣會欺負人,知道自己最經不得他這般挑逗。

    蕭鈺的聲音迷人地像大海,讓謝玉蘿心甘情願地沉淪。

    “哪裏”謝玉蘿靠在蕭鈺的胸膛上,聲音都帶着一絲魅惑人心的嬌哼。

    “在蕭英哥那裏寫的書,讓蕭良叔送過去的錢,爲何不實話實說,是你做的”蕭鈺真恨不得將人揉碎了,嵌進自己的骨血裏。

    她的這番所爲,更是讓他感動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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