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二人的互動自然是落在了溫靜安的眼裏,看她們這二人古靈精怪的樣子,定是沒做好事。剛纔,曹秋珊就引着謝玉蘿進了花圃,興許
溫靜安不在想,跟着曹秋珊歡歡喜喜地進了花圃。
花圃雖然不大,裏頭卻擺了滿滿當當的花,只有中間一條路,能容納兩個人,再往前,就是兩個大花架,擺在路中間,只能容一個人過去。
大家邊往前走,邊看着盛開的鮮豔的花兒嬉笑。
“呀”有人走的快,自然就先過了花架,一過花架,就看到了躺在地上認識不醒的曹春豐,當即就嚇的尖叫出了聲,然後掩面跑了出來。
曹秋珊激動的不行,面上卻一副擔憂的模樣,往裏頭邊跑邊叫:“怎麼了怎麼了出什麼事了”
汪翠雲被臊的面紅耳赤,羞的不行:“你自己進去看看吧。”
曹秋珊笑:“怎麼了”她就是不動,非要汪翠雲說出來:“我這花圃裏頭都是花,你怎麼一副見到鬼的樣子”
汪翠雲一想到裏頭那不堪入目的樣子,臊的要死:“見鬼比鬼還要可怕,光天化日之下,這這真,真是不要臉”
衆人大驚,紛紛朝花架後頭看去,花架後頭是出了什麼事,竟然讓汪翠雲說不堪入目,不要臉
大家都是閨閣中的小姐和婦人,怎麼會不知道這深宅大院裏頭,總有那些耐不住寂寞的人,也都見怪不怪,不過這在別人府上看到了,雖有好奇,卻知道這是人家的家務事,反正人家大小姐都在這裏,估計也就是哪兩個下人忍不住,在這花圃裏頭行苟且之事了。
“我倒要看看,是誰這麼不要臉,竟然敢在我曹家花圃裏頭做這樣的事情我曹家的花圃是用來觀賞的,不是用來玷污的”曹秋珊氣的要死,當下就變了臉,要找出那兩個不要臉的人,趕出曹家的大門:“芍藥,進去看看。”
芍藥有些躊躇:“小姐,這”
“怎麼了”曹秋珊不悅:“我的話你也不聽了嗎”
“小姐,蕭夫人,她不在這裏呢”芍藥說完,就低下了頭。
曹秋珊一愣:“你的意思是說”
這裏頭的人,誰知道是誰在裏頭啊
“我聽說,這蕭夫人長的貌美如花,跟天上的仙女一樣,可是真的”汪夫人問出了口。
曹秋珊點點頭:“對,長的好看極了。”好看真是特別的好看,跟天上的仙女一樣,形容的一點都不爲過,甚至,天上的仙女也當不得她。真是美人不僅在皮,還在骨。
這麼美,走到哪裏,都會吸引無數男人癡迷的目光,還有無數女人嫉妒的目光。
這時一個下人匆匆趕來,着急萬分地說道:“小姐,您看到公子了嗎我找了半日了,都沒找到公子”
曹秋珊嚇了個半死:“你說什麼大哥也不見了”
下人差點哭了出來:“小的就去小解了下,讓公子待在原地不要走,可誰知道,等小的快去快回,就就找不到公子了,小的都快要把整個曹家都找遍了,就是沒找到公子啊”
下人老實說道:“小姐,現在,就就剩下這個花圃沒有找了。”
曹秋珊一聽,身子往旁邊一偏,那下人直接躥了進去。
“你”曹秋珊突然反應過來,可是已經來不及了,下人已經躥進去了。沒辦法,曹秋珊也只能跑進去,其他的丫鬟和夫人聽說這裏頭可能會是大公子,和失蹤的蕭夫人,都來了興致,都進去了。
花圃裏間的地上,此刻正躺着兩個人。
仰頭躺在地上的,不是曹春豐還有誰。
兩個人躺在地上,一動不懂。曹春豐緊緊地摟抱着一個半躺在她身上的女子,背對着衆人,長髮也遮住了臉,壓根就看不出她的樣子。曹秋珊看也不看那是誰,直接說道:“大哥這是怎麼回事啊怎麼抱着蕭蕭夫人做這種事情”
曹秋珊的這一番話,就坐實了背對着她們躺着,被曹春豐捧在胸口上的女子,就是謝玉蘿了。
溫靜安也激動地看着躺在地上的女子,不過她依然好心好意地說道:“這應該不是蕭夫人吧,蕭夫人都已經成親了,怎麼可能會”
芍藥着急不已:“溫小姐,您忘記了,我家公子這裏”她點了點自己的腦袋:“我家公子這裏不好使,他想要的東西,說什麼都想要。說不定,他誤以爲蕭夫人是他的婆娘,就生死要抓住蕭夫人,然後兩個人就就”
兩個人就睡一塊去了。
瞧瞧,那傻子摟的多緊啊
曹秋珊得意到不行,雖然二人就是摟在一起,啥都沒做,可是這十多雙眼睛都看着呢,到時候就看這鄉巴佬還能多囂張。
芍藥上前去拉起了那個癱在傻子胸口上的人,等撥開頭髮,看到那女子的真面目,芍藥嚇了個夠嗆,“怎麼是你”
曹秋珊:“你大驚小怪什麼,快把他們兩個給我叫醒。這蕭夫人也真夠”
“真夠什麼”一個聲音傳來,帶着無限的揶揄。
“真夠不要臉的,都嫁人了還在外頭勾搭男人。”曹秋珊嗤笑道。
“哦,你哪隻眼睛看到她勾搭男人了她勾搭誰了”謝玉蘿故意壓低聲音,笑着說道。
她擠進人羣,那些小姐和夫人聽到身後傳來的聲音,都回頭看,待看到謝玉蘿那張天姿國色的臉,一個個嚇得都說不出話來。
曹秋珊沒看到芍藥的眼睛睜等着謝玉蘿的方向,跟看到了鬼一樣。
溫靜安猛地回頭,就看到了就站在她們的身後。正好整以暇地看着她們。沒人說話,就聽到曹秋珊的聲音。
“她勾搭我大哥”曹秋珊得意洋洋地說道:“他男人長的那麼好,她都耐不住寂寞,要我說,他就是個嫌貧愛富的女人,只要有錢,像我哥這樣的大傻子,她也不介意”曹秋珊對謝玉蘿本就一肚子的火氣,如今抓住了機會,怎麼會不冷嘲熱諷謝玉蘿呢
她太想看到謝玉蘿無地自容的樣子了,只要有機會,她就一定報之前的一箭之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