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墨先生,不愛請早說 >第119章:出生金牌
    阮默等了一會,也沒有聽到他的答案,卻聽易銘說了句:“阮總的戒指很漂亮。”

    聞聲,阮默看了看手上的戒指,嚅嚅的說了句:“是,很漂亮”

    易銘終沒有告訴阮默他喜歡誰,她也沒有追問,每個人都有屬於自己的祕密,旁人無須探知。

    阮默到了易銘約定的地點時,管太太已經等在那裏,大概是覺得太無聊,她正在捧着本書看,這讓阮默愈發自責。

    “易銘,找個餐廳,一會我請管太太喫晚餐”阮默交待完便進了咖啡廳。

    “阮小姐,”管太太看到阮默,完全沒有初見的陌生,一眼就認出她,並主動打招呼。

    阮默上前,連忙表示歉意,“對不起,我來遲,讓您久等了。”

    “應該的”這三個字更讓阮默自責。

    “管特助的事我才知道,請您節哀”阮默說着深點了下頭。

    “人生老病死是自然規律,”管太太這話回的有些冷情,但卻是事實,而阮默一時也不知如何接話,不禁瞥了眼被管太太放下的書,竟是一本佛經,阮默不禁想到墨池帶她去的法雲寺。

    這一瞬,阮默才意識到管太太剛纔的話並不是冷情,或許是看開一切的超然。

    “阮小姐,今天與您見面是受我先生生前所託,說是如果有一天您來找他,便讓我將這個交給您,”管太太說着從包裏拿出一個紅色的錦盒,樣式十分中式,而且很復古,有種古董的感覺。

    阮默看了眼錦盒,不過並沒有放在心上,對於她來說任何珠寶古董都不算什麼稀奇東西,因爲她有錢啊,想要可以買許多許多。

    阮默放在心上的是管太太說的話,她說管詠說過有一天來找他,他是早料到阮默會來找他嗎

    不過阮默沒問,而是看着錦盒,“這是管先生給我的”

    “不,這本就是阮小姐的,是一直在我先生那保管,現在只是物歸原主”管太太說話十分嚴謹。

    她的東西,管詠一直保管,而且還沒有給她,非得等她來纔給,這是什麼意思

    阮默心帶疑惑,可又不好直問,便道:“管先生除了這個錦盒,還有什麼要對我說的嗎”

    管太太思索了片刻,點頭,“說了,說期望阮小姐一生平安。”

    阮默眨了下眼,“就這些”

    “嗯,他走的很匆忙,”聽到管太太這話,阮默纔想起來都沒問易銘,管詠是怎麼走的,生病還是意外

    但此刻她不能再問,阮默再看向錦盒,而管太太將錦盒雙手遞給了阮默,她沒有打開,也不適合打開,而是看着管太太,迂迴的說:“管先生走的時候,您該聯繫我的。”

    不過她雖然含蓄,但管太太還是十分明瞭阮默心思的回道:“按道理上是的,可是我先生說過,不要打擾您,如果您來便轉交,如果不來這個就在我這保管便好。”

    管詠這交待很顯然是有問題,他一定知道什麼,可是卻沒有說,還有這錦盒,管太太說是她的,肯定是管詠告訴她的,可是管詠明知道是她的東西,卻一直沒有給她,哪怕他人不在了,還要等她來找纔給。

    這錦盒裏到底裝了什麼

    阮默顧不得管太太還在,瞬間便陷入了疑惑的沉思。

    “阮小姐,我就不奉陪了,”管太太說話的時候,將自己放在一邊的書重新拿到手裏。

    “管太太,一起喫晚飯吧,”阮默這纔想起來邀約。

    “謝謝,不用了”

    這拒絕很正常,她們雖然算的上是舊識卻並不熟,阮默也沒有強求,起身相送,並真誠的說道:“管太太如果有什麼需要,您和您的家人隨時可以聯繫我。”

    “謝謝”管太太回以淺笑,目光落在阮默的臉上,“阮小姐很漂亮。”

    “謝謝”

    阮默送走了管太太又重新坐回位置上,爾後盯着錦盒又沉思了幾秒,然後打開,裏面是一塊金燦燦的圓牌,用一根編制的帶中國傳統紋飾的帶子繫着,讓阮默想到了老一輩給小孩戴的銀鎖,可這個是金的,而且做工十分精緻。

    阮默取出端祥,只見上面寫着一串阮默不認識的文字和幾組阿拉.伯數字,不過那組阿.拉伯數字卻讓阮默十分熟悉,1997.12.12,這是她的生日。

    難道這與她的出生有關

    舊疑沒解,又添新惑,阮默只覺得本就昏脹的腦子愈發的沉了。

    她拿出手機把金牌上的這串奇怪字符拍下,然後又翻看了看,都是些奇怪的字符,她根本看不懂,於是又把那些看不懂的字符也拍了下來,然後一併發給了易銘,收好金牌走出咖啡廳。

    “易銘,我發了你幾張照片,你找人看一下那些字符是什麼意思,”上了車,阮默對易銘交待。

    因爲心存疑惑,再加上阮默發燒,她一個字也沒說,只是一直看着窗外,易銘也沒有打擾。

    “阮總,您的藥”臨下車,易銘遞過一個袋子,裏面裝了各種藥,因爲都是國外的,易銘怕她看不明白,還在每個盒子上標明瞭藥物名稱和藥效,並寫上了服用辦法。

    “謝謝”易銘的細心讓阮默很感動,想到他說有喜歡的人,她又笑道:“以後誰嫁給你一定很幸福。”

    易銘回以淺笑,轉身開車離開。

    阮默回到莊園的時候,墨湛正坐在柔軟的地毯用平板處理事務,見她回來,他上前爲她脫掉外套,併爲她盛了粥,好似臨走她說在外面喫飯是沒說一般。

    她心裏有事,與墨湛也沒有多餘交流,飯後便吃了易銘買的藥上牀躺着。

    墨湛上牀的時候,她迷迷糊湖的剛睡着,她感覺到他的手伸進了他的衣內,還吻了她。

    他想要什麼,阮默太清楚,可是她一點力氣也沒有,她沒有迴應也沒有阻止,最終阮默也沒有記清,他與她到底做了那事沒有。

    清晨阮默睜開眼的時候,外面的天大亮,她的腦子明顯清明很多,摸了下頭竟然不燙了。

    看來還是易銘的藥管用,想到這裏,她拿過手機,就看到易銘發來了消息:麥迪拉司格列斯女農曆丁丑年1997年12月12日出生,體重6230克,身高53cm,賽倆目。

    阮默疑惑的看完,又打開易銘隨後發來的信息:第一張圖片的內容是一個塔吉克族女孩的出生信息,之後的圖片上的文字全是賽倆目,意思是健康微笑,是塔吉克族人對新生兒一生的美好祝福。

    阮默懂了,那枚金牌就是一個出生金牌,而管太太說這是她的東西,難道這是她的出生金牌

    可易銘說這是一個塔吉克族女孩的出生信息,難道她是塔吉克族人可是她的父母都是漢族人啊

    難道她不是父母親生

    這個信息在腦海閃過,她當即打了個激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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