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與她不是兄妹
他只是她愛的男人,是她的丈夫
“現在還想我嗎”在他帶着她攀上情海巔峯時,阮默聽到他低低問自己。
這一刻,阮默才反應過來,他會這麼及時出現不是誰給他提前通風報信,不是他有一步千里的本事,而是她說了想他,他便趕了過來,只是恰巧遇到她出了事。
不過,幸好他來了,不然她真不知道要痛苦糾結的會做出什麼傻事來。
他罵她蠢笨,她的確是笨,在聽到自己的身世後,在想到她與司御是兄妹的時候,她整個人亂成一團,根本不能正常的思考。
其實她知道自己會那樣,只有一個原因,她愛司御
阮默在身心俱累之下,在司御愛的安撫中睡着了,她醒來的時候,外面的天剛矇矇亮,從芝加哥回來到現在已經過去了一天一夜,而這一天一夜她仿若從天堂跌到地獄,又從地獄被拽回了人間。
這一切,好似是她做了一場夢
是的,像夢
因爲此刻身邊並沒有司御
不過阮默知道這不是夢,他真的來過,那一切都真的發生過,阮默坐起來靠在牀頭,伸手拿過司御留在牀頭的字條
我會早回,迪兒勿想
他從來都是惜字如金,現在還是這樣。
他可謂是來去匆匆,她知道他是真有事,如果不是很急的事,他不會在這個時候撇下她。
阮默捏着字條,看着上面的字,又想起他給自己說的那些話,還有他母親說的話。
他說他不是司家人......
可是他的母親那麼愛那個男人,怎麼會生下別人的孩子
難道他騙她
現在已經冷靜下來的她終於有了思考的能力,不過這事她必須弄清楚,哪怕結果是自己不能接受的,她也要弄清楚。
而要弄清這個很簡單,只要她和他做一份鑑定便可,是的做她和他的血緣關係鑑定。
不管他和她的身世如何,只要他們不是兄妹,他們是誰都不重要。
想到這個,阮默連忙往身側看去,果然在枕頭上找到了司御的髮絲,而且衛生間裏還有他的洗漱用品,爲了確保準確,她將這兩份樣本都包好,然後才洗漱換衣。
收拾好一切,阮默這才恍惚記起自己從芝加哥趕回來是因爲公司有事要處理,而現在過去那麼久了......
她連忙找到手機,只見上面好多條未接電話,大多是公司祕書打來的,看着這麼多未接電話,她也沒有回覆,反正事情已經貽誤,現在打電話過去也於事無補。
“太太,現在要喫早餐嗎”阮默一下樓,保姆便問她。
昨晚司御把她從司家帶走以後便帶來了他的住處,阮默還真有些餓了,她坐下來吃了早餐,並上網查看了消息,很意外並沒有mr的不良信息。
還真是奇怪了,這麼大的事不及時處理,肯定會被曝光的,現在網上竟風平浪靜,好像並沒有這事似的。
原來是易銘
除了她,也就只有他有這個能力,祕書找易銘還真是找對了人
“對不起阮總,實在是情況太緊急了,”祕書給阮默緊張的道歉。
“這事你沒做錯,”阮默說完掛了電話,然後望着眼前的早餐開始發呆。
良久,她拿出手機撥了易銘的電話
“阮總”電話一通,沒用她開口,易銘便恭敬的叫了她。
哪怕現在他已經不是她的助理,他還是這樣叫了她。
“易銘,謝謝你”
“阮總不要怪我逾越纔好”
聽到他的話,阮默心裏十分不是滋味,她甚至不知該說什麼,這時就聽易銘道:“祕書一直聯繫不上你......”
易銘的話說了一半,祕書一直聯繫不上她,又打電話給了他,而易銘也一直在聯繫她,最後他實在擔心她便打給了司御,是司御告訴他她沒事,他才放下心。
“我沒事”阮默明白他應該也是擔心自己。
“江特助的事我知道了,阮總不該開了他,這樣你會很辛苦”
聽到易銘的話,阮默就想到他受的傷,而這一切都是江流所爲,她知道他應該也是清楚的。
“他不可原諒”阮默回他。
易銘沒有說話,阮默這時說道:“易銘,謝謝再見”
“阮總”易銘叫住了她。
阮默收起要掛掉電話的手指,就聽他說道:“再給我個機會,讓我回mr幫你可以嗎”
阮默的手一緊,她沒想到易銘還願回來,要知道當初是她無情的把他趕走的。
她需要他,如果他回來,阮默就等於解放了自己,可是她不能這麼自私
“易銘......”
“阮總,我真的想回來,不要拒絕我”
易銘仿若明白她的心思,直接打斷了她的拒絕,而她亦能感覺到他說這話時的真摯,她如果無情拒絕,那就是太傷他心了。
“讓我考慮考慮再答覆你,”她沒有直接拒絕,而這話也不是對易銘敷衍,而是她真的需要思考一個兩全之策。
mr需要易銘,她也需要易銘,可是她又不能再讓易銘委屈,最關鍵的是她還要考慮到韓野的感受,畢竟現在她是易銘的妻子,而易銘對她的心思,韓野也是清楚的。
早餐已經涼了,阮默沒有再喫,而是從司御的抽屜裏拿了車鑰匙,然後從他車庫挑了車輛開走,直接去了艾樂醫院,把她和司御的樣本送去了鑑定中心。
“結果最快什麼時候出來”阮默問鑑定人員。
“三天”
聽到這個答案,阮默點頭,“結果出來通知我,而且不許告訴任何人。”
阮默從醫院出來,剛上車便接到了卓冬的電話:“阮默,我要跟你絕交”
阮默的心一沉,難道是墨池對卓冬做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