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說的無奈又似乎是負氣
而阮默也看到了向南方的臉上蒙着一層少有的陰鬱,在阮默的眼裏,他一直都是陽光快樂的,似乎在他這裏嘻嘻哈哈纔是正常的。
那人有些爲難,但也沒有敢多說什麼,便離開了。
阮默這才問道:“五哥,誰的婚禮”
向南方見她一臉的八卦,微微一笑,“我的”
阮默瞪大眼睛,“五哥,你要結婚”
問這話時,阮默看了下眼前的別墅,正有工人在裝飾,可不是一片喜慶嗎
“怎麼了”向南方笑了,“難道在小迪眼裏我就不該娶妻生子”
阮默搖頭,她不是這個意思,她只是覺得他這個婚禮太突然,她從來都沒聽他提起過要結婚的事,之前她問過他,他也沒有說過,最重要的是如果他有女友或未婚妻啥的,司御也會告訴她的。
可是他一點訊息都沒有,突然就結婚了,阮默真的覺得太突然。
“五哥,你這保密工作做的夠好啊”阮默只能這樣理解了,是他隱藏的太深,沒告訴過別人而已。
他苦澀一笑,沒有解釋,只淡淡道:“走吧”
阮默失愣,向南方這樣子還有剛纔他對禮客單的態度,怎麼感覺他這個婚結的不情不願啊
阮默想問,可是看着向南方的樣子,她又覺得不該問,那她只能一會去問司御了。
向南方帶着阮默進了別墅,裏面更是喜慶,什麼大紅的喜字,還有一些早生貴子的圖片都貼上了,有些俗氣,不過似乎又很有傳統婚禮的味道。
“向方,你身邊這位是”有個中年阿姨的婦人過來。
“秀姨,這是小迪,是司御的太太,”向南方介紹完她,又對阮默道:“小迪,這是秀姨”
“秀姨好”阮默打招呼。
“真俊俏啊,”秀姨打量着阮默,帶着溫和的笑。
不過阮默卻有些彆扭,不是因爲秀姨的打量,而是因爲自己這頭短髮。
“過去坐,我讓人給你準備點喫的,”秀姨說着叫來兩個女傭,都是菲傭。
“五哥,這位秀姨也是保姆”阮默問。
結果下一秒,額頭便被彈了一下,“不是,是我父親的第三任太太。”
阮默愣住,原來是後媽,不過阮默感覺這位後媽與向南方的關係似乎還不錯。
“五哥,你幫我個忙好不好”阮默想到剛纔秀姨看自己的眼神,突的做了個決定。
“什麼”
“帶我去做買個假髮”
聽到這話,向南方笑了,“買假髮做什麼你這樣子挺好看啊,我還準備明天讓你給我當伴郎呢”
“五哥”阮默咬牙,他居然還打趣她。
“我說真的,你三哥來不了,伴郎剛好缺一個,”向南方說的一本正經。
阮默再次衝他翻了個白眼,“五哥,我說的是正經的,你趕緊帶我去買個假髮。”
她可不想明天婚禮上,所有的人拿她當男人看,這樣司御會更生氣的。
向南方邊說邊對着阮默擠眼,她秒懂的點頭,“行行,不找你,我找我男人去”
這話說的她自己都起雞皮疙瘩,同樣向南方也被刺激到,做了個打寒顫的動作。
阮默裝作沒看到,坐到了司御身邊,“七哥,一會帶我出去買個假髮好不好”
他翻看着手裏的雜誌,悠閒的不行,沒有迴應。
在阮默覺得他又不打算理她的時候,就聽他道:“剪都剪了,戴什麼假髮”
他這是在說氣話嗎
“七哥,我錯了,我從現在起會把頭髮留起來的,爲七哥再蓄長髮,”阮默輕拉着他的胳膊。
司御轉頭看向她,這似乎是從城堡出來以後,他第一次正眼看她,阮默連忙又湊近一些,撩他道:“七哥,待我長髮及腰,你到時娶我可好”
司御的眸子縮了縮,而這時秀姨過來了,端來了水果,她還真是沒有一點當太太的架子。
“小迪,司御你們喫點水果和點水,一會就喫飯了,”秀姨說這話時看着阮默緊挽着司御的手,“你們感情真是好,希望南方婚後也能像你們一樣。”
這一聲希望又讓阮默捕捉到不一樣,秀姨走了以後,阮默八卦道:“七哥,五哥怎麼突然結婚”
“父母之命”司御的回答無比簡潔,卻也是讓阮默懂了,這個婚事並非向南方所願。
可現在都什麼時代了,還有父母能決定的婚姻還有就是向南方怎麼看也不像是個能聽人擺佈婚姻的主啊
不過沒給阮默再問的機會,司御的電話響了,他起身去一邊接了電話,阮默拿過一個櫻桃放入口中。
一直到喫飯,司御都在忙,阮默也沒有機會再問,就連午飯他也是喫的匆匆。
“小迪,你去樓上客房休息會吧,有事按鈴叫一聲菲傭便好,”秀姨對很是體貼的對她說。
雖然阮默覺得秀姨很可親,但畢竟是向南方的後媽,她也沒有敢多問,所謂好奇心害死貓,她還少問,就算要問也得問信得過的人。
阮默回了客房休息,不過她在回來的時候睡過了並不困,她在等司御回來,結果直到傍晚,司御才推門進來,不過直接就進了浴室,然後阮默就聽到嘩嘩的流水聲。
他在洗澡
阮默默默的等着門口,可是等了好一會也沒有洗完,她去倒了杯水,剛要喝的時候,就聽浴室的門響了,她看到司御走了出來,然後就往更衣間那去。
進屋就洗澡,然後又要換衣,一會不會又要出去吧
想到這個,阮默跑過去攔住他,“七哥.....”
他看着她,眉頭微擰,“有事”
不知爲何,看着這樣的他,阮默要說的話一時不知該怎麼說了,最後舉了舉手裏的杯子,“七哥,喝水。”
司御眸子一縮,“裏面又放了安眠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