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從不掩飾對她的愛慕,而一個男人喜歡一個女人,總需要用身體來寄託。
“你的意思今晚非得睡我”阮默問的直白。
查爾的身子傾低下來,臉頰輕蹭着阮默的,“是的,我喜歡小姑娘,我想跟你融爲一體。”
果然與她想的一樣
“如果我不願意呢”阮默問。
查爾笑了,“小姑娘,這裏就我們倆個人,這裏就一張牀,你覺得你的不願意有用嗎”
他這話是提醒,也是威脅
阮默知道他要是用強,她沒有反抗的能力
“那看來你打算強迫我嘍”阮默反問。
“我當然不想,我希望是的你情我願的那種,”查爾邊說邊用嘴脣輕碰着阮默的脖頸,耳根。
很癢
阮默偏開,“你覺得可能嗎”
“那我就只好用強了,”查爾說着手扳過阮默的臉,就要對着她親下來,阮默另一手擡起擋住。
查爾笑了,端着酒杯的手一緊,他摟着阮默將酒倒進口中,然後手一鬆,酒杯掉到地上,發出彈跳的聲響。
杯子沒碎
因爲這地板是橡膠的,就連整個房子都是一樣,所以隔潮隔菌。
而阮默也被查爾一把抱起,放到了牀上,他的手指輕撫着她的臉,“小姑娘,我真的想讓你心甘情願,你看看我,我的樣子不帥嗎還是我不夠有錢”
阮默看着查爾的臉,淡淡一笑,“你覺得有這兩樣便能征服我嗎”
阮默知道他會問這樣,是因爲他應該覺得她跟司御在一起就是因爲他帥他有錢。
“查爾,論有錢我不比你少,甚至比你還富有,至於你這樣子是帥,但我阮默身邊的男人又哪個比你差而且你覺得我是膚淺的只看臉和鈔票”阮默沒有推開他,只是與他心平氣和的說。
“我的過去你應該知道,我離過婚,我有過一段三年的婚姻,而這三年婚姻的前提是我在十三歲便喜歡上一個人,可以說那段三年的婚姻是用了我九年的愛,結果以我遍體鱗傷收場,那種絕望你應該能想像得到,”阮默說這話時也撫上了查爾的臉。
雖然他也是亞裔人,但似乎並不這樣,他的五官細看又有歐式的味道。
阮默會這樣說是因爲愛情與親情是一樣的,查爾說過他活這麼大一直在追逐着母親的愛,可卻始終愛而不得,這像極了她曾經對墨湛的追逐。
“離了婚的我,身患癌症,我就是在等死,更別提再想愛情了,我當時覺得這輩子就是這樣了,愛死命滅,可是我遇到了司御,他是你的對手,你應該瞭解他的,冰冷無情,在他的世界裏沒有誰可以成爲他的羈絆,而他第一次見我就差點把我掐死,可正是這如惡魔一般的男人,後來一次又一次拯救我,救我的命,也救贖了我的心.......”
“我承認對司御的情感我是始於顏值,我垂涎於他的帥,但真正讓我愛上他是因爲他讓我知道愛情原來不止是付出,愛情是讓我在成人的世界裏可以如個孩子般純真。”
可是她跟司御在一起時從沒有刻意過什麼,怎麼舒服怎麼過,在他面前她可以歡脫的像個孩子,與司御在一起可以不化妝不洗臉,甚至把自己弄成這副鬼樣子也不用擔心他不喜歡。
在司御這裏,她纔是活生生的阮默,與墨湛在一起的那幾年,她都不知道自己是誰。
“查爾,論顏值你不差,但敵不過司御,不過就算你比他帥,可你也沒有他對我那樣的包容,在我們相識以來,你總是讓我受傷,甚至現在還要強迫我......我知道我沒有反抗的能力,如果你想可以,但是你覺得這是你想要的嗎就像你可以用權勢讓你的母親屈服,可她不愛你就是不愛你。”
查爾的臉色因爲阮默的話而變得不好看,“查爾,我的話你不愛聽,但這是事實,你睡了我,也只是佔了我的身體,而我的心我的愛只屬於司御的,哪怕他不在了......我也只愛他。”
“是麼”查爾冷笑,“那我看看你跟我睡了,還怎麼愛他”
說着,查爾的手落在了阮默的衣領上,阮默仍舊沒有動,但還是說道:“你睡了我,我是再也沒有臉去愛他,但我也不會愛你,而且會更恨你。”
“有人說過不能讓你愛,也讓恨也是好的,小姑娘我不想你的世界裏沒有我,所以你不愛我便恨我吧,”查爾對着她親了下來。
阮默終還是掙扎了,“查爾,我連恨你都不會,如果你今晚睡了我,我絕對不會活着。”
查爾侵犯她的動作頓住,“我就這麼讓你噁心”
阮默知道他已經在暴怒的邊緣,她不能再激他,“我不是噁心你,而是我不能接受自己對愛的人不忠。”
“查爾,你說過我是唯一在意你的人,如果我死了,這世上就再也沒有在意你的人了,你捨得我死嗎”阮默輕輕問他。
查爾看着她,片刻後閉上眼,然後翻身倒在了她的旁邊。
看着他這樣,阮默在心底大大的鬆了口氣。
她一直在賭,賭查爾對她在意,賭他渴望真的愛,賭他念及曾經她救他的情不會傷害她。
現在看來她賭對了
只是剛纔好驚險......
“查爾,謝謝你”阮默說這話時,輕輕轉身抱住他。
她知道現在又被拒絕的他很難過痛苦,而這個時候她給他一個擁抱,便是治療他痛的最好良藥,也是給他一個更不能傷害她的理由。
查爾一僵,他沒想到這個時候她還敢抱他
不過她的懷抱真的讓他好溫暖......
片刻後,阮默聽他低低道:“小姑娘,你這樣子真的讓我離不開你。”
她裝作沒聽到,閉上眼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