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雪淡淡一笑,“我是”
米歇爾輕蔑的目光打量了下歐陽雪,“你這麼幹癟瘦削的身材,可不是南方哥哥的菜啊”
乾癟瘦削
如果與眼前這個男人相比,自己是單薄了些,不過向南方喜歡這種嗎
歐陽雪聽得出來女人是來挖苦自己了,她再次溫婉的一笑,“這個得問他”
米歇爾直接哼了一聲,“你這樣的肯定滿足不了南方哥哥......”
這話太露骨
不過歐陽雪還是回覆了,“這是我們夫妻之間的事,不勞小姐操心了。”
說完,歐陽雪懶得再與這種女人無聊對話,直接越過她離開,可是剛走兩便,便看到身側的柱子邊,向南方手執着紅酒,正繞有興味地望着她。
原本他一直都在
那剛纔那個女人對她的挑釁,他都聽到看到了,可他卻一字不吭,他是什麼意思
看她怎樣出醜還是那個米歇爾根本就是他派來的
想到這個,歐陽雪忽的難堪又難過......
他就這樣討厭她,討厭到讓別人羞辱她嗎
她垂下眼瞼,準備走過,可是他卻橫過來擋在了她的面前,他這是要做什麼
歐陽雪握着果汁的手收緊,神經也一根根緊崩起來......
“南方哥哥,我們去跳舞吧,”米歇爾看到向南方跑過來,再次親暱的摟住了向南方的手臂,完全當歐陽雪如空氣般不存在。
歐陽雪不想看這樣的畫面,刺眼
是的
從剛纔看到這個女人粘着他,她就覺得刺眼,所以纔不去看。
現在更是
她欲轉身,就聽到向南方的聲音響起,“米歇爾小姐,我太太在這,跳舞也是該她跟我跳”
他話音落下,歐陽就感覺手臂一緊,她被他帶起了懷裏,還險些弄翻了她手裏的果汁。
不過他動作很利索,直接把果汁從她手裏奪下,轉手給了身邊的米歇爾,而歐陽雪反應過來的時候,人也被他帶到了舞池。
這是一首歡快的華爾滋,歐陽雪還震驚於他帶她跳舞,現在又被如此歡快的舞曲帶動,她整個人都眩暈的不行,好在他的手臂緊攬着她的腰,她纔不至於跌倒。
其實她是會跳的,只是現在完全忘了節奏,而他近乎抱着她,她的腳尖只是偶爾能觸到地面。
他知道她的腿剛好,所以才這樣抱着她跳,避免她太用力,再扯到傷口。
這些意識都不是他刻意的,似乎摟住她的剎那,他就本能的這樣做了。
四周掌聲雷動,歐陽雪這才發覺整個場內,此刻只剩下他們兩個人在跳,其他的人都自動停下,看着他們......
這樣的成爲焦點,是歐陽雪少有的,她不自覺的緊張,人也本能的縮進他的懷裏,似乎尋找他的遮護......
這一剎那,向南方不太美好的心情,瞬間又美好了起來......
“剛纔你和米歇爾說夫妻間的事,是什麼事”華爾滋結束,舞曲換成了一首舒緩的,而向南方並沒有鬆開她,而是輕擁着她繼續跳,其他的人也陸續加了進來,就連燈光也配合的變暗,氣氛瞬間變得無比曖昧。
看着她的背影,向南方彎起了嘴角
回去的路上,歐陽雪的心跳還是撲通撲通的,似乎華爾滋的歡快還沒有結束,還在敲打着她的心臟,她的手緊摳着禮服,眼睛看着窗外,不知什麼時候窗外的風景越閃越快,她感覺到不對,還沒等她問,忽的頭上一緊,再然後她被拉了一把,臉埋入了一處溫暖中。
這時歐陽雪就聽向南方聲音緊繃道:“能甩掉嗎”
“老大護着大嫂坐好便可,”修池回覆。
歐陽雪明白了,他們遇到危險了。
她緊張的抓住什麼,呼吸也變得緊張......
向南方一邊警惕的看着四周,一邊又不忘低頭看着壓在自己小腹下方的女人。
真是該死啊,他怎麼就把她按在了自己這個地方呢
她的呼吸向那個地方吹着氣,讓他在這種危險之下,還是控制不住的起了不該有的渴望......
歐陽雪也不好受啊,她感覺臉壓着的地方有什麼正在頂起,她不知道是什麼,反正很硌的慌......
不過這種不知道只持續了幾秒,她便反應過來了,是他的那個......
她第一時間便想躲開,可是他的大手按着她的腦袋,她動不了。
這感覺.......
“甩掉了”良久,她終於聽到修池說了這樣一句。
危險解除
她連忙起身,結果太急,撞到他的下巴,她的頭一痛,卻不忘道歉,“對不起......”
向南方沒有迴應,身子動了動,自己的某處難受的厲害
車子停下,歐陽雪沒等修池開車門,自己便拉開車門,飛快的跑進了別墅。
修池見狀,不明所以道:“大嫂嚇到了”
向南方輕咳了一聲,“嗯”
她是嚇到了,不過應該不是被剛纔的意外嚇到的,而是被他嚇到了吧
“去查下今晚的事,”向南方說着也擡腿往別墅裏走。
歐陽雪第一時間就進了浴室洗臉,可是怎麼洗那火燙感還在......
她知道他不是有意的,他只是想保護她,可是,可是......
此刻的另一間浴室,向南方也在洗澡,只不過是冷水澡......
可是似乎沒用
歐陽雪睡的迷糊之間,就感覺頸間癢癢的,身上也有什麼在遊動,她動了動想躲開,可是卻動不了......
她猛的睜開眼,就看到了他近在咫尺的臉......
她呆了
向南方熬了大半夜,衝了好幾次冷水澡,思想激烈鬥爭了n久,最終,還是抵擋對她的渴望。
是的,他對她有了渴望,而且是自己壓制不了的
最終,他對自己說,她是他的老婆,他爲何要憋屈自己
滿足他,是她做爲作爲妻子,該盡的職責
“你,要做什麼......”她聲音顫抖,眼睛一眨不眨盯着他。
他望着她,忽的覺得她傻的可笑,低低問道:“難道你不知道我要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