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絕對不行的
阮默僵站着沒有動,溫子秋進了浴室,卻沒有看到阮默進來,出了聲,“我說的話你沒聽到嗎”
浴室的門沒關,阮默看着他回道:“溫先生,這並不合適”
溫子秋轉頭看着她,阮默又道:“溫先生男女有別,我雖然長的醜,可也是個女人。”
她說完就看到溫子秋的臉沉了幾分,阮默連忙道:“我還是幫你叫別人吧”
“站住”溫子秋叫住了她,然後就看到他朝着她走了過來。
阮默心裏慌的厲害,“溫先生......”
溫子秋伸手把她拽進了浴室,阮默正要說什麼,就聽他冷聲道:“給我放水”
阮默看到了浴缸,暗自做了個吞嚥的動作,難道他說讓她侍候洗澡,只是給他放水
如果是這樣,那倒是沒有什麼爲難的
阮默連忙給他放了水,並試了水溫,“溫先生水放好了”
“給我脫.衣,”下一秒,溫子秋出口的話讓她又是神情一緊。
她做了個吞嚥的動作,想說這樣不好,可是看着她垂着的手,便伸手給他解了衣服,只是這個平時給司御沒少做的事,此刻竟讓她無比生疏,甚至手都有些抖。
“怎麼,以前沒做過做”溫子秋問了她。
阮默吸了口,回道:“做過......我給我老公做過。”
最後的話,阮默是故意提的,她是想提醒溫子秋她是個有夫之婦。
不過溫子秋並沒有多問,阮默給他脫掉了上衣,只剩了下面的長褲,而她肯定不能再幫他了。
而他倒是沒有爲難自己解了皮帶,阮默見狀連忙轉身並說道:“溫先生我去外面等你,有什麼事叫我。”
“我說了你侍候我洗澡”這聲落下的時候,阮默也聽到啪噠皮帶解開的聲音。
她垂着的手握緊,“溫先生......”
後面的話沒說完,便聽到他又道:“過來”
“溫先生......”她手腕一緊,被溫子秋給拽住,而這時她看到溫子秋雖然脫了褲子,但還穿着白色的襯褲,她頓時暗鬆了口氣。
“把衣服給我收了,”他是指地上他脫掉的長褲。
阮默趕緊的把他的長褲收了,而他也進了浴缸,人躺在了裏面。
“還愣着做什麼”溫子秋又發了聲。
阮默算是明白了,他這是鐵了心要她給他洗澡了。
可是之前不是說換掉好幾個保姆都是覬覦他的美色嗎
如果是這樣動不動就讓人給他洗澡的話,那也不能怪那些保姆了,畢竟美色當前,不是誰都能抵擋住的,而阮默對他沒有別的心思,只不過在她心裏有人比他更美更好而已。
阮默知道躲不過,只好蹲在浴缸邊上,只是她無法做到像之前給司御那樣給一個陌生的人男人洗澡,於是道:“溫先生我給你按一下頭吧,很緩解疲勞的。”
“嗯”他倒是沒有拒絕。
“溫先生,力道還可以吧”
“嗯”
阮默見他沒有什麼不舒服,便按了起來,過了一會見他神經放鬆了下來,她才輕輕出聲,“溫先生,剛纔那個小姐好凶啊。”
她這話是試探的,沒想到溫子秋竟接了話,“可也沒見你怕她”
他倒是看的清楚,阮默的確沒怕尹冪兒,那可是被阮默打成落水狗一樣的女人,哪怕現在又翹了尾巴,但也沒有什麼可怕的。
“我沒有做錯什麼,”阮默找了個理由解釋。
“你倒是有膽識”
“溫先生,這是在誇我嗎”
溫子秋沒有回答她,阮默看着了眼他的手,試探道:“先生,您的手傷的很重,最好還是去看醫生。”
“你這話說了三四遍了,怎麼你關心我”溫子秋問。
“是的,溫先生是我的老闆,”阮默回他。
“你之前也是這樣關心自己的老闆”他又問。
“溫先生是我的第一個老闆,”阮默回這話時,在心裏暗道,她一直都是別人的老闆。
“可你看起來不像生手”
阮默不知道他這是什麼意思,但她還是解釋道:“我說過我是有家的人,我照顧過自己的愛人。”
他又沉默,阮默見他這樣,大着膽道:“溫先生有愛人嗎”
“管家沒告訴你規矩嗎”他翻臉了,都說女人翻臉比翻書還快,原來男人也是一樣的。
“我不是有意打探先生的隱私,只是關心先生,再說了先生問了我的隱私,我們應該等價交換,”她剛說完,溫子秋便猛的睜開眼,一雙黑眸犀利的盯着她。
要說不緊張是假的,現在的溫子秋對她完全是陌生的,而且透着陰戾,很是嚇人。
“沒有”在他看了阮默一會後,回了兩個字。
阮默一怔,在看到他閉上眼後,輕輕揚了下嘴角,看來他還是很好溝通的。
想到自己最關心的事,於是又試着問道:“溫先生,您的手是怎麼傷的能告訴我嗎我沒有別的意思,我是想你如果不願去醫院,我可以去醫院幫你問下醫生,你的傷怎麼處理”
她的手機被收,佐佑聯繫不上她一定着急,她需要出去一趟告知情況,還有就是她要知道這傷是不與與司御有關
“你感覺呢”溫子秋竟反問。
“應該是被利器所傷”
“嗯,與別人打了一架”聽到這個回答,阮默的心一緊,呼吸幾乎都停了。
“那,那個人也受傷嗎”阮默問的小心。
溫子秋再次睜開眼看着阮默,“你覺得呢”
聽到這幾個字,阮默的心一沉,司御是被動的一方,現在主動的一方都受了傷,他又如何能討得便宜
司御受傷了
想到這個字,阮默整個人感覺都不好了,甚至連溫子秋問話她都沒有聽到,直到手腕一緊,她纔回神,卻見溫子秋冷睨着她,“你到底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