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到這,歐陽秉澈突然愣在了當場,“可是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爲何說?”他剛想說什麼,突然便打住了,轉口說道,“我懂了,這中間一定有誤會。”說到這,他看向已經傻了的顧朗,“不知你可認得此人?”
此時的顧朗一看苗頭指向了自己,已經不會言語了,明明那人向他保證過的永遠不會回來揭穿他的話的,他只要一口咬定便可,絕對不會有任何意外發生,可是現在這是怎麼個情況。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他還記得自己現在所在的位置是定遠侯府,別人家的地盤,要穩住穩住。
雖然慢了幾秒鐘,顧朗還是很快調整好了自己的神態,向前邁了一步說道,“週二小姐,在下這趟是上門來道歉的,之前在街上顧某說話有些不妥,回去之後家父便打發我過來道歉,畢竟這婚姻大事須得有父母之命,自己做不得主。”
周江妍深吸了一口氣,自己這正主都回來了,這還能直着脖子撒謊,臉皮可真夠厚的啊!“我認得你是誰!你口口聲聲說自己是顧某顧某,你哪個府上的?我見過你麼?我認得你麼?什麼婚姻大事?莫非你還要說我要強迫你做個什麼不成?哪裏來的潑皮無賴!敢上我定遠侯府訛詐!也不知道照照鏡子看看你那樣子,論長相不如我家大哥哥,論武力值,就你這體型,也不如我郭家表哥,再者說了,你說你姓顧,那麼論家世肯定比不上我小師弟,論文采,對,你文采如何,若不然,吟詩兩首和我這位歐陽兄比一比?那你倒是說說,你到底哪裏來的底氣上門找茬?說句大白話,就是,你算是哪根蔥?”
就在這時定遠侯已經聞訊趕了過來,他面帶喜色,打老遠一看到周江妍,便趕緊大步走上前去,仔細打量一番,滿懷擔憂的問道,“怎麼樣?有沒有受傷?”而在他身後,平五和平六緊隨其後,周江妍便知倆人是把事情全部告訴父親了,她一點都不擔心父親會對她有所懷疑,父親是知道平五和平六的身份的,絕對不會對他們的話產生懷疑的。況且,她看向歐陽秉澈,很有底氣的說道,“爹爹,這位歐陽兄也可以證明我說的話,我是在京郊碰到他的。”歐陽秉澈聞言,馬上便說道,“的確如此,我見到周小妹的時候,她和她的一個丫鬟在一起,當時的情況根本不可能是當街以身相許被拒絕之後失魂落魄的模樣,這點我可以作證。不可能啊,世伯父,這絕對是誣陷!用心險惡啊!周小妹才七歲稚齡年紀。”
顧朗聽了不服氣了,“你能作證什麼!就憑你是在京郊碰到她,你就能證明我在撒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