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好了,問題回答的也差不多了。
幻界,各種好地方還有很多。
你們這些特殊的客人正好藉此機會好好的參觀一下,說不定今後你們中的某些人有可能就會常駐於此,也說不定呢!”
顧誠留下一羣意有未盡的小傢伙在原地,身體已經是三步並作兩步,離開了boss俱樂部。
“喂!顧小子,等等我啊!你要去幹什麼,帶我也去長長見識唄!”
黑水這個老滑頭,雖然沒有腿,但彈跳的速度比之顧誠也是絲毫不慢!
一躍而起,直接跳到了顧誠的肩上!
“你可真會找機會。”
顧誠失笑調侃間,卻也並沒被拒絕。
自己這幾天的行蹤,可是一直被人密切的監視着,只要還在幻界,就不會有任何的祕密可言。
雖然自己幻界內的好友數量已經是極盡刪減,但,,,嗯呢,當自己身爲『龍鬚計劃』領頭羊之時,一些麻煩與犧牲自然是少不了。
比如私人時間……
顧誠即使是開啓了只有好友互相可見摸式,背後身周也總有那麼一兩個熟悉的身影,恰巧路過。
顧誠對於此現象已經是有些無力吐槽了,最終也是隻得聽之任之。
“待會兒少說話,聽到沒?”顧誠忍不住的叮囑道!
黑水也是懂得分寸,連忙拍胸保證道:“放心吧!不會給你添麻煩的。”
顧誠雖然現如今風光無限,卻也是時刻在刀尖上跳舞。實力的相差懸殊,也只是因爲利益的羈絆,纔是自己與對方有了相互談話的機會而已。
尊重,謙遜仍是必不可少的禮儀。
“飛鳥兄!不好意思,讓你久等了!最近身體出了點狀況,也就剛剛纔忙裏偷閒溜了出來。
希望對此,飛鳥兄莫要見怪啊!”
顧誠進入醉生夢死樓,空曠的大廳客桌間,一眼便瞧見了那白袍書生裝扮的第四天災首領!
熱情的打招呼,一陣寒暄過後,顧誠也是非常不客氣的直接在對面落座。
隨便點了幾樣小菜,已經是感到前胸貼後背的顧誠只得先拿桌上的龍鬚茶應付一下了!
“顧兄,不必見外,這幾天也正好讓我大開眼界了一番。
龍鬚計劃,能夠參與其中,也是我幸!
關於合作的事情,上次時間比較匆忙,這次你我倒是可以好好的談一談。”
飛鳥身穿白色的戰袍頗有着文武兼修的風範,遠看似書生,近看一武將,頗爲神奇。
“唉!實不相瞞,飛鳥兄想必最近已經知道了。
現如今,小弟我身上的油水,可是一滴都不剩,恐怕能夠給您提供的額外幫助也是十分有限。”
顧誠故作嘆息,眼角餘光卻是看到了極爲誇張的一幕。
卡蘭迪亞,阿蒙,圖朗,雙面魔,,,無論職位大小,境界高低,自己但凡認識的,出奇一致的都出現在了這一鏡像餐廳內!
眼角忍不住的跳動,顧誠對於某些人的厚臉皮已經是真正的體會到了。
至於嗎?
自己只不過是來喫個飯,順便和對方將上次沒談完的事情做一個了結。
難道還怕我背叛墓園勢力不成?
“卡蘭迪亞,好巧啊!你也來這裏喫飯啊?”
卡蘭迪亞:“是啊!這不到飯點了嗎?”
顧誠:“……”
“阿蒙前輩。醉生夢死樓有包間的,那裏清淨。”顧誠勸解道。
“偶爾熱鬧一下,也無妨。”
阿蒙平日裏嚴峻的面容,露出和藹的微笑,卻是讓顧誠有些徹底的懷疑人生。
什麼時候我變成了如此重要的角色了?
只是喫個飯而已,不至於擺那麼大的排場吧?
“顧兄?”
“愕!不好意思,碰見幾個熟人。不要理會他們,我們繼續。”
顧誠面對疑惑詢問的飛鳥,卻是完全沒在這一問題上過多深究的打算!
“剛剛我們談到哪裏了?
哦!對!幻界目前的情況,想必你已經瞭解的差不多了。
我能夠幫助你的地方也非常有限,也希望你能夠理解。”
飛鳥沉默,端起酒杯!雙眼望着那金燦燦的液體,很難想象,幾天前這一飲品,還只是諸天裏,普通下等飲品!
『龍鬚計劃』的確定,幻界也隨之而來,發生着一系列的變化。
隨之改變最爲明顯的,莫過於自己手中的這一杯茶水,價格翻倍,不斷飆升的同時,品質也是逐漸的開始了質的飛躍!
龍鬚有沒有,飛鳥不知道。
但逼格與質量確實是提高了。
“『龍鬚計劃』之後,能問一下顧界主對於我們第四天災的加入,又有何調整?”
“嗯呢!?這個問題問得好。”顧誠向自己嘴裏扒的兩口飯,鼓着腮幫子模糊不清道!
“第四天災的確是一特殊的羣體!在諸天能夠與你們互相成爲盟友的存在,近乎於無。
畢竟,嗯呢,,你懂的……”
“因此,爲了第四天災的到來,我的確是有一些想法。
我打算將此幻界打造成遊樂平臺。”
“遊樂平臺?”飛鳥挑眉。
“對!”顧誠點頭確認!
“能詳細說說嗎?”
“愕?!這個解釋起來有點麻煩。
你可以理解爲,在這裏無論你是什麼身份,什麼背景,都可以找到娛樂或者實現自己價值的那一點!”顧誠詞窮的解釋着,大半碗米飯已經是徹底的進入了肚中!
“當然,對於你們第四天災來說。
這裏會有各種各樣的任務,副本,委託以及各種娛樂冒險。
這也是你們最期望得到的,而且對於你來說,完全免費,不是嗎?”
飛鳥:“可是我也幫了你的忙,不是嗎?給予我先行者優惠,不是理所當然的事情嗎?”
“可是,在這其中你也是受益的一方,那可不是無償的幫助。”
顧誠對於其這種說法並不買賬,參與『龍鬚計劃』,本身就是白撿的便宜。
如果想要憑藉此,在自己這裏再次的佔便宜,那可真的是有些癡心妄想了!
放這羣傢伙免費的進入幻界,對於顧誠來說,本身就是一種虧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