細胞與細胞質之間組構成的別樣文明體系,3000年的發展已經是有了完善的體系,以及自己獨特的三觀。

    在人世間扮演着或大或小的角色,組成了各自的家庭,擁有了自己的情感。

    他們依靠着顧誠而存在,卻也擁有着相當高的自主性,通過瘋狂血色與執念相互關聯,形同宗親關係。

    分離爲單獨的個體,聚攏而存在就是邪神不可名狀的存在……

    腦細胞是團體中的智者,以白細胞爲首的隊伍自然是負責警戒與防衛工作,充當着最強,衛兵,肝細胞與肌細胞代表的力量之源……

    師兄弟之間的關係,隨着當年的事件徹底查清,也是終於浮現水面,在二人的情誼中添加了一些其他不可磨滅的存在。

    鍾琳幾年前離開一諾鏢局,踏入江湖,想看看這繁花似錦的武林江湖是怎樣的多彩?

    而在途中也同樣沒忘記調查自己父親當年的死訊原因,跨越諸國,追尋着冥冥之中遺留下的隱祕線索,鍾琳也終於在蕪國,得到了最終的答案。

    原來,鍾琳父親當年身爲百道府府主,協同一諾鏢局主是於萬妖峽谷打開了道路千萬年來,南北相隔的困局。

    他是民族的英雄,卻最終敗在了政權交替,爾虞我詐之中。

    當時,蕪國並未現如今這般懦弱,在諸國中早已成爲了一統天下的強大國家。

    六扇門,錦衣衛等情報組織更是遍佈天下,統一的野性已經是開始,步步實現。

    可惜天勢弄人,隨着靈氣復甦,各方修仙者接連出現,各種武功祕籍逐漸淪爲不入流。

    稱霸的野心也中途夭折,當然這只是後話一這件事情並未有多大關係。

    百道府因爲堅持着獨立,想要脫離諸國而存在,那自然是想都不要想。

    更何況是在蕪國已經準備征伐天下的大背景之下,想要獨善其身,那根本不可能。

    蕪國想要暗中掌控百道府,形成南北夾擊諸國之勢,徹底來個大包圓,以達到脅迫目的。

    然,百道府府主拒絕了。

    事情的大概就是這般,其中的細節因爲歷史原因也很難太過深入的考究。

    但,當龐黎身穿飛魚服,站在了對立面,這件事情的最終結果就已經不重要了。

    儘管龐黎念及同門之情,放過了鍾琳一條慘命逃脫,但整件事情的對與錯就已經是隨着歷史的滾滾長河而被揉成了一團亂麻。

    沒了清晰解開的可能。

    煙雨國,隨着人員的接連到達,忘川河畔,濃霧翻滾瀰漫,水浪波濤翻涌,一處擂臺悄無聲息浮上水面。

    面孔各異,體形多姿的來客們站在花海之中,人頭攢動,不斷向着那河畔中央緩慢升起的血紅擂臺,張望着。

    他們期盼着,渴望着踏上擂臺關,看着這一史無前例的競選。

    並不是爲了純粹的爭勇鬥狠,只是因爲名額的分配而已。

    迴歸父神的懷抱,是他們畢生的追求。

    但名額卻很緊張……

    無限擴張,繁衍的結果,帶來了種類繁多的精英人才,與之同樣的,也帶來了更多的競爭對手。

    這就是爲了每一代新生細胞迴歸父神名額而創辦的比武大會。

    一旦入了擂臺,要麼活着下來,要麼永遠留在上面。

    成爲同類成長的資糧!

    “誰能告訴我?這究竟是在幹什麼?”

    小強手中過着兩把血紅如虹的獵槍,散發着瑩瑩紅光,在人羣中被推攘着前進,並不顯眼,卻也格外的突兀。

    因爲獵槍的原因,被身周的各種怪物當做了同類,人那瘦弱的身軀,與那格格不入的裝扮也是讓人不注意都難。

    起初,小強是除了紅色的霧氣,並未能發現任何的不同。

    直到自己拿出了自己的專屬職業武器,這纔是獲取了資格鑰匙,得以窺探這不可思議的一幕。

    在自己的面前這略顯狹窄的忘川河畔被無盡的拉長,花海在彼岸點綴,喜慶之色充滿了整片空間。

    被一羣長的奇形怪狀生物所包圍,粘液,觸手,舌頭不斷的從自己體表劃過,,,這似乎是他們友好的打招呼模式,但自己可真的有些消受不起了。

    踉踉蹌蹌維持的身體不摔倒已經是極限,至於離開的道路,早已經被徹底的堵塞!

    “唉!但願我還能活着出去吧!”

    小強一陣唉聲嘆氣,想要反抗,卻是發現手中的獵槍根本就不配合,最終也只得作罷。

    而通過直播觀看着血腥紅色的一幕,各方人馬頻頻點頭,有時還能看見一些閒的無聊傢伙,發些無營養的言語來活動一下彈幕。

    對於小丑,作爲行動總負責人的一切,他們可是好奇的緊呢。

    即使因爲條件的限制,不能近距離觀看,通過這種方式解解饞,瞭解一下隱祕信息,也是不錯的啊!

    隨着時間的推移,海浪波濤停止的那一刻,小強也終於見到了那令他終身難忘的比賽進行方式。

    只見圍着彼岸河畔的人魚鳥獸,花草蟲木盡數踏水而行,或浮空而立強着中央那寬大血腥擂臺快速狂奔起來。

    踏踏踏――

    水花四濺,小強的身體被深深地踩進泥濘之中,視線一片模糊,彈幕人羣因爲視野的黑暗而一片哀嚎。

    “嗷嗷~”

    猛獸的嚎叫,凌亂卻又急促的腳步在四周耳邊清溪得以感應。

    大地在震顫,海水也恢復了盪漾。

    在外界深山老林,都難得一見的兇獸,在這裏卻是成爲了大衆貨色,乃至於連炮灰都算不上。

    畢竟,低智商人羣往往都是最先被淘汰的那一批。更何況未誕生靈智,在這各自爲戰的血腥擂臺上,自然不會討得了什麼便宜。

    當然,這一屆的大賽,炮灰角色少了很多。

    因爲外界環境的變化,兇獸已經喪失了很大一部分生存空間。

    而在今後的時間內,情況被得到好轉的可能性也是微乎其微。

    腳步慢上半拍,被踩進了海水之中,就再也沒有浮出來的可能性,隨着其身影的淹沒,一朵彼岸花朵從水中長出,宛若蓮花般盛開。

    這是宛若生物進化的長跑,沒有人憐憫,更沒有更多的多愁善感在其中。

    作爲邪神,身體的一部分,他們是幸運的,也是不幸的。

    因爲顧誠主觀意願的原因,他們必須具有超凡的頭腦得以創造開發已身的能力與學習外界的知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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