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這些都不是顧誠有勇氣坐在這裏的原因,顧誠能夠依靠的力量也很少。
幻境中小丑那神乎其技的雜耍,顧誠也沒有學到一丁點。即使想要做個弊出個千,也根本完全不知道如何去做。
唯一指望的還是自己的觀察能力。洞察每一位在場的賭手面上表情的細微變化,已達到猜測的目的。
尤其是每個人的眼睛,在緊張或興奮時,這一部位是很難騙得過人的。
沒人是常勝將軍,顧誠也一樣。但整體來說,顧誠還是小賺的。
原本顧誠也就拿出了五個銅板,現如今已經擴大到了50個左右。
僅僅是半天的時間,周圍的賭客換了一波又一波,顧誠依舊紋絲不動地坐在自己的那個位置上。
嘖嘖嘖,這利潤可真的是非常大呀。
巴金的騷操作,逼迫着乘客們不停地向高檔區這邊趕來。每一把賭局的進行,都會給他帶來一筆不菲的收入。
什麼都不用做,就這樣等着金錢入賬。
說實話,顧誠真的是很酸!
雖然自己這半天下來也是賺了不少,但這個過程也是有些累的。
期間,火車也停下來了數次,陸陸續續的也有新乘客上車。火車現如今開到了什麼地界,顧誠早已經沒有考慮過。反正都是沒有出過村的土鱉,到哪裏下車都是一樣的!
顧誠感覺自己就像一個無情的賭博機器,面無表情的一把把進行着,毫無樂趣可言。起初,開始還有一丁點兒的刺激與滿足,可隨着時間的流逝,顧誠面前的冥幣也是堆積的越來越多。
自己的心態也從原本的小心謹慎,到後來的隨心所欲,似乎自己真正的變成了富豪般拋灑着錢幣。
顧誠這麻木的表情和無所謂的態度,直接是讓同臺遊戲的乘客感到了壓力山大。
來玩低端場,都是手頭上很不寬裕的傢伙們,自然對於手中的每一個冥幣都分外的珍惜。
如果不是車廂裏的環境實在太過顛簸,可能他們永遠都不會碰觸這萬惡之源。
到了最後,那些想要進來的賭徒們一看到顧誠這個傢伙依然在,索性直接就放棄了繼續賭下去的想法。
實在是,顧誠面前一大攤冥幣,顯得有些刺眼了。
沒有辦法,顧誠只好清點了一下自己的收穫,換了張桌子繼續開始。
“100多了嘛?還行。”
顧誠第一次將這麼多錢放在自己的口袋裏,感覺走路都受到了阻礙。
事情發生到這種程度,顧誠也沒有想到。原本小賺了一筆的顧誠準備就此收手的,可隨着觀察周圍人面部表情的越來越頻繁,顧誠洞悉每個人的心情變化,也越來越得心應手。
似乎自己的感知能力在這一場場的賭局當中得到了很好的鍛鍊。
然後,,,,莫名其妙的就開始收不住手了。
好吧!
顧誠自己能贏錢,爲什麼要輸呢?況且自己也並不是那般的富有,積少成多才是發家致富的根本嘛。
高檔區服務的確是好了很多。不僅沒有那地精故意搗亂,還有送餐服務!除了有點兒貴之外,其他的都好。
在後半夜,顧誠成功的混到了第三張桌子上。
一把10冥幣的快樂,真不是一個硬幣的低端局,可以想象的。雖然心裏不斷的說着幹完這一票就收手,幹完這一票就收手,結果心中的貪婪卻是早已經不受控制。
一次又一次,打破自己的底線!
“顧誠,你今天的運氣好像很不錯誒。”
芬莉奇看着顧誠面前滿滿冥幣的錢堆,忍不住的小小的吹捧了一下,兩個眼睛撲閃撲閃的,甚是好看。
聽着芬莉奇誇讚,顧誠不動聲色地瞄了眼對方那比自己還要誇張的錢堆,一時竟然有些不知說些什麼。
“哈哈!也就運氣好,玩玩而已。”
一夜的奮鬥,還留在這裏的乘客已經所剩不多。幾千的冥幣在這裏,如果不想着怎麼贏的話,光抽底就已經抽乾了吧?!
“百悍,你不是說不來嗎?怎麼也出現在賭桌上了。”
顧誠看着自己對面剛剛落座的大鱷魚,也是一陣的稀奇。那個巴金爲了在他們這些人身上擼一點羊毛,可真的是費勁了心思。
而大鱷魚這幾個人可真的是能忍。
一天一夜都過去了,依舊堅挺,真的是,,,強!
雖然面色上看起來有些蒼白,但也讓顧誠敬佩不已。
暈車暈到這種地步,這纔到這裏來歇一歇,也真的是一個牛人了!
剛剛坐下沒多久的百悍,一聽顧誠這欠揍的話語,頓時臉色跟鍋底一樣黑。
能不能別提這件事?大家還是好朋友!
很多人都知道地精這個種族的獨特,貪財到了無可救藥的地步。
可百悍卻沒有料到對方能夠這般無恥。雖然知道是騙錢的陷阱,但當時百悍也是準備過來躲一陣子的,畢竟那種顛簸真不是一般人能夠承受的。
可剛剛自己拒絕了顧誠,頓時又有些猶豫。
一想到自己因爲面子,被這個小子莫名其妙的擺了一道,就感覺恨得牙根癢癢。
哼!
冷哼一聲,表示自己的憤怒。
百悍叫了一份蠻牛血排作爲早餐,也加入了這場戰局當中。
整個場上,除了顧誠,芬莉奇,以及新來的百悍之外,還有兩位賭客。
坐在顧誠旁邊的一位兩頭食人魔,身上佈滿若隱若現的神祕紋身,體格也是魁梧霸氣。
兩個頭顱一個顯的呆傻無比,另一個卻是各處都散發着狡猾。兩隻頭顱常常因爲是否加註而進行爭吵,,,,顧誠起初認爲這個傢伙能贏錢,簡直就是個奇蹟。
可一夜過去了,他依然堅挺,而且還贏了不少。
顧誠:“。。。。。”
對於這種看不透的傢伙,顧誠選擇性的遠離!
另一個,顧誠確定,絕對是個作弊的傢伙!頭戴兜帽,黑斗篷披身,將身影遮掩的結結實實不說!每次贏的情況都有些奇葩。
他的牌每次並不是多大,反而卻比場上的任何一個都大那麼一丁點。
一倆次似乎很正常,可一夜都是如此,這就有些邪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