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單單因爲自己依舊有許多事情還沒捋清,,,芬莉奇此刻正處於漩渦中心,絕對不是顧誠沒有任何準備的情況下,能夠輕易摻和進去的!
至少,對方現如今並不知道自己的具體位置,已方目前還算有着一定的隱蔽優勢。
而一旦自己下場,可能就會完全處於一種被動的狀態。
被人牽着鼻子,在荒原各處疲於奔命。
況且,芬莉奇那每一根手臂雖然不能使用攻擊能力,但保命部分卻應該早已經解鎖了纔對。
哪怕自己出現意外,可能對方硬捱了一發炮彈之後,依然能拍拍身上的灰塵,相安無事般的站起來!
雖然保命技能使用定然有很多限制,但想來,假死一次還是沒問題的。。。
所以。。。。嗯,,賣隊友,理所應當。
顧誠是純粹利己主義者,並不會因爲同伴而將自己陷入陷進險境之中。。。
站在黑暗陰影之中,顧誠輕嗅了口華子,星星點點的火花,彈指間撒落在四周!
顧誠不緊不慢的將一顆顆子彈塞入彈倉,神情愜意,對於這一緩慢絲滑過程,格外的享受。
砰!砰!
兩名守位乾淨利落的塵歸塵,土歸土。
“甚至於連一絲的痛苦都未曾擁有,我可真的是太善良了。”
顧誠從陰影中走出,摩擦着下巴,咧着誇張的笑容,看着還未冰涼的兩具屍體,一陣假惺惺的唏噓感慨。
砰!又是一槍將門上的鐵鎖打開。
感受着從不同兩個方向越來越近的腳步聲,顧誠隨意的向一個方向連開了三槍。
半分鐘後,兩隊人馬先後趕到了這裏。
“盧克,這裏到底是什麼情況?”
“天太黑,沒看清。不過對方好像帶着一個眼罩,下巴上還長着許多鬍子。”
顧誠叼着華子,神色木然,對於這位小隊長的質問,視若無睹。
不管對方信不信,先將鍋甩出去,準沒錯。
現如今的右眼幫,也沒什麼太厲害的人物,就是一羣烏合之衆。
不甩鍋給他們,又能甩給誰?
“什麼?有眼罩?定然是那羣右眼幫的渣穢!”
“該死。那羣渣渣竟然趁着我們老大外出而來搗亂。真的是豈有此理。”
“等老大回來,定然饒不了他們。”
顧誠:“????”
看着一個個義憤填膺,恨不得將右眼幫碾碎的沙匪們,顧誠突然有種想要捂臉的衝動。
這也太好騙了吧?難道就不質疑一下的?
“咳咳!你們好好巡邏。我去看看,那位女巫還在不在?”顧誠指了指小土胚房,非常貼心的建議道!
在顧誠看來,巴頓既然將女巫關得如此嚴密,定然女巫身上的詛咒在其手下身上有過驗證!
這羣傢伙應該非常懼怕與對方親密的接觸纔對。
不過,就是不清楚,巴頓將對方關押在這裏又爲了什麼?
果然,在聽聞顧誠的建議之後,每個人的臉色都有憤怒咒罵轉變爲了一臉喜色。
腳下抹油,一溜煙的消失在大雜院內!
豎起耳朵聆聽周圍的細小動靜,希望通過以此來確定對方在房間裏的位置。
可惜,周圍並沒有什麼聲音,一切都是那般的寂靜。
各種箱子,散亂的桌子,凌亂的擺放在房間裏。地面上也是佈滿了灰塵,完全沒有任何人居住的痕跡。
仔細找尋一圈,這不大的房間裏裏外外並沒有所謂的女巫存在。
這讓顧誠心裏忍不住嘀咕起來,“難道巴頓,因爲我而故意設的這個局?可是這也不應該呀。對付我一個剛來的外鄉人,有必要如此麻煩嗎?還編一個莫須有的女巫?”
咚咚咚!
“誰?”顧誠猛然轉身,將左輪槍口對準了聲音傳來的方向。
那裏是一處空曠的地面,聲音就是從下面傳出。。。
“有地窖?”
又是一陣摸索,一個被箱子堆積佔滿的一個角落裏,大約一平方米的木板正緊密的與周圍同伴相互結合着。
如果不是其表面沒有似毫的灰塵,顧誠可能還要找很久。
正當顧誠伸手觸碰那塊木板之際,一陣心悸的涼意頓時涌上心頭。
“這是。。。小丑感知?”
顧誠雙槍早已落入手中,雙手成90度分別指向了房間不大空間的兩個方位。
“出來吧!別逼我開槍。”
“你是如何發現的?在這種狀態下,你一個凡人竟然能夠發現我,看來你身上的祕密也不小呀。”
砰!砰!砰!。。。
一連串的子彈瞬間射出,封鎖了每一處可以藏身的地方。
“嘶~,你。。。。”
一個被打中肩膀,身穿黑色盔甲的女士,身影頓時顯現而出。
盔甲宛若鱗片護住了一些重要部位,然而大片白嫩肌膚裸露在外,完全不知道能起到什麼防護作用。。。。盔甲上,佈滿着一種蠍子圖案,凝神看去,總是感覺那些圖案在不停的蠕動,甚是詭異。
砰!
一抹猩紅血花在其腦門中央處綻放。
“某些人高高在上慣了,總是喜歡用高人一等的態度與他人說話。你知道這些人的最後下場嗎?”
顧誠再一次的裂開了自己的大嘴,紅絲還沒完全退去的雙眼,又再一次的瀰漫上了猩紅!
“如果,我是說如果,剛剛你說話,哪怕含蓄那麼一丟丟。你的下場就不會落得如此悲涼。原本我只是好奇而已,好奇爲何你被困,爲何你能擁有如此的力量。
可現在已然是沒了多大的意義。”
看着蠕動聚合的傷口,顧誠沒有猶豫,再一次的開槍射擊。
連開四槍,對方原本嬌美的面容早已已經不成人樣。
卻依舊頑強的在修復着!
顧誠眉頭皺起,卻也沒感到多麼意外。
隨手在雜亂房中找了一個麻袋,包裹住對方,繫緊口袋,翻身一扛,直接踹門而去。
一路小心的躲避着大宅院裏的兩隊守衛,顧誠有驚無險的離開了這個是非之地。
半路途中,顧誠每隔一會兒,腳下飛奔的動作就是一頓,左輪手槍的槍口在一次的抵在了對方的腦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