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我得驗證一下,打開電視機,他觀看起許久未曾關注的天氣預報節目。
“本臺消息,今天白天到夜間,湖城最高氣溫,26攝氏度,最低氣溫,18攝氏度。”
這簡直了,居然與自己昨天所填的溫度一模一樣。
還得在確認一下,蘇懷不死心的切換臺選擇了新聞聯播,
“本臺消息,有專家在兩極考察稱,兩極氣溫一夜之間對比同期下降10度,這對於抵制全球氣候變暖是一個非常好的大自然現象。”
又是一模一樣,蘇懷昨夜在做這些題時,非常認真,查閱了大量資料。
“由於天道大人的出色表現,全球天氣均在合理範圍內,今天的靈氣獎勵凝聚到位,天道大人可以準備修煉了。”
還可以這樣
累,但是有實惠可得,蘇懷赫然感覺自己疼並快樂着。
在這個狹小的屋子裏,此時,四處充盈着靈氣的波動,蘇懷閉上了眼睛,貪婪的吸收着,這些都是他的勞動報酬,不要白不要,又過了許久,他再次睜眼,滿身的睏乏一掃而光,修爲又精進不少。
蘇懷意得滿滿,正得意之時,系統的聲音再次響起。
“天道大人,您昨天設定的所有天災係數,全部不予通過,同時經判定審議,關閉您的天災設定權限。”
關閉我的權限怎麼還有這種操作,自己可是天道啊,居然還能關閉我的權限,“這......這是怎麼回事,你給我解釋清楚。”
“關於這個問題,天道大人修爲不夠,目前無權知道。”
該死的系統,忽冷忽熱的。
看來還是要提升自身的能力,纔可以知道關於天道系統的全部祕密。
當前這種情況,蘇懷明白了一點,自己這個天道,跟古時的皇帝並不一樣,並不是所有的事情自己都可以處理,天道系統用他的同時又限制着他,感覺自己就像一個打工仔一樣。
報酬就是那些系統給予的靈氣。
太少了,這完成了日常任務,才換來這麼一點靈氣,完全沒有自己憑本事得來的靈石收益大。
蘇懷手拿ipad陷入沉思當中,他對自己如今能力提升的三條途徑,進行了一個總結,通天塔>渡劫任務>日常任務。
通天塔要等三個月後了,日常任務要等明天了,那麼唯一隨時可行的任務,只有一個渡劫任務了。
“給我打開搜索功能,我要看看全球有沒有修士要準備渡劫的。”蘇懷對着系統下達了指示。
“搜索權限已經開放,現在進行全球定位搜索,天道大人請稍等,系統已經爲您鎖定到今天即將渡劫的修士,這將是他第99次渡劫,前面的98次渡劫全部失敗。”
“怎麼這個人居然比杜元峯還要倒黴。”蘇懷喃喃道。
蘇懷破舊的小屋立馬再度開始扭曲起來。
“停,我說過,不是特殊情況,不要牌面了,將特效關了,屏幕上給個顯示就行。”
小屋立即恢復了寧靜,ipad畫面裏,顯示的是一鬚髮皆白,道家裝束的老者,老者身體輕盈在山風與雪花之間穿梭。
蘇懷手指遙點山川,山川上便顯示出地名來:喜馬拉雅。
我靠,你比老子還能作,渡個劫而已怎麼還跑這裏來了,厲害。
此時,老者已經來到了這裏的頂峯,他身子一彈,一鶴沖天,高高躍起,輕盈的落在的山峯頂端的積雪之上。
“賊老天,我這次可是花了大價錢百塊靈石,報了網絡上著名的螞蟻天道培訓班,那裏的講師與我說過,喫的苦中苦,方得福中福,所以爲我挑了這全球難度最高的渡劫之地。”
“今天他們又爲我推算出,上午8:30分,開始渡劫一定能夠成功。
現吉時已到,我冷天仇將要在此地渡劫,來吧,天道,這是我修行當中的第99次渡劫,就讓你的雷劫來的更猛烈些吧。”
這個老頭怪可憐的,渡劫98次沒成功,還報了螞蟻天道渡劫培訓班,聽說那裏要交2000塊靈石,還得按照他們的要求,什麼都得聽他們的。
八成這個老頭還不知道,那個培訓班就是個大騙子,培訓班講師是個重來沒有修行過的普通人。算了,我給他調低些,讓他壓力少上一些,這總能成功了吧。
是否開啓雷劫
“是”
“開啓成功”
“冷天仇渡劫開始。”
赫然,狂風暴起,一場罕見的暴風雪開始無情摧殘着頂峯山脈
“等等這個暴風雪是怎麼一會事情我也沒開這個特效啊”
“天道大人,這是喜馬拉雅山上自帶的環境特效,一旦有人選擇在這裏渡劫,特效將自然開啓。”
“那麼他剛纔所說的,渡劫難度越大,渡劫後的帶來的好處越多是真的嗎”蘇懷不解問道。
“我們對於所有修士的渡劫標準都一樣,只要具備了一定的能力,能抗過九道雷劫,就算是渡劫成功,並沒有渡劫難度大小一說。”
我靠,這可憐的老頭,確定是被騙無疑。
在強大的自然力量面前,即便冷天仇是元尊巔峯,也只是能抵抗寒冷,有微弱的抗風能力。
喜馬拉雅山上,伴隨着巨大的暴風雪,相對弱小的黑色劫雲隨風飄過,黑壓壓將山巔籠罩,冷天仇弱小的身子,在這片劫雲的正下方
“冷天仇渡劫開始,天道主宰者已經蒞臨,你可準備好了”
一道溫文爾雅和藹可親的聲音響徹天際,進入了冷天仇的雙耳,聲音之中充滿了憐惜之情,即便是身爲築基巔峯的冷天仇,也不得不爲之感激,涕零
“天道,這麼慈祥”
昂首望着黑壓壓的烏雲密佈,冷天仇的一雙眼角溼潤了,五百年苦修,經歷了98次天劫,如今,終於又到了最關鍵的時候,爲了這次渡劫,幾乎耗光了他全部的積蓄
“這一次,便是老夫最後一次。”
冷天仇花白的頭髮隨風飄擺,渾身道袍在風中劇烈抖動,掙扎了幾下便隨着狂風,飛舞了起來,而且越飛越遠。
“啊,老夫的道袍。他狗日的裁縫,怎可欺我。”
蘇懷看到這一幕,差點笑噴,還好這老爺子裏面穿的是一個花布的睡衣,修士抗凍,這到也不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