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夫人抿了一下脣,優雅地放下手中的咖啡杯:"出了點麻煩,有一個叫做安娜的女人擋了若依的路。"
中年男人皺起眉頭,細細思考之後問:"解決掉就是了,難道不方便出面?"
"那個女人與蘇家有些聯繫。但是現在不清楚是什麼聯繫。如果是蘇家的私生女,直接除掉後續有些麻煩。你應該明白我的意思吧?畢竟你纔是若依的親生父親,幫自己的女兒除掉她嫁入厲家的障礙物,理所應當。"
中年男人的眼睛裏閃過一絲精光,他不慌不忙地說:"若依是我的女兒,我自然會幫她,但是你現在可是許家的人。"
許夫人冷笑一聲:"怎麼,我當初和你在一起的時候,你沒名沒分。我難道要帶着若依和你過苦日子麼?你現在喫的穿得住的,包括現在的地位,不都是靠我嗎?"
許夫人說着。胸口微微起伏,她冷冷地看了一眼中年男人:"如果若依能嫁給厲霆晟,未來厲氏的資產就會有你的一部分,許家自然也會是我們的。你自己考慮清楚。"
她說完後,拿起自己的包,離開咖啡廳。
……
臨川經濟論壇結束的那一天,許若晴鬆了口氣,她伸了一個懶腰,感覺自己身上的重擔終於消失了。
厲霆晟不動聲色地睨了許若晴一眼。嗓音淡淡道:"想要假期麼?"
許若晴怔了一秒,立即滿血復活:"厲總,我的帶薪休假可是全部用完了。"
"這一週表現不錯,可以給你放假的機會。"
許若晴激動地就差在會場裏直接跳起來。
厲霆晟看着女人閃爍的星星眼,沉默了兩秒後,叫她注意形象。
自從tivano風波之後,許若依再也沒有跟着許先生出現在經濟論壇會場,不知在籌劃什麼。
倒是蘇先生在閉幕的這一天,來到許若晴這裏。
許若晴想起了什麼,問蘇先生什麼時候離開。
蘇先生歉意地說:"我今天晚上的航班。"
"這麼急?"許若晴有些意外,她原本以爲蘇先生至少要等次日纔會離開臨川。
經濟論壇時間特別緊湊,許若晴幾乎沒有多少時間帶着蘇先生在臨川好好玩玩,本來打算沉着閉幕之後陪自己的長輩在臨川隨便逛逛,卻沒有想到他當晚就要離開。
蘇先生笑着說:"以後也不是沒有機會,我這次來臨川的目的已經達到了。公司那邊還有事情要等我處理。"
蘇先生探究的目光在厲霆晟身上停留了數秒。
他意味深長地說:"厲總年輕有爲,未來期待與你的合作。"
厲霆晟不慌不忙,語氣平常:"謝謝蘇總誇獎。"
蘇先生微微搖頭。這個年輕男人,心高氣傲,也不知道是好事還是壞事。
算了,他還是趕緊回巴黎告訴自己的夫人,厲霆晟對若晴有點意思,如果兩人真的能因六年前的事情結緣,未來在商場之上,倒是要給厲氏集團一些讓步。
當晚,厲霆晟久違地回到他過去的別墅。
有一些商業上的文件。被他放在了這裏的書房內。
厲霆晟頭也沒有擡,在書房裏工作。
既然已經來了,便將手頭上的工作處理完畢之後再離開。
許若依強忍下心中的嫉妒,甜甜一笑:"那我不打擾霆晟你了,你先忙吧。"
她離開房間的那一瞬間,畫着精緻妝容的臉直接陰沉下來。
許若依回到自己的臥室內,從保險櫃裏取出許夫人給她的藥,雙眸微微眯起。
她走投無路,只能使用這一招了。
許若依來到樓下,吩咐傭人打開地窖,取出一瓶陳年的乾紅,然後拿起兩個玻璃杯,帶回到自己的房間內,放在桌上。
隨後她去洗了一個牛奶浴。抹上潤體霜,噴好香水,換上白色的浴衣。
許若依踱步到桌前。打開乾紅,倒入加了白色藥劑的高腳杯內。
她端着兩杯乾紅,輕輕叩響了厲霆晟書房的門。
"霆晟,你最近工作挺忙的吧?這是之前從家裏帶過來的乾紅,我放在這裏了,對失眠有好處。"
厲霆晟敲擊鍵盤的手停了下來。他掃了一眼桌上的乾紅,眉頭斂起。
許若依見他沒有立即喝,心裏着急。嘴上又不能催促。
她這次不成功的話,不知道下一次厲霆晟回來又是什麼時候。
"你先忙吧,我先去休息了。"
厲霆晟沒有說話。他收回視線,看向電腦屏幕。
許若依輕輕帶上房門。
臨近十一點,她算了一下大致時間。如果厲霆晟喝了乾紅,那麼此時安眠藥幾乎應該已經發作,而且那藥的藥效也該差不多了。
許若依推開書房門。果然厲霆晟此時已經靠在桌上,雙目微闔。
許若依碰了一下男人的手,好燙。
她一個人根本沒辦法將人擡回屋內。只好吩咐傭人將男人送回到臥室。
傭人有些奇怪:"許小姐,少爺身體有些燙,該不會是發燒了吧。"
許若依抿着脣說:"你放心吧,有我在呢,我照顧着。"
傭人想了想,雖然聽說厲少爺與許小姐關係最近不好,所以厲少爺最近乾脆連這邊的別墅都不回來了。
但是厲夫人還是喜歡許若依。
只要厲夫人喜歡,那許若依還是有很大可能成爲他們未來的女主人。
傭人於是也不反駁,便將房門帶上。
許若依看了一眼牀上的男人,身體果然滾燙,但是安眠藥的藥效還沒有消退。
她緩緩地脫下自己身上的浴衣,丟在地上,然後解開牀上男人的襯衣釦子,一顆又一顆。
許若依的眼底有些瘋狂。
厲霆晟的身材自然是極好,加上他本就英俊的絨長相,舉手投足之間強大的氣場。
她從見到他的第一面起,就被他征服。
如果不是安娜那個賤女人的出現,她早已是板上釘釘的厲家少夫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