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正派都不喜歡我 >第一千一百八十五章 變了的名字
    “行了!”風亦飛擺手打斷道,“我本來也準備答應了!”

    張炭頓覺驚喜,無夢女也帶着滿面淚痕看向了風亦飛。

    怎麼說,張炭也算是雪糕的師兄,他有所求,能幫肯定也要幫一把,況且,無夢女還是老元的遺孀,也得顧念下老元的傳藝之恩,之前他也多次做“充電寶”助自己壓下功法隱患,這份恩情還是記在了心裏的。

    再說回來,方應看要是跟金國勾結的話,遲早也要對付他,也就是順手而爲。

    風亦飛又道,“但現在,我也未必能就打得過方應看,這事情還得慢慢來,不是一時半會就能解決的。”

    “你答應就成!”張炭喜笑顏開,“動手的時候一定要叫上我!”

    鼎大大咚咚大大跟莉莉絲的老公也自幫腔,“還有我們!”

    這個,就算了吧。

    風亦飛面上不動聲色,只當沒聽到。

    要真想弄死方應看,以張炭跟莉莉絲、鼎大大咚咚大大及肥豬小寶的武功,跟着也是累贅,反而礙手礙腳,還得分心照顧。

    任務已然觸發,【一雪情仇】,經驗多少風亦飛倒不太在意,看重的是獎勵。

    經驗去刷怪就能獲得,但獎勵就不是那麼好得的了。

    這任務給出的獎勵居然是五選一,分是‘一線杖’,‘一喝神功’,‘化影分身大法’,‘縮丈成寸大法’以及‘空劫神功’,五項絕藝。

    無夢女幾乎是傾盡所有,只爲報仇雪恨。

    但也能從中看出元十三限對她的寵愛,除卻九幽一脈的‘空劫神功’,其餘幾門皆是元十三限的絕技。

    ‘一線杖’風亦飛是看不上,根本不想用棍子,‘一喝神功’也免了,有少林絕學‘獅子吼’,‘縮丈成寸大法’則有些雞肋,有了‘內縛印’、‘夢月追星’,‘萍蹤萬里’以及‘趾劍’,學不學這門輕功關係不大,這功法也就是短距離的疾速騰挪,彷如瞬移。

    五種功法中,最有價值的應是九幽一脈的‘空劫神功’,學會了說不準就能會地遁,曾跟九幽神君交過手,風亦飛也知曉這功法自有其奧妙之處。

    只不過嘛,早已飽受過亂學內功的禍患之苦,風亦飛對內功心法是敬謝不敏。

    看來看去,也只有‘化影分身大法’最爲動心。

    這門功法可不止是像‘萍蹤萬里’那樣化出殘像,令對手難分真僞,氣勁凝出來的分身是能有真身幾分實力,用來揍人的,描述裏說得很明白。

    但,也得等做掉方應看才能到手。

    別過張炭等人,風亦飛趴上神鵰,又飛返了京師。

    正值夜黑風高,恰好能去神通侯府一探虛實,要方應看有那麼不湊巧,練功出了岔子,解決了也是好事。

    潛入侯府前,風亦飛還是做好了妥善的準備。

    不止蒙臉,還戴上了一張易容面具。

    但遮掩得了面目,卻掩蓋不了武功,要大打出手,誰也認得風亦飛的先天無相指劍。

    風亦飛也只是想伺機而動,看看方應看有沒有出現什麼變化,能不能探聽到什麼訊息,要能找到他跟金國勾結的證據那就再好不過。

    似乎,好像忘記了什麼事兒。

    一時間,風亦飛也無暇去細想。

    之前就來窺探過,對侯府地形是極爲熟悉了。

    可在府外感應到的氣息分外的多,似不太對頭。

    在院牆上窺探了一眼,風亦飛就又縮了回來。

    侯府內是防衛森嚴,幾近是五步一崗,十步一哨。

    全不像原先,巡視的就寥寥幾人,隨隨便便就能溜進去晃悠。

    憑着‘馭虛’與‘內縛印’,是能隱沒身影,潛入進去,但要動手,絕對會暴露行跡。

    只是瞥得一眼,已是遠遠的看見庭院後的廳堂裏燈火煌煌,分外亮堂。

    這麼晚了,還明晃晃的點着燈,顯是有人在議事。

    庭院中,有着幾棵蔥鬱茂盛的樹木,在那繁密的樹叢枝葉中可以藏身,雖還離大廳不夠近,但以風亦飛的內功修爲,已足以能聽到廳裏的動靜。

    盤算清楚,風亦飛立馬就啓用了‘馭虛’,手印一結,身影瞬即消失在了原位,無聲無息的融入了夜幕之中。

    閃電般橫空劃過,投進了茂密的樹叢裏。

    院中守衛毫無察覺。

    風亦飛選擇的是守衛的視覺死角,揉身穿入,所過的枝葉全被‘化血奇功’凝出的黑霧侵蝕,化作了粉塵散落。

    夜風輕拂,樹葉摩擦,本就有“簌簌”輕響,粉末散落的微微動靜,全被掩藏,不爲人所知。

    裹着一身淡淡黑霧,沒一點氣息沁出,彷如死物一般,縱使是有人望向樹冠,也不會發現其中藏着有人,只會以爲是樹杈的陰影。

    風亦飛卻是心中一緊,

    隱隱能感應到廳堂後邊還有幾道氣息,雖做了收斂,但還未能瞞過風亦飛敏銳的靈覺,皆是高手。

    只聽一把中年男人的聲音說道,“相爺對侯爺的雄心壯志,高尚情操,一向是十分仰儀的,相爺的建言,還請侯爺仔細考慮,合則兩利......”

    這聲音沒聽過,風亦飛也不知道是誰。

    相爺?便宜世叔?還是右相梁師澄?

    卻是來晚了些,沒聽到關鍵的言語。

    轉念一想,就覺不太可能是蔡璟,每次方應看都是去相府拜見,哪用派人過來說什麼合作。

    方應看的聲音風亦飛還是聽得出來的。

    他答道,“相爺的話,在下聽鼓聽音,彰彰明甚,我只是羽毛未長,在朝堂之上,水柔火烈處,仍須相爺持恩仗義,多多扶持,此情不忘,安危共挽,富貴同享。”

    說得文縐縐的,風亦飛只能聽出個大概,方應看似是應從了。

    那人得了方應看的答覆,似也是欣喜得很,又是一番客套,就由方應看送了出廳門。

    是個於宿的中年文士,63級。

    風亦飛從未見過這人。

    見得方應看的身影也是爲之一愕,人還是那個人,顯露出來的訊息名字卻是不一樣了,不叫方應看了,改成了方拾舟。

    人一走,這方拾舟就從牙縫裏低低的進出了一句,“情操?我就是他孃的有情才操!”

    連帶着俊面上都是一片森冷,全不像方應看平日裏的溫文爾雅。

    他像只是與那於宿虛與委蛇。

    風亦飛心中分外疑惑,別是方應看的孿生兄弟吧?但那於宿確實是叫他侯爺啊!

    搞啥嘞,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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