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說等你熬過所有的苦,就會遇見所有的好真的是天大的笑話,好是什麼呵呵會自欺欺人的人最搞笑了,其實這個世界根本沒人可以騙自己,只有自己騙自己,蠢得不敢相信真相。龍河煩躁不安,而夏纖月也沒有殺人動機啊她跟小英又沒有什麼血緣關係,又不是很熟悉。但是如果她們認識,夏纖月幫她報仇還是說得過去。可是這沒有任何頭緒,全都是指着夏纖月的證據。這下遇到大麻煩了,真讓人擔心。龍河坐在椅子上發呆。瑤藝驕傲的坐在餐桌前,夏纖月馬上就要進監獄了,簡直是大快人心。得提前慶祝一下,對面的趙思媛穿着西裝,嚴肅的看着瑤藝。“瑤姐當真是這樣嗎”“難道還有假”瑤藝端起了一杯紅酒。“夏纖月本就是神經病,出來行兇多次,造成多條人命,死罪。”瑤藝抿了一口酒,酒粘在她脣上,更顯妖豔。“意思是嚴沐包庇她”趙思媛沉思道。嚴沐一向辦事嚴謹,不放過任何一個真兇。怎麼會如此難道是因爲他們的關係“這跟嚴沐沒關係,都是夏纖月蠱惑了他。”“夏纖月這神經病,爲了達到目的,什麼事都可以乾的出來。”瑤藝脣帶笑意,舉起酒杯,“所以,一切靠你了,把上次輸的,贏回來”一想到上次,夏纖月逃過了法律,趙思媛心裏就十分不爽,爲什麼將這種神經病放在外面禍害這麼多生命。夏纖月必須死罪他要爲何旭辯護,雖然何旭人渣,但是他也是受害人。夏纖月殺了一個人不夠,還要殺掉何旭。簡直罪加一等,房東對她那麼好,也被她殺害了,簡直狼心狗肺喪心病狂的瘋子吧,這一次,必須要贏。“但是嚴沐哪裏怎麼處理”可是一個不好惹的角色。趙思媛心有餘悸,上次可是輸了,從未輸過的她,居然輸了,太失敗了。“他我來解決就可以了,你安心做你的,我定會好好勸勸他,讓他看清夏纖月的真面目。”夏纖月這下,我要你一輩子翻不了身,跪在地上屈服於我吧何旭拿着錢進了賭場,隨心所欲的賭,贏了不少錢。這家賭場,可不是一般人可以進的,他不是一個窮鬼嗎怎麼會有這麼多錢難道是想上次那樣,對方給的現金嗎或者微信支付寶轉賬都有可能。龍河默默的窺視着何旭,他又走進了一家大型酒樓,海喫海喝,闊氣的很。我擦,這絕對有貓膩,一夜暴富了啊。龍河他都喫不起這家店,只能乾巴巴的看着。何旭喝得醉熏熏的,從酒樓裏出來了,賊眉鼠眼的看了看周圍,沒有可疑的人,才安心的走着。剛剛走到巷子裏,就被龍河逮住了,拉了車,關上了車門。何旭一身酒氣,難聞死了,龍河纔開了一點窗戶。“說錢哪裏來的”龍河揪住他的衣領,兇巴巴的說着。“從從天上掉下來的”何旭指着窗外,迷迷糊糊的樣子。“我去你大爺的,我告訴你,做僞證也會被判刑你可要考慮清楚”龍河捏住鼻子,沒了剛剛的氣勢,他身上的味道太難聞了,還有幾天沒洗澡的汗臭味。何旭身上穿的就是小英哪裏死的時候的衣服,穿到了現在,昨天還被淋雨,都捨不得換,臭得龍河腦袋暈渾渾的。“我說的可都是真的”何旭醉倒在龍河身上,嘴邊還在喃喃自語。哦呸,噁心死了,龍河推開他,不是說酒後吐真言嗎一句可靠的話都沒有,惱火後天就要判刑了。時間緊迫啊,可何旭是唯一的線索。但他又嘴硬,還噁心,好急人啊。龍河抓耳撓腮,不知道嚴隊那邊怎麼樣了。嚴沐到了現場,這裏基本都被警察清理乾淨了,也沒什麼線索。他站在了門口,看着房間裏,裏面空的,就是一個沒有裝修的毛胚房。夏纖月這個路癡怎麼可能會知道這裏。她手機雖然是有跟何旭的消息,但也不能證明是她發的。嚴沐走進了房間,腳下是地板,走上去腳步聲很清晰。屋裏只有一個窗戶,何旭打開了窗戶。上面還是溼漉漉的,還有未清理乾淨的血跡。如果兇手另有其人,他怎麼能確保何旭會按照他的想法做呢所以他是不是應該留在附近,看這場好戲。嚴沐摩挲了一下窗上的血指印,往下的。他探出了頭,下面的泥土很爛,想被重力壓過一樣。所以兇手是從這裏跳下去的麼這條血跡就是證明。“嗨,嚴沐。”顧言走到了門口,停了下來。顧言有潔癖,屋內雖然被清理了,但是還是有點髒,他戴上了口罩和手套。緩了緩,才走了過來,“有什麼發現嗎”“就是這裏了吧”嚴沐站在了一邊。“但是如果兇手是個沒有指紋的人呢”嚴沐看着天空,想到了當時的機器人。現在他們還被關着的,沒有絲毫頭緒。機器人只負責執行任務,腦子裏什麼都不知道。“確實沒有指紋。”顧言推了推眼鏡,看了看周圍。“不過可以查一查這個房子是誰的。”“恩,我知道。”“不過你也要注意身體,知道嗎”顧言擡眸認真的看着他。別總是那麼拼命,身體纔是第一。“恩,我再看看吧。”嚴沐蹲了下來,角落有一根針,極其細小,難以發現。他是因爲視力好,所以才發現的。呼回到了醫院。上面有使人身體沒有力氣一種劑,市場上很貴,基本不銷售。後來也是被禁止了的,所以這是禁藥。趙小櫻體內就有這種,原因是什麼打不過趙小櫻嗎還是怕趙小櫻在她身上留下什麼或者說這麼的話,可以快點,不過爲什麼不殺了趙小櫻後再把她砍碎,還要活活砍死她。這是對她有多大的仇恨,所以纔將她砍死。越想越恐怖如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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