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沒有你的時候,我感覺我在虛度光陰,我只想把有限的生命,投入到無限的愛你中去。夏纖月“咕咕咕”瑤藝肚子也傳來了飢餓的掙扎聲,好餓啊,還是去廚房做一點吧。她開了門,看了看,看見夏纖月從房間出來了,大半夜出門幹嘛該不會去偷人吧正好逮住她,看她還敢狡辯什麼夏纖月看了看周圍沒人,就下樓去廚房找嚴沐去了,廚房裏香香的,“沐沐”夏纖月從後面抱住了他,貼在他身上。“恩,你怎麼下來了”嚴沐繼續切着手裏的菜。“想你啦”夏纖月摟着他的細腰,感受到了他的腹肌,摸了摸。“好了,你坐着等我吧。”“好哦。”夏纖月坐在了一邊,看着他切菜。他微彎着脖子,雪白的肌膚,好純淨,他的髮絲微垂,認真的切着菜,唔,好帥。夏纖月撐着頭,沉迷在美色之中,無瑕顧及形象了,反正只有他們兩個人。“這個賤人,原來來偷吃了。”瑤藝躲在門口偷看,他們兩個居然在這裏。兩個人看起來好曖昧,聞着好香,從來沒有喫過嚴沐做的,好想喫。瑤藝嚥了咽口水,要是能喫到心上人做的菜,那是多麼幸福的事啊。她往後推了一步,不小心碰到了旁邊的碗,不知道誰放在窗外上,一下子摔碎了。外面發出碗破碎的聲音,夏纖月站了起來,“誰啊”門口看了看,又懶得過去,就沒過去。瑤藝鬆了一口氣,呼,還好沒過來,不過嚴後媽剛好從外面打了牌回來。臉色不太好的樣子,估計是因爲打牌又輸了不少錢,正在氣頭上。瑤藝望着裏面笑了笑,趕緊躲進了旁邊的一間放雜物的。“真的是,幾個臭婆娘煩死了”嚴後媽罵罵咧咧的,一路上都在罵人。看見了廚房的燈還亮着,居然還有碎碗,真的是煩死了誰一天添亂啊她擺着高跟鞋過去了,空中傳來飯菜的香味,有人沒喫飽嗎難不成還虧待了。她越覺得憤怒了,“誰打碎的碗”她的語氣特別重,瞪着廚房裏面。夏纖月別過了頭,“阿姨阿姨好啊。”她站了起來,看到了門外的碗,唔,原來碗摔碎了。“一個碗而已。”嚴沐走了過來,無視嚴後媽,把地上的破碗掃進了垃圾桶。“我說嚴沐啊,你看見我都不打招呼,怎麼跟你媽”嚴後媽還沒說完,嚴沐便擡起了頭,眼睛血紅,翻騰着怒火,“你沒資格提一個去世了的人。”嚴後媽噎住了話,氣得說不出來,踏着高跟鞋氣沖沖的告狀去了。沒大沒小的,以前還喊她媽,現在喊都不喊了,在外面野完了,回家就目無尊長了,真的是欠收拾。“沐沐”夏纖月拉了拉嚴沐的手,“別生氣嗎別跟一般人計較。”“”嚴沐沒說話,繼續走了過去,忙着手上的事。做了雞湯給她暖一下肚子,過程都沒有在說話,就安靜的看着她喝湯。喫完了,嚴沐就送夏纖月到了房間,等她進去後,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躺在牀上,閉上了眼睛。心情沉悶壓抑的很,爲什麼爸就是看不清人呢還要把她娶進來。嚴媽和嚴後媽是好閨蜜,嚴媽死了後,嚴爸就娶了嚴後媽。她們兩個都是同時愛上的嚴爸,但是嚴爸愛的是嚴媽,後來嚴媽無緣無故的去世了,第二年就娶了嚴後媽。那個時候嚴沐還小,不知道,但是嚴後媽總是提他媽,他真的好討厭她。他媽都走了,還要記怨他媽嗎她到底做錯了什麼夏纖月知道他心情不好,坐在了牀上,聽到了什麼咯吱咯吱的聲音,牀上的被子還在動。“什麼鬼東西”夏纖月站了起來,看着被子,走過去拿了晾衣叉戳了戳,好像在被子裏。“嘰嘰嘰”被她戳到了,裏面的東西發出了叫聲,我擦,誰在她被子裏放老鼠還不止一隻,好惡心。就這麼討厭她嗎居然做這種事,被老鼠玷污了,誰還睡得下去啊。夏纖月轉了轉眼睛,得像個對策纔行啊,不然別人以爲她好欺負。走廊邊的窗戶被什麼東西拍了拍,“唔呀唔呀”發出嗚哇的空靈聲,還有吸口水的聲音。夏纖月拉開了窗簾,窗戶玻璃上還有正在流動的紅液體,上面寫了個死字。她白了一眼,雕蟲小技,她還會呢另一邊外面的窗戶沒有關,風吹着窗簾在動,還有呼呼的聲音。砰的一聲,窗戶上掉下來個破碎的頭,被食咬得乾乾淨淨,還有螞蟻在上面爬,伴隨着未散的腐臭味。不過一看就是一個豬頭,不過被修飾了一下,夏纖月把它踢進了垃圾桶,一身雞皮疙瘩。進去洗澡,一打開,居然是冷水,草,還好沒脫衣服,真的是不睡牀,睡桌子上就好了,明天照樣安然無恙。夏纖月倒了一杯水,喝了點,壓壓驚。把空調打開了,還好空調是好的,反正不是莊心榮就是瑤藝乾的。不過莊心榮的嫌疑大一點兒,也有可能是瑤藝唆使的。嚴沐打開了窗戶,透透氣,聞到了什麼燒焦的味道,他打量了一下房間。立馬開了門,確定好了味道的地方,“纖月纖月開門”嚴沐敲了敲門,半天沒有人回答,一下子把門踹開了。屋裏烏煙瘴氣的,空調處冒着大煙,火花四射,夏纖月趴在桌子上睡得香。他把夏纖月抱了起來,放在了走廊上,進去把電閘關了,這裏的房間,都有自己的電路。這樣方便一點發生意外也不用斷整棟房子的電。他打開了窗戶透氣,空調處漏電,都被燒黑了。他凝視了牀上蠕動的東西,握緊了拳頭,她們什麼意思這究竟是誰家發現得即使,所以也沒有引起其他人的注意,屋子的煙也消散乾淨了。他抱起夏纖月進了自己的房間,把門鎖上了。“纖月,難爲你了。”嚴沐親吻了一下她的額頭,把她放在了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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