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蘊含着驚人的真氣波動。
“父親!請不要出手!”這時,段晨武突然請命道“一個連元嬰期都不是的女人,不值得讓父親出手,將她交給孩兒吧。”
段金槍盯着段晨武,呆立片刻,說道:“晨武,作爲金槍門少門主,你生來就揹負着重任,日後本尊退位,還要將這個位置傳承給你,你可不要在一個女人身上隨便生情啊,更何況……她還是我們的頭號敵人!”
被父親一語道破了心思,段晨武心臟一突,立即單膝下跪,道:“父親!孩兒只是不想讓你的手沾上一個弱者的血液,你曾教導過孩兒,男兒手上沾染的鮮血必須是從勁敵身上所染!而她,已是強弩之末,根本沒資格成爲父親的敵人,父親殺了她,只會讓自己的雙手蒙羞,而且,殺女人這種事情對於我們而言,是不恥之事,有後顧之憂,孩兒纔會想讓我來擒下她。”
“她跟我同樣都是半步元嬰,修爲不分伯仲,至少不會讓我出手,不會讓父親有蒙羞感,而且,她已經身負重傷,我想要活捉她,只在覆手之間即可,也不會對我造成威脅,還可以讓父親名正言順,如此一來……豈不妙哉?”
段金槍放下手,沒有說話,但態度上卻已經默許了段晨武,後者內心一喜,連忙說道:“多謝父親成全,我這就擒下這位副閣主,然後攻破這防禦陣,儘快的完成我們的任務!”
段晨武此刻的心境很簡單,他驚豔於初傾雪那不可方物的傾城之美,不願意摧毀這美不勝收的風景,所以並沒有第一時間出手,而是向初傾雪開出了一個非常誘人的條件。
而代價,只是讓初傾雪低下螓首,代表身後的琉璃閣,以示屈服即可。
但,他終將要失望,因爲自話脫口而出,他並沒有在對方的雪顏上看到任何動容,初傾雪甚至連思考都沒有,“笑話,你們金槍門本就是殘暴的入侵者,將刀架在別人咽喉閃爍着衛冕堂皇,佛口聖心的話,你們卑鄙!無恥!你以爲殺了本宮,就可以平息這件事?倘若我琉璃閣今日遭遇不測,從今往後,整個天下都會知道你金槍門的惡行!知道你們違反了禁鬥令,你們會受世人唾罵!受同道排斥!你們遲早,都會顏面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