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候不同的一點是毒藥鬥爭的對象是剝皮魔。
剝皮魔在查理扔出的那些炸藥猛烈轟炸下,嚴重受損,幾乎遭到完全摧毀。
雖然侵入毒藥體內,但是消化和吸收的能力大大降低。
始終未能完全將毒藥徹底轉化爲剝皮魔。
而且毒藥身上那超出常人的頑強意志力不時站出來。
幫助他壓制剝皮魔力量,使他短暫恢復理智。
否則的話,毒藥早就衝到丘陵上,和上面那些曾經的夥伴拼個你死我活。
這樣的搏鬥一直持續到那枚炮彈發生空爆後,衝擊波將毒藥從丘陵上推下去,遠遠摔在丘陵下後。
本來已經非常虛弱的剝皮魔受到打擊後和毒藥一起進入了休眠狀態。
毒藥暫時擺脫了剝皮魔的控制,但是身體又遭到死神塵埃的干擾。
身爲一個赫赫有名的殺手,毒藥始終走在善與惡的邊緣,也做過不少壞事。
毒藥沒有通過善惡判定。
但是死神塵埃也只得到他的一部分身體。
現在毒藥意識海洋中,情況非常複雜,一共存在着三種意識。
剝皮魔暫時在炮擊後,進入休眠狀態。
死神塵埃正在設法轉化這具半人半剝皮魔的身體。
但是魔鬼們天然免疫死神塵埃。
死神塵埃只能轉化還沒有變成剝皮魔的那一部分。
離開丘陵沒有多遠,從海灘那邊散發過來一股無法抗拒的力量。
那股力量,吸引着毒藥向海灘那邊走去。
毒藥跌跌撞撞走着,似乎漫無目的,其實方向一直衝着那一羣圍着大炮忙碌的死鬼。
一路上毒藥身上剝皮魔的意識始終處於休眠狀態。
毒藥憑藉變快的速度和增加的敏捷,很容易抓到了幾隻倒黴的兔子。
飽餐一頓後,它完成了最後的轉化。
在康坦斯衝帶着約翰尼衝到丘陵上的時候。
毒藥也走進了剛剛變淡的煙霧裏,來到那門古董大炮旁邊。
不知道是不是兩隻冒着藍光的眼睛,是死鬼們自己人的標誌。
毒藥走進死鬼大軍中的時候,沒有死鬼地精或者死鬼海盜對他發動攻擊。
對於槍械,毒藥雖然沒有不加冰那樣老練,可是也是這一行的好手。
面前這門結構極爲簡單的古董大炮,甚至遠遠不如不加冰收集的那些模型複雜。
死鬼們自然也有自己的語言,雖然它們各自說着自己的母語。
但是很奇怪,這些來自不同種類生物、不同世界的語言。
在外人聽起來各自差異甚大、千奇百怪的聲音。
在死鬼們聽起來完全聽的懂互相之間的意思。
如果不考慮其它那些後遺症,僅僅作爲學習外語的一種方法,死神塵埃確實有其獨到之處。
仔細想想也很合理,死神管轄着幾乎所有生物,當然精通所有語言。
毒藥很自然擠到古董大炮旁邊,開始動手幫忙修理大炮。
很快、這些二半吊子的死鬼們對毒藥的技術敬佩的五體投地。
毒藥取代了原有那個死鬼海盜,成爲修理大炮的主力。
佩恩怒氣衝衝看着發呆的糖果。
“這間房歸你了,不要再去打擾我”
佩恩生怕那兩隻小劣魔溜走,轉身向遠處那扇大門走去。
“哼,鬼才願意搭理你呢”
糖果關上門,插上門口的門栓。
發生了這些非常奇怪的事,糖果哪裏還有洗溫泉的心情。
她坐在溫泉池邊,一邊動手去解衣釦,一邊正在思考今天晚上發生的事。
“見鬼,從被瑪麗蠱惑着跑到溫泉這裏,情況就有些不對勁”
正想到這裏,從不遠處傳來一聲憤怒的吼叫。
“陰謀,這是一個卑鄙無恥的陰謀”
那是佩恩的聲音,它發出這聲怒吼的時候,內心充滿着憤怒和不甘
傳到糖果耳朵裏,不知道是因爲迴音還是心理問題。
她認爲這聲音充滿飢渴和貪婪
糖果:“”
“這個小澀鬼,竟然這麼迫不及待嗎”
“蹬蹬、蹬蹬蹬”沉重的腳步聲,從溫泉大屋方向向這邊傳過來
佩恩回到溫泉大屋,發現那件劣魔外套和兩隻小劣魔不見蹤影。
它心裏只有一個想法,是那個不要臉的女人和人合夥欺騙自己。
她把自己騙到別的房間,就是爲了讓躲藏在一邊的同夥來偷取那件劣魔外套和兩隻小劣魔。
佩恩拔腿向溫泉小屋這邊衝了過來。
一眼見到溫泉小屋房門大開,他覺得情況不對。
衝進去一看,哪裏還有那個不要臉女人的影子。
“一點也沒錯,這是一個陰謀”
佩恩又衝進另一間小屋,裏面除了那扇被撞壞的大門,一半浸泡在溫泉水池裏以外,什麼都沒有。
佩恩衝出小屋,沿着走廊跑了幾步,即將跑到通往城堡內部的大門時,想起應該穿上衣服。
它連忙跑回溫泉大屋裏,尋找自己的衣服。
佩恩嘴裏不斷髮出吮吸吸管的聲音,似乎它嘴裏叼着一根麥管。
嗯、它越來越像一個合格的剝皮魔了
這是剝皮魔們天生表達憤怒或者飢渴的小動作。
不管怎麼樣都要找到那個不要臉的小偷。
那件漂亮的新外套,它還有大用處呢
此外、它那兩個小寵物是那麼的可愛,怎麼可以落到那個狠毒的女人手裏。
嗯、沒有人可以隨意欺騙佩恩少爺、沒有人可以隨意愚弄佩恩少爺
作爲最爲嚴厲的懲罰,它要把那不要臉的女人做成一件外套
佩恩前腳從溫泉小屋跑出去。
糖果的腦袋就從水裏伸了出來。
她大口大口喘着氣、
“終於躲過那個澀鬼了,急性子的笨蛋也是笨蛋”
糖果剛纔慌慌張張躲進溫泉池,衣服都沒有脫。
她是個非常謹慎的人,從溫泉池裏爬出來,走到門口。
看到那個小澀鬼慌慌張張沿着走廊向城堡跑去。
“很好,終於可以安安靜靜洗個澡了”
糖果把小屋的門關上,插上門栓。
“真是奇怪,這門栓上怎麼還有黃色根羽毛,不管了,洗澡要緊,等會那小澀鬼再跑回來,又洗不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