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火梯的帆布上。
謝盛爲了向兩位小姐賠罪,正在給她們講笑話。
“第三個人覺得這樣活受罪,還入直接死了算了。
於是他選擇了死。
酋長看到他如此果斷,讚賞的看着他。
他大手一揮說,那好,拉下去,彈到死”
“哈哈、哈哈”
兩個少女聽完謝盛講的笑話,放聲大笑起來。
利婭笑的差不多了,伸出手在謝盛肩膀上狠狠掐了一下。
“平常看你人還像個紳士,怎麼能說出這麼下流的笑話”
謝盛皺着眉頭,去揉自己被掐疼的肩膀。
這位小姐可不是開玩笑,而是真的往死裏掐呀。
沒想到,利婭的手還沒有縮回去。
他的手鬼使神差的握住了利婭的手。
謝盛的手僵住了。
眼前這個悍妞的可不是好惹的。
他已經做好準備忍受利婭的尖叫,還有暴風驟雨般的打擊。
沒想到利婭的反應完全出乎自己的預料。
她歪着腦袋看着謝盛。
雖然看不到面具後面是個什麼情形。
但是謝盛可以感覺到她呼出的空氣滾燙髮熱。
估計現在臉也是紅的吧。
好吧,只要她不繼續掐自己。
就犧牲一下色相好了。
伸縮性謝盛抓着利婭的手就沒有鬆開。
“你們還聽不聽了,我還有個更好笑的笑話呢”
“你繼續說吧,現在暖和多了”
“是呀,我都在發燒了,你們兩個能不暖和嗎”
赫爾墨斯是個很頑強的戰士。
在魔墟大酒店得到那些火槍後。
他已經帶着部下衝出重重阻礙,走完了三分之一路程。
其中經過了三次勢均力敵,非常激烈的戰鬥。
赫爾墨斯付出了五名手下生命作爲代價。
同時,他也收攏和招降了十幾個新的部下。
這使得他部屬的數量超過了四十人。
擁有三十支火槍和八條步槍五把手槍。
這隻隊伍的骨幹都是和赫爾墨斯一起偷過牛的戰友。
所以具有非常強大的凝聚力。
加上越來越犀利的火力。
向着他們的第一個目標。
洛克比議員的家穩步前進。
還有一隻數量上雖然沒有赫爾墨斯多。
但是在真實實力上更爲強大的隊伍。
和他們一樣在魔墟街道上奮力前進。
這一支當然是糖果毒藥不加冰三人,所帶領的那一支小隊伍。
他們的任務是,把麥肯錫先生的私生子帶回糖泥街一號。
聽到從頭頂上方傳來的腳步聲。
謝盛才鬆開抓着的利婭的那隻手。
他可不是在佔便宜。
只是爲了防止利婭在自己身上亂掐。
這位小姐掐起人,就像是在開罐頭。
想到罐頭,謝盛感到自己的肚子裏很餓。
作爲一個吸血鬼裏的另類。
他可以通喫食物獲得一部分能量。
但是通過血液可一得到更有效和強大的力量。
現在的這股突如其來的飢餓。
是因爲他故意升高自己的體溫。
給身邊的兩位小姐當人體暖爐,帶來的巨大消耗。
在謝盛鬆開自己的手的時候。
利婭悄悄看了謝盛一眼。
謝盛對她微微一笑。
“兩位小姐,我們該到上面去了”
“爲什麼,不用在這裏等着查理了嗎”
“好啊、我也有些餓了”
曉蝶高興的動身從帆布上爬起來。
因爲趴在帆布上時間太長。
她爬到一半,身體一軟,差點摔倒。
謝盛猛地站起身,扶住曉蝶。
“謝謝你了”
謝盛等她站穩,又伸手去扶利婭。
三人活動手腳的時候。
下樓梯的腳步聲,更加響亮了。
連利婭和曉蝶都聽見了下樓的聲音。
謝盛轉過身,等着走下來的人。
出現在眼前的是兩個揹着步槍的酒吧侍者。
“鋼琴師,你們已經在這裏待了二個小時了。
熊老闆讓我們來替你們,這裏很冷呀”
“謝謝你們,確實越來越冷了,你們最好趴在這塊帆布上。
上面比較暖和,而且會有怪物從街道上經過。
有些很難對付的傢伙,你們最好不要主動招惹它們”
“好的,我們會注意的”
謝盛對利婭和曉蝶說。
“小姐們,我們可以上去喫些東西了”
利婭走在最前面,手裏拿着一支步槍。
曉蝶走在中間,手裏拿着馬燈。
謝盛跟在最後面,手裏拿着另一隻步槍。
一個酒吧侍者在後面對他說。
“鋼琴師,我要是你一定會嚐嚐那種鯡魚罐頭”
他的話讓謝盛想起一個在很多年後,流傳的一個梗。
曉蝶也聽到了酒吧侍者的話。
“鋼琴師,鯡魚罐頭很好喫吧”
“嗯、是否好喫,和每個人的口味有關。
但是,那種味道的確令人終身難忘”
“是嗎,我就是喜歡經歷一下,讓人終身難忘的事”
“我保證,只要你大膽嘗試一下,一定會終身難忘的”
“對了,侍者你們的面具呢”
“太冷了,這個東西戴在臉上冷冰冰的,熊老闆說可以取下來了”
“是嗎”
謝盛一把從自己臉上摘下了面具。
曉蝶和利婭站在上面的臺階,聽他們對話。
看到謝盛的動作,兩人也一起摘下了面具。
謝盛的眼睛非常銳利。
發現曉蝶和利婭兩個人的臉蛋紅撲撲的。
他沾沾自喜的想着。
“都是自己這個人體暖爐的功力”
曉蝶看到謝盛看着兩個人發呆。
伸出手輕輕拉了謝盛一把。
小聲說:“你發什麼呆呀,我們上樓去啊”
防火梯上很安全。
三個人順順利利回到樓頂。
在防火梯盡頭,裝罐頭的木箱壘出一個簡易的掩體。
瑪麗和艾蓮娜在掩體後面迎接三個人。
兩個人已經穿上了厚實的冬裝。
也除去了臉上的面具。
三個人在她們的幫助下,翻越木箱掩體。
謝盛回頭看着木箱掩體:“這是誰的主意,很好的想法”
“水手長先生帶着水手們弄出來的。
他說這樣即使那種小綠人爬上防火梯。
想要爬上來,也需要一段時間才能爬上來”
艾蓮娜不認識那些酒吧侍者。
即使“水手”們摘去拉麪具。
她也只能這樣稱呼他們。
“你們兩個是在迎接我們,還是被派出來,守着這裏的”
“這裏不用看守,我們當然是來迎接你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