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
小孫一愣,傳聞中的“陳大人”那可是無敵的存在,一人踏平了戎國,威懾四方,甚至,據說大魏國都有老祖級人物栽在他的手中,嚇得大魏國都不敢多說半句。
這兩者能夠相提並論嗎
他並不知道陳拓就是傳聞中的“陳大人”。
不過,小孫自然不可能給自己打臉:“咳咳,如果真要比較,陳小哥可能會弱一點,不過也就那麼一點。”
在另一邊。
陳拓、錢勇以及大漠村的幾位長者圍坐一道。
錢勇是爲數不多知道陳拓真實身份人之一,不過,他並沒有點破。
“勇叔,最近可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酒過半巡後,陳拓詢問道,在他進來的時候,他就感覺到了這裏緊張氛圍。
就正常來說,現在南國四海昇平,早已蕩平了各處匪寇,至於那戎國,更是懾其威不敢再冒犯,大漠村的人不需像以往般風聲鶴唳、草木皆兵了。
“最近一個月,附近出現了一些遊蕩的騎兵,如果我猜得沒錯,他們是戎人,經過了喬裝打扮。”錢勇道。
“什麼,又是戎人這些戎人還真是不知死活,居然還膽敢出現在南國境內,難道他們又有什麼企圖”
“具體他們有何目的,目前暫時不可知,不過他們出現在這裏,定然不是什麼好事,多加防備準沒有錯。”勇叔道。
在勇叔的邀請下,陳拓決定在大漠村暫住幾天。
不過在第三天的時候,大漠村來了一個不速之客,打破了這裏的寧靜。
一個逢頭垢面、身帶血污的漢子出現在大漠村外。
確認不是陷阱,沒有埋伏後,村民們將這個奄奄一息漢子救回了村裏。
“斷山大王他怎麼會在這”看到擡進來的漢子,錢勇有些驚訝。
斷山大王,附近某一山頭的頭頭,錢勇曾與他有過一面之緣,知道這個人的存在。但近一年來,因爲南國對於匪寇的存在進行有力的打擊,很多山頭匪寇都被遣散了。
這斷山大王所在的斷山嶺也不例外。
不過這斷山大王怎麼受的傷來到這裏就不得而知了。
“這可能和最近出沒的匪寇有關”錢勇心思敏銳,很快就猜測出了一些端倪,他吩咐村民將斷山大王擡到屋裏,幫他包紮傷口。
他的傷勢並不嚴重,只是因爲缺水以及太過於疲憊這才導致了昏厥。在給他灌了一點水之後,他很快就甦醒了過來。
醒來的斷山大王說出了一個祕密:落湖山有寶藏。
“寶藏什麼寶藏”錢勇詢問。
“具體我也不大清楚,我只是恰巧路過那裏,想要拜訪一位老友,不過人沒見着,就無意發現了這個祕密,之後就遭到了追殺。”斷山大王搖頭道。
就在此時。
外面鐘鳴聲再響,那是警報。
黃沙綿綿,塵煙滾滾,一支二十多人騎兵隊伍出現。
他們速度很快,倏忽間就來到了村口。
來者不善。
一衆村民目露戒備,手持兵戈以待,瞭望塔上也有人彎弓搭箭瞄準了敵人。
村口外,有人策馬向前吆喝道:“今天是否有人進了你們村子”
“今兒這裏並沒有看到陌生人出現。”錢勇道。
“少廢話,人就是在這裏消失的,不把人交出來,休怪我們不客氣,我們的耐性可是有限的。”那人狠聲道,他們是根據斷山大王逃跑留下的痕跡追蹤而來。
“各位好漢想必是有什麼誤會了,村裏都是自家人,沒有你們要找的人。”
“敬酒不喝喝罰酒,既然如此,那我們就親自搜一搜,兄弟們,上”說話的並不是先前那人,而是後方一個騎着高頭大馬的大漢,顯然,他是這行人的頭目,他一個揮手,身後的人馬立刻向前衝去。
與此同時,他一個飛身掠起,直接越過數丈高的柵欄大門。
轟
他手喚一把大刀,人還沒落地,手中大刀直接劈出一道的刀氣,向前面的幾名村民斬去。
這是絕對的殺招。
就連錢勇也自認難以招架,更別說那些普通的村民了。
眼看幾名村民就要命喪刀下,突然,一道人影一閃而過,只見他屈指輕彈,直接將那把大刀震碎。
“什麼”
就在那頭目驚詫之際,他只感覺胸口一沉,整個人直接拋飛了出去。
他口中咳血,再次越過了那幾丈高的柵欄大門,而後狠狠地砸在地上。
這是從哪裏來,就回哪裏去。
其他的入侵者,同樣步入了這樣的下場,連敵人的模樣都沒看清,就全部被打飛了出去。
“勇叔,把大門打開吧,這些人翻不起什麼波浪。”陳拓臉色很平靜。
他走過打開的柵欄大門,邁步走到那頭目的面前。
“你是什麼人”
看着走近的陳拓,那頭目開口,剛纔的一擊,他已經失去的行動能力,這對於他這麼一個地境高手而言,那絕對是可怕的事情。
前所未有。
“可笑,我還沒問你們呢,你倒是問起我來了,這個問題我拒絕回答。”
陳拓笑得很和煦,問道:“說說吧,你們是什麼人,到底想要做什麼,詳細道來,不然休怪我沒有給你們機會。”
“有些東西,知道得太多,對於你們來說,並不是好事。”那頭目倒是硬氣。
不過,他的硬氣也僅此而已,在陳拓的逼供手段面前,也不過維持一瞬間。
他老實地招出了知道的所有事情,他們是一羣僱傭兵,來自於的婁國。
這與勇叔猜想的戎人雖有出入,但也差不多,因爲這支僱傭兵中,也有戎人。
婁國,戎國比鄰之國,實力比之戎國稍強。
至於他們爲什麼出現在這裏,是受僱於一個神祕人來這附近尋找所謂的“寶藏”。
現在,“寶藏”的位置已經找到了,正在落湖山上。
爲了防止風聲的走漏,他們才追殺無意得知祕密的斷山大王。
這和斷山大王所說的一致。
不過,當陳拓問到那寶藏到底是什麼的時候,這頭目也並不得知,畢竟,他也只是僱傭兵,至於僱主那些不該問的東西,他們自然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