屬於他洪文宗的時代,即將要來臨了!
誰又能想得到呢?
在此之前,他只是中土修行界一個上三流宗門的長老,卻在機緣巧合之下,一躍成爲一方天地之主!
用一步登天來形容他的經歷,也絲毫都不爲過。
洪文宗有信心,洪門在他的率領之下,必定會成爲這方天地最大的一方勢力!
是的,時間問題而已。
雖說他被四大天地之主鉗制,但他也站在了一個絕對有利的位置之上。
西域修行界,只有一個洪門。
不,更爲準確的說......
西域修行界,只屬於他一個人!
到了他這種境界,他不可能還不知道怎麼回事。
比如中土、東極、南疆、北海四大修行界,都有着第九步之上存在......
那些第九步之上,身後必然還有一個深藏不露的勢力。
也可以認爲,四大巔峯教派,或許,遠遠不是明面上的這般固若金湯。
的確,洪門相對於真正的巔峯教派,還是有着一定距離。
不過有了他,在十年之內,洪文宗自信可將洪門的綜合實力,拔高至巔峯教派的水準。
他是西域修行界的天地之主,這個問題對他而言,實在是不要太簡單。
加上,西域修行界只有一個洪門。
洪文宗也已決定好了,從此往後,若是沒有他的允許,任何的外來教派,都不準踏入西域修行界一步!
如此一來,洪門就可完全避免門下弟子損失的問題,綜合實力的增長自然是水漲船高。
當然他也有想過,他的這個決定,極有可能會遭到四大天地之主的反對,可是......
只要他們膽敢進入,洪文宗只需稍微施展一下手段,讓那些闖入的修行者神不知鬼不覺的消失,不是太大問題。
到時,四大天地之主前來問罪,他們要是打算以威脅的方式,洪文宗亦都想好了對策。
耍賴就行。
西域修行界是他的地盤,難不成巫十九、葉冕、司馬廣隸,還有唐四人,還能每時每刻的盯着他?
這顯然是不可能的。
所以他是受到了鉗制沒錯,但這西域修行界始終還是他的地盤。
第九步之下的修行者,只要一隻腳跨入了西域修行界,是生是死,就得由他說了算了。
......
洪文宗動用了天地之力,牽引着上萬名洪門弟子,歷經三日飛馳,終是趕至西域修行界中心腹地。
也即,原來的大活~佛宮原址。
是的,他打算在這裏,創立一個新的洪門!
只因這是他獲得天地中樞,成爲了西域修行界的天地之主的地方。
這,也是他破繭重生的地方!
洪文宗望着前方一片被削得異常平整的遼闊空地,難掩心中的激動之情。
他負手而立,衣衫被風吹得獵獵作響。
身後,則是整整齊齊地站着上萬名洪門弟子。
不知過了多久。
洪文宗終於收回了飄遠的思緒。
他深深地吸了口氣,接着緩緩往前探手。
“起!”
頓時!
天地大道似被一股無形而強橫的力量,瘋狂攪動。
這方天地也隨之顫抖起來!
......隆隆隆......
前方的那塊空地,冒出了一根石尖兒。
而隨着這顫抖越趨越烈,這根石尖兒長成了一根石筍。
由於震顫得太厲害,這石尖兒最尖的部分不斷掉落,石筍也在漸漸變粗,也長得更高!
又一眨眼,石筍已有十米高度。
此時,方圓十萬裏的天地大道都在攪動!
隆隆隆隆......
“天,天哪!”
“神蹟!這是神蹟!”
“什麼神蹟,我們的大長老就是神!”
......
這上萬名洪門弟子,震驚無比的望着眼前的一幕,累積了有足足三日的驚奇,終是在這一瞬間被刺激的徹底爆發開來。
他們激動而忘情地吶喊着。
這一刻,洪文宗在他們心中,就是一個無所不能的神!
入目所見。
先前的那根小石筍,此際已然長成一座小山,卻是沒有停止的跡象!
隆隆隆......隆隆隆隆......
小山,長成了一座大山!
天地顫抖!
“高了,又高了!”
“更高了!”
隆隆隆隆......
盡然這山體碎石源源不斷的摔落造成的動靜,幾欲要將他們激動的吶喊掩蓋,但是隨着山體的往上猛增,這上萬名洪門弟子吶喊得就越加瘋狂。
這是神蹟!
很有可能,這也是他們終其一生,唯一所見的一次神蹟。
而創造了這個神蹟的人,就是率領着他們,來到這裏開創一個新的洪門的大長老,洪文宗!
山峯還在轟隆隆地往上飆漲!
刺破了雲層,直欲刺破蒼穹!
終於。
......
一切都平復下來。
這天地大道也恢復了平和。
此時此刻,這上萬名洪門弟子,儘管已是聲嘶力竭,卻還是通紅着雙眼,注視着前方那道宛若神明的背影。
洪文宗重重地呼出了一口氣,轉過了身。
他是西域修行界的一方天地之主,可以說在這一方天地,在某種程度而言,他就是天地至高。
可是方纔,他爲了設立一處宗門地址,過度的動用了天地之力,神魂也有了極大的損耗。
不過......這都是值得的。
念及於此,他笑了笑。
接着,他沉聲開口,“一衆弟子聽令,從今日起,這個地方,就是我們的宗門之地。”
話音一落,這又是一陣吶喊之聲震徹雲霄。
待又再恢復平靜。
洪雲峯走上了前來,他笑着對洪文宗施予一個抱拳示禮,說道,“恭喜大長老,恭喜!”
洪文宗做了好幾十年的洪門大長老,什麼阿諛奉承沒有見過?
但是,洪雲峯的這番恭維,卻是讓他相當舒心。
只是突然,洪雲峯就是話鋒一轉。
“不知大長老,有沒有想好了?你將要創立的宗門,總得還需要一個名字。”
聽得洪雲峯如此一說,洪文宗不禁就皺了皺眉。
這話,沒錯。
不過這取一個名號,說道是複雜,不復雜,但要說簡單,這也不是想象中的那麼簡單。
因爲這事關宗門,在接下來千百年間的生息、傳承。
還有的就是,他這一脈乃脫離了洪門,而另立一門,這取的名號,就不能與洪門有所關聯。
斟酌半響。
洪文宗微微擡頭,望向了前方那座出自於他手筆的高峯,問道,“雲峯,不如我們這一門......就叫做雲天宗......如何?”
“雲天宗?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