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不是夫妻，這個我們稍後再說。
”
陸羽想了想，說道，“比如，按照你的說法，在那一方天地，李大牛......是我的領路人，那我可不可以認爲，他是我的摯友。
”
聽得這個提示，巫清君也明白了過來，“這就得說到，剛纔我說的，李家爲何不存在於這方天地的原因之一。
”
“我還不需要知道這個，我只想聽到你的回答，比如，是或不是。
”
“是。
”
“而你對我所說的這個故事，是不是還有一些重要的人物沒有說？”
“是。
”
“這就有了些意思。
”
心中得到了確證，陸羽笑了起來，“在那方世界，李大牛居然是我的摯友......如此說來，這，也是無名的安排。
”
“沒錯，這是無名的安排。
”巫清君想了想，說道，“不過陸羽，就我個人認爲，那方世界的李大牛，並非是你想象中的那麼簡單。
”
“嗯？”陸羽愣了愣。
實則這也難怪，畢竟由始至終，他都是以一個旁觀者的角度的前提，其次纔是一名合格的聽衆。
“沒錯，在那方世界，他的確是你的摯友，可待你恢復記憶，就會明白。
”
沉默少傾，巫清君還是說道，“以我的觀察，每一次你出的大事，他都剛好不在你的身邊。
”
陸羽自是清楚，巫清君並非是那種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對某一件事或是某一個人，下達結論的人。
而她對陸羽所說的這個猜測，想必也是慎之又慎。
“這不奇怪。
”陸羽笑笑，又道，“在我還未踏入修行界之前，我就知道他不簡單。
”
“或許這也剛好從側面應證了，李家爲何沒有出現在這方天地的原因。
”
“嗯？爲什麼？”
“李家的老祖宗，李真，恐怕，也是執棋人之一。
”
聽罷，陸羽摸了摸下巴，並不作表態，畢竟巫清君所說的執棋人，實在是讓他無法發表其他意見。
如果他沒有聽錯，巫清君也說，他也是執棋人，而且爲了青蓮教不至於成爲青蓮教的爪牙，所以她代表了青蓮教的老祖宗前來，希望能夠成爲他的執子......
就憑這一點，他就不能妄加推測。
“這樣的話，我們不如話轉正題......”
巫清君深深地望着陸羽，冷漠地道，“陸羽，我不認爲，我說的有哪一點......不是正題。
難道你還是覺得，我對你有欺騙的成份。
”
“不，我不這麼覺得，你對我說了這麼多，不過是爲了跟我說一個荒謬而蹩腳的故事。
”
陸羽皺眉說道，“我只是在想，你是不是挑了一些，你自以爲重要的事情說於我聽，而還有些對我重要的人和事，你卻沒來得及，與我道起。
”
“你爲何作此想法。
”巫清君不由的微微一怔。
陸羽卻是注意到了，此刻巫清君的臉上，略顯着一絲侷促和不安。
“我跟你進入小天地之前，我就對你有提及過，記起了的人......不止你一個。
”
“原來如此。
”巫清君點點頭，似是心中大定，“陸羽，如果我沒有猜錯，你說的應該是外頭，正等着你的那個魔女。
”
“但我可以告訴你，就算她真的記起了什麼，對於現在的你而言，並不重要，哪怕是往後，對你也不重要，因爲，她是一個不應該再存在的人。
”
”
“你不懂，這是你還記不起，如果你把一切都記起來了，就知道我爲何會這麼說。
”
“呵呵，既然你都對我說了這麼多，也不差再與我解釋解釋這個。
”
巫清君卻搖了搖頭。
“只要你記起來了，就能明白到怎麼回事，包括，我爲何不說這個問題。
”
頓了頓，巫清君若有所思的道，“但，我並不是不能給你一個提示。
”
“說。
”
“瀰漫在這方天地的霧氣，她看不到，如果你耐心觀察，或許還會發現，還有其他的某些，看不到這霧氣的人。
”
“爲什麼？”
“我已經說過了，我不能說。
”
“呵呵，我只是順口問問。
”陸羽笑了笑，臉上並無尷尬之色。
突然，他便就話鋒一轉，“那麼我還想請教一下，上官凝霜又是怎麼回事？”
他的意思是，上官凝霜和他是什麼關係，不過陸羽以爲，如果巫清君真的是他的舊識，而又恢復了記憶，理應就不可能不知上官凝霜的存在，以及，她與他的關係。
“她，就是一個把你領入歧途，利用了你的魔女。
”
“......我不太相信。
”陸羽深深地望着巫清君，搖頭說道。
巫清君似是早就知道陸羽會這麼問，面不改色的道，“我知道你不願相信，可是我有一個算不得證據的證據。
”
“我倒是不介意看看。
”
“我知道，在這方天地，她也找上了你，並且，你們之間發生了許多事。
”
陸羽點點頭，大方承認下來。
主要是他想看看，巫清君在接下來，要拿出什麼證據，還有，到底要怎麼說服他。
“但你從來不知她在想什麼，也不知她要做什麼，不是？你永遠都無法提前知道，她心中的想法。
”
......
聽得如此一說，陸羽的瞳孔不禁就是微微一縮，只因巫清君一語中的，道出了他一直潛藏於心底的一個疑惑。
“以你的意思，我是被她利用了。
”
“不，我沒有說過，但你不妨可以認爲，或許這要比你所想更甚。
”
“這就太嚇人了。
”陸羽嘖了嘖嘴。
他不是不信巫清君所說，卻又不是相信，比如，他始終是保持着一名聽衆的身份。
起碼在他沒有確證之前，他不想早早的參與進去。
以往發生過的一切，他都沒有回憶起分毫。
若是僅憑巫清君一面之辭，就將他動搖，這，也着實是太不符合他的性情。
不過，巫清君口口聲聲說了不止一次，她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這就讓他心有慼慼。
“還有什麼是你疏漏了沒說的？”少傾，陸羽又問。
巫清君搖了搖頭，說道，“我只是想在你的記憶還未曾恢復之前，提前將一些重要的事告知於你，以讓你及早提防。
”
“爲什麼會是這個時候？”
“因爲這方天地，起霧了。
”
“我不明白，這代表了什麼意思。
”
“我們也不知道，只是這方天地的反常，就意味着一定有重大之事要即將發生。
”
“這也是青蓮教的老祖宗說的？”
“沒錯。
”
“對了陸羽，有一個人你必須提防。
”
“李大牛？”
“不是。
”
“誰？”
“洪武。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