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澤天捂着下面的“東西”,痛得要死,氣得咬牙切齒,青筋暴出。
恨不得殺了程正陽傅寧寧才解恨――可技不如人,再恨也是無可奈何啊
“把我踩在腳底呵呵,林澤天,恐怕你還沒有這個實力吧”
“土鱉當兵佬,你給老子等着,我不會放過你們的,總有一天,老子要報仇雪恨”
“報仇雪仇”
程正陽劍眉一擰,目中閃出一道道精光,掃在林澤天身上,彷彿刀割般,生痛生痛。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必誅之”
“鄉巴佬,你”
“姓林的,這個就是我對你的告誡,懸崖勒馬,好自爲之吧”
“寧寧,咱們走”
程正陽義正嚴辭的說完,不再理會這個渣男,傲然一笑,牽着傅寧寧的手就走。
“看在咱們肚裏孩子的份上,慈悲爲懷,今日暫且放他們一馬”
“好的,老公,我們走囉”
林澤天望着他們雙雙走進電梯,只覺肺都要氣炸了,當電梯門關閉後,纔敢一腳踹在門上。
“麻的,一對賤人,氣死老子了”
“程正陽,傅寧寧,你們這對狗男女休想生下雙胞胎,休想”
“跟我林澤天鬥,老子會讓你們死無葬生之地,讓傅氏集團破產,直至全線瓦解”
這一踢,下面的“東西”再次受到牽引,痛得他是呲牙咧嘴,眼淚鼻涕齊刷刷住下流。
趕緊捂着下面那個“東西”在走廊上來回跳動:“哎喲,痛特痛,痛死老子了。”
“眼瞎呀,還不趕快把槍支子彈收拾一下,等着別人報警嗎,廢物”
“麻賣批,兩個廢物”
這時,電梯門再次打開,一羣看病的男女老少走了出來。
望着這渣男怪異的行爲,一時不知發生了何事,全部朝他投去怪異不解的目光
“看什麼看麻的,再看一眼,小心老子挖了你們的眼晴。”
“媽耶,這個男人好凶,不會是神經有問題吧”
“喂,你們看他雙手捂着下面那個東西,依我看,肯定是患了性病”
“啊我的媽呀,聽說這個病會傳染的,快快,我們快走吧”
“對對,快走,快走,傳染上了可就遭殃了”
一羣人你一言我一語的,神情恐慌,像逃離瘟疫一樣快速離去
“麻的,敢咒老子患了性病你們找死啊喂,別走,看老子怎麼撕了你們”
這渣男想追上前去揍人解恨,可下面痛得要命,這會連走路都在打顫,哪有能力追上前去揍人
這個就叫自作孽不可活,這渣男讓他受點報應,也是活該
那個黑衣壯漢活了近三十個年頭,何時見過這麼猛烈的打鬥場面
收拾完槍彈,縮在牆角,弓起身子,彷彿還沒回過神來,喃喃自語道。
“辣雞,這小子太他麻變態了,還好,慶幸他並沒有對自己下狠手,否則,小命難保啊”
“辣雞辣你麻的把子,快點過來背老子去急症室,你是不是不想幹了廢物”
“是是,大佬,可可小王咋辦”
黑衣漢子爬起身來,望着另一個昏迷的黑衣人,有些擋憂。
“這小子死不了,快背老子去急症室再說,哎喲,痛,痛死老子了”
“是是,大佬,我馬上揹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