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正陽一愣,隨後聳聳肩,笑着道:“當然啦,各位若是想看戲,請繼續往下看就是了”
“噓好耶,待下又有好戲上場囉”
程正陽一把提起黑衣壯漢的衣領,厲聲大喝道。
“你們這些人太可惡了,說,咱們無冤無仇,爲什麼要綁架我的女人”
“切”
黑衣男子捂着下面那個“東西”,雖痛得冷汗直流,倒是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
“小子,今日我們敗在你手下,要殺要砍隨你便,哼,要想套我們的話,休想”
“你彆嘴硬,我自有辦法讓你說”
程正陽怒火難平,抓起黑衣壯漢的衣領,一巴掌煽了過去,立刻,他面上現了五個赤紅的手掌印
“哼,光天化日之下,當街綁架,幹這種下三濫的勾當,你們這不是存心找死嗎”
“啪啪啪啪”
程正陽是越說越氣憤,四聲清脆密積的耳光聲再次響起。
“啊啊啊”
黑衣漢子被打得眼冒金星,臉頰紅腫不堪,腫得跟個豬頭一樣,血液混着口水,鼻涕,灑落得到處都是。
身子一軟,癱倒在地:“小子,你孃的不要太狠”
一張口,兩顆帶血的牙齒猛然掉落下來,黑衣壯漢被打得暈暈乎乎,一時半會跟本爬不起來
“說,誰人派你們來的”
“沒沒人派我們來”
“很好,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
程正陽冷笑一聲,擡起右腳,着勢又要朝他的“特殊部位”踢去”
“饒饒命啊”
“老公,我看他也受到了教訓,算了,別打了。”
傅寧寧是女人,心腸軟,見黑衣漢子受到了教訓,於心不忍。
“寧寧,你的心就是太過善良了,你知道,如果你不慎落到他們手中,至少比這個慘十倍都不止”
“大佬,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說,誰指使你們乾的”
黑衣壯漢望着憤怒的程正陽,生怕再次遭到教訓,嚇得驚若寒蟬。
“大佬,俺全部給你交代,我們兄弟五個綁架你的女人,其實,其實是有人指使我們乾的”
“哦有人指使的”
程正陽與傅寧寧對望一眼,倆人第一個想到的不是林澤天,就是那個神祕的黑衣人
“是是,是有人指使的”
黑衣漢子一手捂着嘴,一手捂着下面的“東西”,哭喪着臉,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哭訴。
“實話對你們說,今天下午,有兩個黑衣男人找上門來”
“黑衣人什麼黑衣人”
“完全不認識,陌生得很。”
程正陽預感事情並不那麼簡單,一把抓起他的衣領,大聲喝道。
“怎麼回事,老實交代”
黑衣人喘着粗氣:“大佬,我說,我交代,我全都交代,你先放開俺再說”
“說一句慌話,今天廢了你”
“不敢,我全說實話,他給我們看了你倆的照片,說只要把你的女人綁架成功,他們就付我們百萬報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