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凱平冷靜地吐出兩個字,面露笑容,他訓練有素,氣場篤定。
縱然是黑洞洞的槍口抵在腰身上,也是一貫的淡定從容,彷彿身上抵的是小孩子過家家用的玩具槍。
對方越冷靜,雄爺這廝心底就越發慌――連槍都不害怕,這小子莫非真是神
“雄爺,淡定啊,在這貴賓廳裏耍槍弄刀的,你不覺得太煞風景了嗎”
“小子,你少在老子面前裝b”
“雄爺,不是我損你,你說你開設地下賭場,洗洗黑錢也就算了,還敢私藏槍枝彈藥呀”
“小子,你”
“嘖嘖,雄爺,如果警察查上門來,你這條條都是死罪啊”
蔣凱平一邊諷刺,同時也收起了戒備之心,必竟手槍沒長眼,一個不小心,那可是分分鐘要人命的事。
“我草你家姥姥的”
雄爺狠狠地啐了一口,眼神中幾乎噴出火來:“小子,到了這個時候,你還敢在老子面前裝逼”
雄爺這斯有手槍在手,底氣十足,用槍抵住蔣凱平的腰身,惡狠狠囂張叫器。
“裝逼貨,尼麻的不是很厲害嗎”
“你不是要廢了老子的雙手嗎來呀,來跟老子決鬥啊”
“小赤佬,惹火了你雄爺,信不信老子一槍崩了你”
蔣凱平這會心思完全沒在吳道雄的手槍上,卻在當心着紅毛的安危
以他的實力,要想奪過吳道雄手中的槍,那至少得有幾百種辦法
如果紅毛不在身邊,他奪過對方的手槍,可以輕而易舉衝出賭場。
可是,毫無功夫的紅毛,如果不幸落入他們手裏,可以想像,那將是怎樣一個“慘”字了得
生死關頭,蔣凱平可不能爲了一己之利,而棄紅毛於不顧,那不是一個男人的所作所爲,令人不恥。
“雄爺,淡定啊,別叫得這麼兇,你自認爲你敢開槍嗎”
“裝逼佬,你還真有種啊,不怕激怒了老子,一槍崩了你”
吳道雄有槍在手,囂張得不得了,扭動着脖子,露出了勝利者的猖狂笑容。
蔣凱平淡然一笑,臉上自始至終掛着篤定的笑容。
“切,雄爺,如果你敢開槍早就開了,何必在此裝腔作勢”
“裝逼佬,你以爲老子不敢嗎大不了咱們同歸於盡,啊,給老子去死”
蔣凱平的話語這下徹底激怒了吳道雄,惱羞成怒,氣到青筋暴出。
這會,他也不想再浪費時間,盛怒之下,手指扣動扳機,就要一槍結束蔣凱平的性命。
“哥,當心啊”
紅毛嚇得肝膽俱裂,如果蔣凱平不幸喪命,自己必定也是浩劫難逃。
“嘭”的一聲重響。
手槍的速度是夠快,但,蔣凱平的反應更快――就在吳道雄扣動扳機之際,蔣凱平也驟然出手
“雄爺,來得好”
“啊”
吳道雄只覺眼前寒光一閃,還沒弄清是怎麼回事,下面已受到一記重擊,手槍則莫名其妙已經到了蔣凱平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