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就是這個原因,還能有什麼原因,不可能有其它原因吧”夏師妹偷笑着道。
“是嗎,小朝陽又不乖了,還不可能有其他原因,我讓你嚐嚐這個”說着白雲樓稍稍閃身,作勢欲撓。
天生怕癢的夏師妹,看見這個動作就彷彿已然酸癢難耐一樣,趕緊往師兄懷中一撲。
嬌聲道:“師兄,我錯了,這次就是擔心師兄了,纔去的內院,還好師兄大難不死”
“什麼叫大難不死,師兄我有那麼慘嗎”
“別啊,哈哈哈,師兄,我不小心說錯了,就饒了我這次”夏師妹的聲音漸漸軟軟膩膩的。
忽然白雲樓停下和師妹的玩笑打鬧,拉起師妹的手,身形隱遁起來。
夏師妹窩在師兄懷中輕輕問道:“師兄,怎麼了”
“有人路過,好像是白展和江軒那兩個師兄弟。”白雲樓也很是小聲地回道。
不一會,果然,這兩個師兄弟急匆匆地向後山內院方向走去,一邊趕路還一邊急切地說着什麼。
只聽江軒說道:“師兄,你不用着急,山長肯定在煉丹房,小溪也說了,今天火師和山長要煉丹來着。”
“嗯,師弟,你還是回前山吧,我去找山長請個幾日的假便好了。”白展說道。
“那可不行,事發突然,師兄難免心緒不寧,我可是受飛揚師兄的囑託陪着師兄的”
“那還是一同去吧,省的飛揚師兄不放心。”白展說道。
江軒接着說道:“師兄不用擔心,有朝陽商會的車馬行,今晚夜間就能到家了。”
“嗯。”白展有些心事重重的樣子回道。
說話間,兩人漸漸走的遠了。
見兩人身形急匆匆轉過山道,白雲樓兩人在亭中現出身形。
夏師妹疑惑的問道:“白展師弟家裏好像出事了。”
“看來是,飛揚應該比較清楚,我們去找其問一下,看看能不能幫上忙。”白雲樓站起身說道。
兩人身形閃動,往前山而去,路上的時候,白雲樓問清了小胖子就在劍閣。
片刻後,兩人便來到劍閣門口,小胖子已在門口等候。
知道師兄要問起白展師弟之事,沒有寒暄,直接將此事原委說了一遍。
原來,魔道現世,學子會成立,小胖子這個副會長,便借用朝陽商會的便利,將每個學子的家裏狀況關注起來。
對於家裏較爲貧窮的學子,學子會便會適當向其家中補貼一些銀錢,這樣學子們就能在書院安心修學了。
今早白展師弟的家中,被鄰里無故縱火,也不能說是無故。
白展師弟家裏原本極爲窮苦,連耕牛都買不起,家裏只能靠鋤地耕種,春播秋收來勉強餬口。
最近,學子會了解到白師弟家裏的情況,便補貼了一些銀錢。
前幾日,白展師弟更是獲得了劍法榜首的稱號,得了不少丹藥獎勵。
白展師弟念着家裏的情況,便在小胖子這用丹藥換了不少銀錢,這下家裏的日子便好過了許多。
原本鄰里關係一直很好,但隨知剛說了這句話,那位鄉親便勃然大怒,大聲喝罵白父招搖過市,得意忘形。
白父不由一愣,隨知聽到吵鬧的幾個街坊走過來後,問清了情況,竟然也大罵白父,直言數落白父的不是,白父大怒,甩手而去。
結果就因爲這點小事,那幾個街坊鄰居,趁着白父外出,直接縱火燒了白家存糧食的房舍。
要不是白母聽見動靜,及時拉出一家老小,這會肯定傷亡慘重。
白父在地頭看見自家方向冒出煙火,趕忙回家,見到這個情況,直接氣暈倒地,現在還在昏迷當中。
小胖子得到訊息,便告知了正在修習劍法的白展,白展師弟哪還坐得住,什麼也沒收拾便找山長請假去了。
聽完小胖子的敘述,白雲樓便感覺到事有蹊蹺,便問道:“人沒傷到還好,飛揚,可還有其他發現”
“暫時沒其它訊息,現在商會人手還是有限,還沒深入查探,我這就安排。”小胖子說話間,拿出一個傳訊符,將事情安排了下去。
“有流星去處理,不會有什麼錯漏,白展老爹那邊,也安排了當地有名的醫者上門問診去了。”小胖子接着道。
聽到流星的名字,白雲樓這纔想起最近沒見到小胖子身邊的隨侍,就隨口問起。
小胖子笑着回道:“前段時日,我修爲突破到凝氣大圓滿,便沒讓流星一直跟隨了。”
“不過有了這個傳訊符,流星一直在江南府的朝陽商會那邊盯着,有任何書院的訊息,便及時向我告知。”
“現在各地彙總過來的訊息太多,商會那邊直接安排了幾個修士,專門整理和派發這些訊息了。”
“好在有流星幫忙盯着,一些小事他直接就幫着處理了,不然我哪有空閒來劍閣學劍。”
說着小胖子還晃了兩下手中的隕鐵大劍,頗爲得意的樣子。
自從練劍後,走到哪小胖子都把隕鐵大劍帶着,看起來愛不釋手的樣子。
看着小胖子手中的大劍,夏師妹笑着脆聲問道:“小師弟,最近劍練得怎麼樣,破了幾關了”
“啊,剛過第一關,這兩日一直在修習第二關。”小胖子吶吶地說道。
聽到小胖子的話,夏師妹都想笑出聲,不過想到白展師弟家裏的事,還是暗暗忍住了。
白雲樓安慰小胖子道:“練劍就是要刻苦修習,不過還是有些劍道技巧的。”
“師兄這有一些當時練劍的感悟,現在傳授給你,不過最重要的還是得空多多練習,纔能有所收穫。”
說着,白雲樓讓小胖子站定,二指一併,將練劍時的一段感悟,用元神之力包裹,送入小胖子的識海。
看到師兄收回手指,一旁夏師妹嘟起了小嘴,嬌聲道:“師兄偏心了哦,當時師妹辛苦練劍的時候,可沒傳授師妹一些感悟,當時練劍時那個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