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樣的,我之前收養了個妹妹,她的腦子有點問題,我想給她看看是天生的,還是後天的,有沒有醫治的辦法,還請任公子明日能走一趟丞相府。”上官雨燕立即就將自己之前想要做他做的事情說了出來。
“好,明日任某便過府一趟。”任瑱點了點頭。
“謝謝。”上官雨燕感激地看着他。
“你我之間無需客氣。”任瑱輕輕地笑着看她,如同寵溺地看着心上人一樣。
上官雨燕臉上微微一紅,幸虧自己一直戴着面紗,所以才爲被他察覺。
“沒想到,任瑱只是離開一段時間,小姐的身份就發生了重大變化,聽聞小姐如今已然是丞相府義女了,可是真”任瑱之前就聽說上官雨燕成了丞相府的義女,便覺得有些不可思議,她明明只是一個奴婢,如何入得了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丞相府大人之眼呢
“是,最近京城傳言甚多的丞相府義女,便是我,其中緣由,不說也罷。”上官雨燕眼神有些淡漠,而那面紗之下的臉色卻是有些悲切。
“都說丞相府義女傾國傾城,不知任某是否有幸可一堵小姐的真面目”任瑱小心翼翼地詢問道。
“任公子之前不是已經看過了嗎”上官雨燕笑了笑,她本來也沒有打算要瞞他多久的,只是之前以爲他也會戴着白麪具見她,所以她才也戴着面紗來見他的。
更何況,上次的意外,他已然瞧見了自己的“真面目”,因此她便有些不好意思再用真正的面目去見他了。
“是,不過上次並非小姐的真面目吧小姐若是不願意,就當任某沒有說過吧。”任瑱笑了笑,端起酒杯來再次一飲而盡。
“沒有什麼不願意的,妙手神醫要看,那便看吧。”上官雨燕微微紅着臉,有些不好意思地掀開面紗來。
只見她柳眉杏眼,高挺鼻樑,櫻桃小嘴,清雅絕塵的宛如天上仙女下凡。
縱然身爲妙手神醫走遍天下看到了世間不少女子,可都沒有一個能比她更美更傾城傾國的容貌了。
“小姐果然如世人所說的一樣,擁有一張沉魚落雁,閉月羞花之貌。”任瑱看得心神晃盪,因怕自己的目光會給了她誤解,因此他並不敢一直盯着她看。
“任公子謬讚了。”上官雨燕有些不好意思地微微低頭淺笑着,能得心上人一句讚賞,似乎也不錯。
兩人在月色之下彼此坦誠相待,有種情愫悄然躍上兩人的心頭,一種不言而喻的情感正在蔓延開來。
第二天,應上官雨燕之約,妙手神醫便過丞相府給上官雨燕的妹妹明霽看診。
得到的診斷是後天的,明霽是被人打傻的,她的腦中受了很嚴重的損傷,需要長時間的治療纔有可能恢復正常。
上官雨燕和明夫人皆是很感激妙手神醫,然後又請了他一定要醫治好明霽。
妙手神醫沒有拒絕,答應她們會給明霽醫治,直至她恢復正常。
“師兄,如何近來哥哥的病頻頻發作,可嚴重”諸葛瑾媛擔心地皺着眉頭看他。來看書吧 ikanshuba.
“確實嚴重了點,王爺近日可是太過操勞了”任瑱給他診了脈後問道。
“無礙,讓你們擔心了。”諸葛瑾楠不在意地莞爾一笑,似乎身體不好的人不是他自己一樣。
“王爺還是要放寬心態,多休息少勞累,注意夜晚不要着涼、淋雨等。”任瑱看了看他,只得依舊叮囑他要注意身體什麼的。
“好,有勞妙手神醫了。”諸葛瑾楠點了點頭。
“那在下再給王爺幾副藥劑喫喫看吧。”任瑱站起來離開牀邊,走到案桌上去給諸葛瑾楠開藥。
開完之後,便將藥交給諸葛瑾媛。
“師父他老人家可好如今可還在川山”諸葛瑾媛接過藥單問道。
“師父身體還很健朗,師妹無需擔心,我離開川山之前,師父便已經先我離開川山,雲遊四海而去了,師妹可是有事找他”
“也沒什麼大事,只是近日認識一位在繪畫方面天賦異稟的小姐,想着師父一直都在尋找着這麼一個徒弟,便想着要介紹給師父認識。”諸葛瑾媛笑了笑說。
“哦,是嗎那當真是極好的事,下次我若是見到師父,便和他說說此事。”
“嗯,只能如此了。”諸葛瑾媛點了點頭,然後送他出府。
“師兄這一趟川山之行,可有什麼收穫”諸葛瑾媛一邊親自送他離開,一邊問道。
“嗯,算不得什麼收穫,只是得了一個新的病症,和師父兩人爲研究這個病症,都付出了不少時間和心思。”任瑱想起那段時間和師父兩個人一起夜以繼日地研究着究竟是什麼病情導致那些人會一直生病。
“那最後解決了嗎”諸葛瑾媛問。
“嗯,皇天不負有心人,終於研究出來能治療這個病情的藥方了,所以我和師父才能脫身離開。”任瑱點了點頭。
“那就好。”諸葛瑾媛笑着點了點頭,“我還以爲師兄是因爲收到我的信才趕回來的呢,若是因此而耽誤川山之事,我心裏定然會過意不去。”
“師妹多慮了,時機恰好而已。”任瑱輕笑,其實他還是覺得自己回來的晚了,不然就可以在上官雨燕傷心無助的時候安慰她。
也不知道那個時候的她,到底一個人默默地忍受了多少孤獨和傷心。
“阿嗤”,在蘭德園裏坐着繡荷包的上官雨燕莫名其妙的打了個噴鼻,這是誰在念着她,還是在罵着她
“小姐可是着涼了”澤玉擔心地看着她問道。
“沒事,只是一下子而已。”上官雨燕不甚在乎地輕笑道。
“小姐還是進屋子裏去吧,這太陽也落了山了。”澤玉關切地詢問道。
上官雨燕看了看天色,確實太陽都下山了,她這一座就是一下午的,果然這繡荷包就是費功夫費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