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被抓住的話,那麼陳貴妃他們一旦暴露,也會引起大周國和東瀛兩邊的矛盾,此事也是可大可小不能馬虎。
“放我走,等我到了安全的地方,自然就會放了她。”
“我憑什麼相信你,要是寧兒有個意外,我絕對是不會放過你。”
“你現在沒有其他的選擇,否則現在死的就是我們兩個人,你不想讓自己的夫人受罪的話,現在備上馬車。”
李曄氣急,但是又擔心不照做的話會傷害到戚寧,所以只能是按照這個人的吩咐把馬車給備上,然後看着紅羽化把人放到了馬車。
“紅羽化,你給我聽着,我和你沒完。”
紅羽化看了他一眼,駕馬離開,而李曄只能遠遠跟着,並沒有帶其他的人,確保戚寧的安全。
過了一炷香的時間,馬車來到了一片漆黑的樹林停了下來,李曄快速上前,早就不見了紅羽化的身影,他快速打開馬車,慶幸的是戚寧還在。
李曄呼了口氣,上前昏迷的人擁入到懷裏,輕聲呼喊:“寧兒,你快醒醒,沒事了。”
戚寧在他的呼喊中慢慢醒來,即便是這裏黑暗,她也能夠感受到李曄的擔憂,有些虛弱回道:“夫君,你可有受傷,怎麼還傻傻追來,若是有埋伏如何是好。”
若是李曄一路追趕而來,但是這途中有埋伏的話,他的處境是非常的危險,但是當看到戚寧遇到這樣的危險時,他就什麼都不顧了。
李曄深吸一口氣,“寧兒,都怪我沒有事先把這個事告訴你,害得你操心,被惡人利用,原本就是不想讓你擔憂才隱瞞此事,卻沒有想到最後弄巧成拙,這都是我的過失。”
若是李曄一開始就把這個計劃告訴給戚寧,她就不會被利用,最後反倒是受傷,還把自己處於危險之中。
戚寧撫摸着他的臉,溫柔安撫:“只能說明我們夫妻同心,全心爲對方着想,也當成是一個教訓,今後不再犯就好了,所以夫君就不要再自責。”
李曄心頭也好受了少許,沒有什麼比戚寧安全更加重要,想到這一點,他其實有些感激紅羽化像一個君子一樣,並沒有對戚寧下手,否則自己一定會遺憾終身。
“那我們先回去,我駕馬車,你再休息一會。”李曄必須要儘快離開這裏,即便這紅羽化沒有埋伏,也難保那該死的陳貴妃母子沒有下一步的計劃。
經過了這次的事情,更加是明白了這母子的惡毒,讓李曄今後不得不更加的提防。
回到靖南王府,李曄不顧身上的傷痛,親自把戚寧抱回了房,只是戚寧看到他受了傷,讓四兩拿來藥箱爲他醫治。
“寧兒,你身體也不適,不用管我,很快郎中就來,你好好躺着。”
“夫君別忘記我也是郎中,而且我已經無大礙,那紅羽化只是敲暈了我,並沒有傷害到我身體,你不用擔心。”
經過這次的事情,戚寧才知曉他們面臨着多少的麻煩,不由對此也非常擔心,“夫君說的有理,他們的計謀過於毒辣,簡直就是出乎意料,若是繼續放任,他們只會變本加厲。”
“我會想到辦法,給他們一個教訓。”
戚寧想到六皇子當時在朝堂的賭約,提醒道:“這六皇子怕是就不敢當朝對你下跪,所以出此下策,明日上朝,夫君就將今夜遇刺一事說出去,在朝堂上也鬧一鬧,讓他們母子也心驚一番。”
戚寧清楚這個事情一旦是鬧了之後,這許多人肯定會想到陳貴妃,所以也算是給她的提醒。
李曄點頭:“我也正有此意,就不能就這樣放過他們。”
“另外夫君也不用顧及情面,就必須要按照當初的賭約來行事,讓那六皇子對你下跪磕頭,讓他今後再無臉面在你面前耀武揚威。”
過去戚寧還覺得此事似乎過於強勢,一定會因此更加得罪了他們,可是現在想到他們母子都已經做得非常的狠毒,他們也就沒有必要對他們手下留情。
李曄瞧着過去大度的戚寧都能有這樣的見解,可見這一次是真的生了氣:“寧兒你放心,我是不會放過他們,既然他想要我們的命,我也不會讓他好過,必須要讓他受這一辱。”
“他們知曉你受傷,肯定會以爲你明早不能上朝,還等着看笑話,所以夫君一定要快些好起來。”戚寧現在也擔憂着他的身體。
李曄安撫道:“寧兒你放心,爲夫的傷勢並無大礙,等我運功療傷,很快就能復原。”
戚寧見他打坐不由露出疑惑的眼神,猶豫片刻之後問道:“我有一事不明,不知夫君可否解答一二。”
李曄自然是樂意:“寧兒你有什麼話但說無妨。”
“這紅羽化是東瀛第一高手,可是卻能和夫君你打成平手,以我對夫君你的瞭解,應該不是能夠和第一高手對決,你到底是隱藏着什麼樣的力量,是我不知道的。”
其實之前戚寧就好奇過這個問題,只是想到李曄隱藏得如此之深,她也就沒有必要去追究,但是這次他能夠戰勝紅羽化,實在讓戚寧好奇,所以纔會忍不住的詢問。
李曄也知曉自己這樣的表現有些過於異常,戚寧會懷疑也是正常的,他拉着戚寧的手,認真回道:“寧兒,你可聽說過這江湖上有一個告訴,稱之我冷麪閻王,傳說中他殺人如麻武藝高強,是江湖上人人都懼怕的魔頭。”
戚寧雖然對這江湖上的事情瞭解不深,但是這個名稱自然是聽過的,有些疑惑的點頭道:“我自然是聽過,但是據說並沒有人見過這魔頭的真面目,只要是看過他的人,都會死在他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