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他還活着,一定會爲自己那一家老小報仇,若是早知道這人沒有死,我必定會踏遍千山,都要將此人個誅殺。”
從政北王的言語中,李曄和玉榮夠感受到深深的憤怒,讓兩人是非常好奇。
李曄顯得非常着急,疑惑問:“父王,這到底怎麼回事,爲何這些事情我們從來都沒有聽到過,是什麼原因會讓你都親自出手來做這個事情。”
政北王飲了一口茶緩緩說道:“那都是三十年的事情,當時皇上都未登基,我們都還只是王爺,當時這劉洪也是中原的一名將軍,也算是立下戰功之人。”
李曄對此完全不知情,這史書上也從未出現過這個人的名字,再者就是也沒有聽到任何人提起過這個名字,所以非常的陌生。
李曄就更加不能理解了:“既然這個人是立下戰功,到底是做了多少惡事,纔會讓你和皇上都出手,而且父王你此功能來不會濫殺無辜,又怎麼會對這些人下手。”
政北王回道:“這劉洪仗着自己立下戰功,就開始變得驕縱,整日在京城胡作非爲,甚至還強搶良家婦女,最可恨的是他的爹孃,聽到那遊歷的江湖道人,說什麼吸食嬰幼兒腦髓可以長生不老,而劉洪利用自己的身份,私自抓捕這些孩子,鬧得民不聊生。”
李曄真是沒有想到這劉洪如今作惡多端,原來當年就是這麼一個十惡不赦的大混蛋。
“這些事情朝堂難道都不管嗎?”
“當年他私自招兵買馬,擁有自己的軍隊,還妄想要奪取皇位,而他那一家子更是如同他一般的邪惡,即便是幾歲的孩童,都懂得提刀傷人,頑固不化,我和皇上商議之後,就策劃了一起江湖仇殺。”
提起這些事情,政北王也沒有對自己做過的事情而後悔,只怪當初沒有親手把劉洪給了結,讓他時隔三十年,又出來興風作浪。
李曄不由驚歎這劉洪居然會是這樣喪心病狂的人,換做是他,也一定會爲民除害,絕對的不可能讓他活下去。
“我真是沒有想到,這劉洪居然會是這種滅絕人性之徒,如今他抓了寧兒,還把自己的親生女兒也抓去,想要利用來完成自己的復仇大計。”
李曄是頭疼不已,原本還覺得他這一家都被殺害有些可憐,但是知道這實情之後,更是對此人深度的痛覺,是自作自受。
政北王一聽拍打着桌子:“此人就是一個禍害,必須要除掉他纔行,如今居然還敢用寧兒來威脅你,我真想親手了結他。”
“父王也別動怒,我就是在想辦法,我和楚公子想用一個死人的頭顱易容成你的樣子,就是害怕會騙不過這個惡徒。”
政北王想了想搖頭:“此人是陰險狡詐,一定會起疑,你把我本人帶去,這樣他自然會把寧兒交回來。”
玉榮即便是讓自己去,也不可能讓政北王去冒這個險,如果他去的話,一定是必死無疑。
李曄也是相同的想法:“玉榮說的對,如果父王你去,他一定會殺了你。”
“可是寧兒的期限也只剩下不到一天,我已經活了大半輩子,可是寧兒還那麼年輕,你們夫妻還有一輩子要走,不能因爲我的原因,讓你失去她。”
政北王是爲了救下戚寧,都甘願讓自己去做這個事情,讓李曄更是感動,同時也更加不可能讓政北王去做這個事情。
但是如果他不讓政北王出面,那麼劉洪是絕對不會罷休,一時之間就變成了一個大問題,讓李曄頭疼不已。
玉榮看到兩人這般焦慮,想了想說道:“那我們能不能想辦法除掉這個禍害,這樣就可以解救寧兒她們。”
李曄搖頭:“只要有人靠近這惡人,寧兒就會和誰拼命,所以想要靠近他談何容易。”
玉榮嘆氣,這左想右想都不行,讓她都不知道該怎麼辦,也明白戚寧的情況的耽擱不得,急得是團團轉。
“那該如何是好,又無法靠近這人,也不可能讓父王去冒險。”
“就讓我去,這一切都是因我而起,就讓我來解決,你們就不要再推辭,另外這個事情我也必須馬上告訴給皇上,讓皇上準備兵馬,到時候一舉殲滅這些叛逆之徒。”
李曄還想阻攔,但是政北王已經揮手打斷了他的話,很堅定的說道:“我心意已決,你們兄妹兩人都不要阻攔,此事唯有讓我出面纔有用,你們什麼都不要再說。”
政北王說完起身走向門口,那高大的身軀在爲自己的子女遮風擋雨,讓玉榮緊緊捂住了嘴淚流滿面。
她是瞭解自己的父王,一旦是下了決心的事情,就沒有人能夠阻攔,更何況他也是真正的愛護李曄,知曉戚寧在他心目中的地位有多重,所以一定會幫助他把人救出來。
即便是會搭上自己的性命,政北王都在所不惜。
政北王火急火燎的趕去了宮中,稟告此事之後,皇上自然是龍顏大怒,沒有想到這個劉洪居然沒死,而且還一直都潛伏在京城,時不時的就在作亂害人。
皇上裏面就讓政北王帶去了御林軍,務必一定要把這羣人的殲滅,同時也要讓這些活死人都消失。
政北王回到府中,一副視死如歸的英勇姿態站在了李曄的面前,而玉榮急得上前見他抱住。
“曄兒,玉榮,你們都不要愁眉苦臉,你記住換回了寧兒之後,你一定要把這個人親手了結,這是爲父的心願,此人不除,今後必將會大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