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寧其實也明白,即便這個戚錦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在孃親心中還是比自己更爲重要,也不知是不是被那方家帶壞了風氣,總是想要把這些事情給掩蓋過去。

    而且自己這次和孟表哥也不過是才見一面,這背後就惹出那麼多的麻煩,真是不知道那戚錦內心多麼險惡,這樣來陷害她。

    “娘,我希望你今後不要隨意聽別人說什麼,眼見爲實,女兒沒有做過的事情,打死不會承認。”

    然而這話音剛落,一直鹹豬手放到戚寧腿上,惹得她心裏一陣騷動,卻又因爲孃親在面前絲毫不敢表露出什麼。

    只是趁着孃親不注意的時候,伸手對着被子裏用力掐了一把,疼得那廝差點叫出來。

    好險他也是沒有出聲,否則戚氏聽到了,還真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的確這副模樣就算是戚寧也無法解釋。

    “總之人言可畏,你若是不喜歡懷遠,今後就要遠離他,錦兒有心和你舅母家結親,只不過她年紀尚小,此時過兩年再說,你要記住孃親的話,今後和那些男子都保持距離,切記不可再鬧出什麼話柄。”

    說到底爲的也就是這安國公府的聲譽,也是要爲自己留下美名。

    換做平日戚寧肯定是會和孃親好好爭論一番,但是如今情況不同,這牀中還有一人,而且還有些不太老實,只能是先把孃親敷衍過去。

    “女兒知曉,今後一定會謹言慎行,不會再惹孃親生氣,娘不用再擔憂,還是先回房休息,有什麼事明日再談。”

    “你自個好生顧着身子,別動不動的就生氣發怒。”

    “女兒謹記,孃親放心。”

    戚氏見她這般乖巧,像是回到了過去那般懂事,也就是放心離開,只是剛到門口又折回,嚇得戚寧差點被撲上牀。

    “娘又怎麼了,女兒正準備睡。”

    “孃親就是想要告訴你,明日一早你舅母要啓程回去,到時候你也送送。”

    “這是應當的,女兒記得了,娘請回吧。”

    要是這戚氏再不回去,戚寧也不知道自己還能不能繃得住,因爲這廝時不時的要喫幾下豆腐,已經到了戚寧無法忍耐的地步。

    戚氏終於不再多言,關了門之後離開。

    戚寧還是不敢貿然的起身,確定那聲音走遠之後才緩慢站起來,但是下一刻等李曄露出一個腦袋,‘啪’一聲,響亮的巴掌落到他臉上。

    “你這個登徒浪子,簡直就是無恥到極點,你怎麼可以對我做這些事情。”戚寧跳下牀之後趕快去扣上門,免得等會再有人來。

    這李曄捱了打,也不氣不惱怒,反正是想要做的事情都做到,挨一巴掌也值得。

    “所謂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本世子可不怕寧姑娘你這一巴掌,而且也不覺得疼,若不是心疼你那小手,真想讓你再多打我幾下。”

    李曄說着既然把臉湊過來,送上門來個戚寧打,氣得她是要跺腳。

    “你這般無恥,臉皮恐怕是比城牆還厚,改天我就用刀子來試試。”

    “喲,你這是要謀殺親夫的意思。”

    戚寧聽到這話臉色瞬間慘白,眼裏也透出一股仇恨,親夫,他這樣也配嗎?

    戚寧知曉這廝的心意,惡狠狠回道:“李曄你給我聽清楚了,我就算是死,也不可能會嫁給你這種人。”

    原以爲說出這樣的話至少會讓他死心,然而對他卻沒有多大的反應。

    “我們早已同牀共枕,你即便是死,而已是入我李家墳墓,生會成爲我的人,死也是我的鬼,我們來日方長,話可別說得太滿了。”

    戚寧真是不知,這廝爲何非要纏着自己,她忍住性子:“世子爺到底是看上我那點。”

    “或許是你伶牙俐齒,還有你的冷酷,當然還有如花似玉的臉,最重要的,還有你那細腰。”

    戚寧咬咬牙,這該死的李曄真是哪根筋不對,爲何偏偏纏着自己。

    “若是我改掉這些,世子爺是不是就會沒興趣。”

    李曄較有興致的看着她,“怎麼,你這是爲了要躲避本世子,連這些都能改變。”

    戚寧點頭,如實回道:“或許真有這樣的想法,爲了躲避世子爺,小女子可是什麼都願意犧牲。”

    李曄一臉淺笑,眼神中更是透着一股篤定,似乎早就知道面前的這個女子,今後註定了會是他的人。

    “寧姑娘我們兩個人可以打賭。”

    戚寧不解:“我們之間有什麼好賭的。”

    “本世子就賭你一定會答應嫁給我,而且還是會在兩個月之內。”

    “真是大言不慚,那若是你輸了,是不是今後都會遠離我。”

    戚寧不知道這廝到底拿來的勇氣會賭自己嫁給他,難道他真的感受不出自己對他的那股怨恨。

    李曄確實胸有成竹笑道:“本世子能夠說出這樣的話,自然就能做到,我要你答應我,若是我贏了,到時候乖乖上花轎,可不能耍賴。”

    若是自己今生還要嫁給此人,那真是我的悲哀,而且只要自己堅決不同意,他斷然不能逼她。

    思來想去戚寧願意一睹:“好,我就答應你,和你賭這一把。”

    李曄聽到這話似乎很開心,又提出另一個條件:“但是呢我就只有一個要求,那就是今後不許避開我,畢竟我們就只有這兩個月的相處時間,若是你真的不會嫁我,那我就會從你面前消失。”

    如果是按照李曄真實的性格,戚寧知道他是說一不二,因爲他現在只是做出一個紈絝的假象而已,但是如果他故意逗自己,那就難說。

    即便如此,戚寧依舊願意賭注,反正只要自己堅持這兩個月,此生就可以擺脫這個人,這就是最好的事。

    想來想去戚寧也是安撫他:“好,這點我可以答應你,但是我也有個要求,那就是你不可在外人面前動手動腳,更不可和我做出一副親密模樣,方纔我孃親的話你也聽到,人言可畏,我可不想天天被她訓斥。”

    如今戚寧也就只能是拿孃親來說事,和李曄保持距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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