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知道了”葉蓁本就對秦宇跟安妮沒有什麼好印象,她不明白爲什麼一個男人說不愛就不愛了,而這個男人卻可以轉身守着另外的一個女人幾年,爲什麼
渣男中的戰鬥機,還是沒有遇到合適的人
葉蓁不想在去想,提到秦宇她就會失去理智,看到安妮,她就想到了阿珊
“沒我只是”
“是安妮還是秦宇”
“不不是這樣的”蘇彤連連擺手,雖然心知肚明自己是怎麼知道,但也不能讓秦宇跟安妮背這個黑鍋,天知道,葉蓁會做出什麼事情來。
蘇彤心慌慌的偷看葉蓁,她絕對是不允許有誤會發生的,最起碼是從她身上,絕不。
“沒關係,是我的原因”葉蓁前面走,蘇彤緊跟其後,始終保持着三步的距離,那是蘇彤對葉蓁的敬畏。
葉蓁訴說着秦宇跟阿珊的愛情,渣男頂配就是說的秦宇,還說着阿珊跟她的關係。
蘇彤從不相信什麼閨蜜,但是從葉蓁口中,她完完全全瞭解了閨蜜是什麼樣的存在,就像是彼此男朋友一樣的存在,知你冷暖,感你傷痛喜怒。
阿珊跳樓的那一段,葉蓁說的輕描淡寫,但是蘇彤能感受到那種絕望,那種天頓時塌陷的感覺。
從此我的生活中在沒有你的存在,你就這樣從我的生命中徹底消失不見了,永遠。
蘇彤並沒有看到葉蓁滑落臉頰的淚水,她只是跟在她身後,能感受到的是語氣的平穩,和來自那顆心的悲痛。
一路上,蘇彤沒有說一句安慰的話,不是不想安慰她,只是她覺得任何語言都無法平復那顆心的絕望,她也不會說,只是這樣跟在她身後,直到一輛車來接她們,送她們去機場。
飛機起飛的時候,葉蓁躲在洗手間很久,直到空乘去敲門很多次,葉蓁才紅腫着眼睛出來。
而蘇彤卻假裝睡着了,平靜的面容下,是那顆躁動異常的心。
她努力調整着呼吸,努力平復着心情,生怕被葉蓁發現。
整個行程,她並沒有睜開眼睛,直到飛機落地,葉蓁的聲音從耳旁響起:“到了”
兩個字預示着葉蓁發現了蘇彤的裝睡,她的心咯噔一下,伴隨着飛機落地的轟隆聲,睜開眼睛的時候,蘇彤看到了墨鏡下那張酷酷的容顏。
只是看了一眼,便驚了心。
老陳早早的來接機,將行李搬上車子,太陽傘下是葉蓁拿過去爲蘇彤撐傘的倔強。
老陳也不敢多說什麼,那種強烈的氣壓讓他還是閉嘴比較好。
蘇彤趕緊接過葉蓁手裏的太陽傘:“葉總,我來”
“你叫我什麼”
顫顫巍巍的聲音喊着:“葉總”
也不知道葉蓁哪裏來的脾氣,突然起來的暴風雨,那甩在一旁的太陽傘,還有她莫名其妙的離開。
留下蘇彤不知所措,看到老陳驚慌失措的追上去,蘇彤只是這樣盯着看,難道這些天跟自己一起出差的女人不是她嘛
怎麼一回來,脾氣這麼不好,蘇彤撿起地上的太陽傘,像是做了錯事的孩子呆愣原地不知所措了半天,最後還是回到了自己的小窩。
蘇彤打開門才直到,屋裏陽臺上的多肉差不多死了一大半。
就應該什麼都不養,自己能活着就不錯了。
蘇彤將包包丟在沙發上,想要休息片刻,只是看看這裏不順眼,看看那裏不順眼,換了一件家居服,繫上圍裙開始收拾起來。
一個單身女生住的地方怎麼能變成狗窩呢當然這不是貶低小狗狗的住宿,只是一個比喻。
蘇彤這樣打趣着自己。
首先忙着將陽臺上死去的多肉清理掉,騰出了三五個花盆,家裏上上下下打掃了一遍,該扔的東西一件不留,要學會清理。
本來家裏就沒有什麼瑣碎的東西,現在扔完更加乾淨了。
拖完地,已是晚上,蘇彤就這樣躺在沙發上,倒頭睡去
敲門聲驚動了隔壁的房東也沒有將她吵醒。
“誰呀,這麼吵”房東抱着一隻小貓咪,出來,快遞小哥趕緊說着對不起,詢問着這間屋子的情況。
“她啊,估計睡着了,什麼事”
“這個包裹需要她簽收一下,還有一個電話需要她立馬回過去”
房東看了一眼那包裹,一個小紙箱子,正方形,也不知道里面裝了什麼,倒是這電話嘛什麼事情這麼重要,還要立刻馬上回復
房東敲着門喊着蘇彤的名字,只是裏面安靜的一個聲音都沒有,二人面面相覷,同時一個不好的想法隴上心頭。
房東掏出備用鑰匙,打開了房門,只見蘇彤四仰八叉的躺在沙發上,像是睡着了。
“喂蘇彤,快起來”房東扒拉着她,蘇彤轉個身繼續睡。
房東一臉鄙視,這小丫頭是幾天幾夜沒閤眼了睡得這麼沉。
“放那兒吧”房東指着旁邊地上,示意快遞小哥放那兒。
只是快遞小哥得了旁人任務,不放心的叮囑着:“一定要馬上回復”
“好好好”房東答應着,等蘇彤醒來,一定第一時間告訴她。
只是快遞小哥還是不放心,畢竟人家說立刻馬上,她這一睡,要到什麼什麼
房東嫌棄他囉嗦,更是催他趕緊走,這一個小姑娘的房間,他這麼一個陌生人進來成什麼樣子。
只是快遞小哥剛出門,卻聽見房東大叫一聲,再次闖進去的時候,只見蘇彤摔在地上,房東嚇得差點心心臟病犯了。
二人趕緊叫了救護車。
蘇彤隱隱醒來,聽到救護車的鳴笛聲就在耳畔,身邊還有兩個穿着白大褂的護士醫生,更是猛然坐起。
惹得醫務人員一臉緊張:“你趕緊躺下,咱們馬上到了醫院了”
“我沒病,去什麼醫院啊”
“沒病”兩個醫務人員相視一眼,安撫着她的情緒。
“這裏有一個電話,說是等你醒來立馬回過去”
“電話”蘇彤盯着遞過來的號碼,有些熟悉,便拿出手機回了過去,還沒說一句話便被醫務人員搶了過去,將自己的情況說的嚴重了幾百倍,恨不得馬上死掉的那種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