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虎,有人來保釋你,你可以走了。”軍警打開關着阿虎拘留間的鐵門。
一臉帥氣的阿虎走了出來,壓低嗓子對着古衫說道:“嘿謝了阿古。”
看到阿虎安然無恙,古衫心裏也鬆了口氣,雖然認識時間不長,但阿虎是古衫穿越過來的第一個認識的朋友,所以並不想看到阿虎出事。
這時蛇仔明的拘留間突然打了開來,一道人影從裏面閃了出來。
此人兩眼無神,面無表情,一身外黑內紅色風衣,嘴巴上還有未乾的血跡,全身散發出陰冷的氣息。
“你是誰,怎麼進來的”軍警眉頭一皺,衝向前抓住這人的手腕大聲質問道。
“小心”古衫終於想起這是哪部劇情了。
“咔吧”
只見黑衣男子手腕一翻反手往下一扯,軍警的手掌與手背瞬時緊緊重合在一起,手骨不規則的凸起,軍警兩眼一翻,昏死過去。
黑衣男子提起昏迷的軍警,棕黑色的眼球逐漸被浸染秤全黑色,兩個長長的獠牙從嘴巴里冒了出來,猙獰如惡鬼般,就要往軍警的脖子上咬去。
“殭屍”
古衫頓時背後一涼,一陣寒意涌上心頭。
“從善良的王勁威直接跳到高級殭屍這跳度也太快了吧。”
古衫來不及細想,提起桃木傘一個滑步快如閃電的往前一擋,傘布上光芒一閃。
“唔唔”
黑衣殭屍發出痛苦的唔叫,全身冒着黑煙,阿虎後發而至一個迅猛飛踹,將黑衣殭屍踹飛到牆邊。
黑衣殭屍直挺挺的彈起身來,冷冷的看着兩人,身上的黑煙正在漸漸消散。
“你還想打這個殭屍剛被放出來還是虛弱狀態,待會恢復了就完蛋了。”古衫臉色不善的攔住阿虎:“快來搭把手”
古衫只說對了一半,之前阿虎的練拳聲驚醒了蛇仔明,封閉這個殭屍的盒子只被他打開了一半,導致殭屍的力量又被削弱了幾層。
阿虎活動下剛剛震得發麻的右腿,深深的看了正在恢復的黑衣殭屍一眼,跟着古衫一起擡起剛剛掉落的軍警轉身狂奔而出。
漆黑寧靜的警署傳來一陣雷鳴般的喊聲,驚動了還在警署的警察。
“救命啊,有沒有人啊你也喊啊”古衫敞開大嗓門邊跑邊喊,還不望提醒阿虎。
“救命古哥,這個世界真有殭屍啊,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還有你這把傘好厲害,能讓那殭屍全身冒黑煙了,難道不能殺了那殭屍嗎”
阿虎小聲的喊出救命,然後轉移話題,趁機把心裏的疑問一股腦的拋出來,對古衫的稱呼上也不知不覺中更改成古哥。
“吼”
“咚”
還沒來得及解釋,黑衣殭屍突然從正面飛出,宛如一個大型的蝙蝠,帶着一股腥風撲面而來。
古衫立馬停下腳步,雙手握着桃木傘,扎穩馬步,面色嚴肅,一口氣從丹田而出:
“開”
青色的桃木傘被艱難的打開,一個八卦圖樣浮現在傘布上。
“吼”
俯衝而來的黑衣殭屍一掌剛拍到傘布上,八卦圖隨即發出一道光芒,像打皮球一樣把殭屍拍彈飛了出了窗外。
“明白了,這是把防禦型的傘,對殭屍的傷害不足,而且古哥用的很勉強。”阿虎拖着軍警的雙腿過來扶起古衫說道。
後面傳來一陣喧囂聲,古衫大喜,姍姍來遲的一羣警察將3人包圍住。
警署內一陣雞飛狗跳,持續到天微微亮,只抓到了想要偷跑的蛇仔明。
這時頭部和手部受傷的軍警在醫院甦醒後,被看守的古衫和阿虎才得以清白。
“在警署裏劫獄加襲警,導致一名軍警手部骨折,頭部遭受多次重擊,現在的歹徒真是毫無人性,真是太不像話了金麥基孟超,限你們三天內抓到歹徒,要不然買好蚊香等着去守水庫吧”
兩人灰頭土臉的從警司房內退出來。
古衫正在重案組裏逐個發着名片。
“這是我的名片,有什麼需要可以找我幫忙。”
古衫掏出名片笑着遞給金麥基和孟超。
“多謝你對警署的幫助,我們會幫你申請好市民獎的”
金麥基翹了翹鼻子接過名片,隨手揣進口袋裏,。
一臉猥瑣的孟超接着說話:“你們偵探是不是常常偷拍到鹹溼的照片,拿出來大家研究一下”
“走了,鹹溼佬,還要去審蛇仔明。”他還沒有說完就被金麥基拉走。
孟超還在念唸叨叨着:
“鹹溼又不犯法,我還對美麗有非分之想呢。嗨美麗”
“啪”
太陽照常升起,漆黑的夜晚被一縷縷陽光打散。
兩人走出警署,阿虎擔心的說道:“古哥,他們不相信殭屍的存在,萬一讓他們找到了那個殭屍豈不是很危險”
古衫摸着手裏的傘:“這是事情,不親眼所見是不會相信的,蛇仔明被吸了血已經變成殭屍了,這類低級殭屍見光死,相信警察會想辦法解決的。”
在開車回尖沙咀的路上,阿虎一路欲言又止,最後到了住所也沒說出口。
古衫沒有留意他的神情,送完阿虎回去後,調頭又往新界的方向開去。
蛇仔明張嘴露出兩個小獠牙對金麥基和孟超說道:“看,我真的是殭屍。”
金麥基把目光移到兩個小獠牙上,拿手彈了彈,語氣不善:
“這麼小的虎牙你說是殭屍牙,你當我腦袋秀逗了”
孟超拿着點三八指向蛇仔明的心臟位置平靜的說道:
“你說你是殭屍,用槍打你的心臟你肯定不會死,來試一下,你死不了就相信我是殭屍。”
蛇仔明雙手擺在頭上,驚慌失措:
“不要,不要,萬一我真的死了,兩位阿sir也不好受。”
“那還有沒有別的方法證明。”
“陽光我照到陽光就會化成灰。”
“好”
金麥基直接把窗簾拉開,陽光照滿整個房間。
港島警察學院,一名穿黑色皮衣的男子出現在學校的畢業留影牆前,只見他外表年輕卻滿臉蒼桑感,一副墨鏡擋住他的眼神,卻擋不住他的愁眉。
一陣風吹過,此男子突然消失不見,這時一隻壁虎停留在一張照片上,遮住了照片上半邊面孔,只留下一張大笑的嘴角。